第三十五章
抱歉抱歉,剛才手滑把草稿給丟上去了……幸好編輯大大幫忙及時刪掉了……丟人了,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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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碰上好多事情的話,大多數人的腦子都會有點不夠用,這個大多數,是指近95%的人,比如現在就是,我感覺大腦快宕機了。向四周掃了一眼,發現大多數人都有點呆,很明顯,他們也差不多了。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宋教授的壓力驟然上升,他先是整理了下衣衫,然後咳嗽了幾聲,最後才伸手接過學生遞過來的望遠鏡。慢慢的將東西架在眼前,他仔細的觀察著遠處的往生門,不時的嘴裡還會發出嘖嘖的聲音。
「這面牆的歷史很悠久啊,如果這是個真貨的話,我們怕是要被載入史冊了,這上面不光有象形文字,甲骨文,還有歷朝歷代的符文,雖然不是正常的漢字,但這面牆的信息量可是橫跨了近3000年。」
宋教授拿著望遠鏡的手在抖動,就連說話的聲音也都有點顫抖,我扭頭看了看,除了上面有幾個漢字外,基本上都是符文了,而且和我們家用的符文完全不同,和我見過的白家的符文也不同。
既然符文看不懂,我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那些能看懂的文字上,可惜的是,那些文字沒有顯露任何有用的信息,因為,就是只是簡單的六十四卦文字,要說唯一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這些文字是呈放射狀排列的,以正中央的文字為中心,一圈又一圈的向外擴散。
「這牆可能就是秘密所在了,只是我們現在知識量有限,不知道如何破解啊,先把圖像保存下來,以後總有辦法的。」
宋教授的話我很認同,這玩意的信息量確實很大,單純就那些字的排列便不簡單,八卦最早是怎麼來的已經無從考究了,流傳最廣的一個說法是天地之初便存在了,當然這只是道家的說法。對於我們來說,八卦更像是一個系統,一個能夠不斷循環各種能量的系統。按照我知道的信息,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到了四陰和象陽這個階段之後,就已經是我們常見的規則了,這個如果細說的話,講個幾天也講不完。
簡單來說,最早的時候,各種符文圍繞的是四象,然後利用陰陽調和來調動天地靈氣,接著,符文和法咒被不斷的完善,開發,接著又拓展到八卦,到這裡的時候,各種符咒和法咒的組合就開始複雜了,後來還衍生出了風水,占卜,醫理,就是說,這三樣,全都是從符籙演化而來的,而符籙的根源,就是八卦。
後來有個能人,將八卦分的更為細緻,通過各種卦象的組合,將其細分到了六十四卦,從這以後,卦象的組合直接上升了一個層面,能量的應用更加細緻,各種符籙效果也更加顯著,針對性也更強,如今我們常用的咒文,大多都來自於六十四卦組合法。
一邊盯著那堵牆發獃,一邊腦子裡不斷的過著關於八卦的各種信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記住這些的,若是在平時,我頂多就是能大概的明白,但絕對不會能如此清晰的記住這些,只是今天不知怎麼了,突然就想到了這些。
「果然,太極才是我們華夏文化的起源啊,區區天竺佛教當年居然還想入主華夏,就這個文化底蘊上,跟道教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宋教授的聲音不大,但是大多數人都聽見了,華夏國教就是道教,自古以來都是。後來,佛教出現了,因為其宣揚的東西非常洗腦,所以迅速的普及了一批教眾,加上佛教本身適合馴化奴性,所以統治者心動了,於是,爭端就出現了。
因為有了統治者幫助,佛教自然順風順水,慢慢的產生了一種主人的感覺,為了徹底入主華夏幹掉道教,一些高層人士不免開始變得激進。終於,過於急切的佛教走上了歪路,幹了一些天怒人怨的壞事,由於用人不淑,事情不但沒有成功,還敗露了,導致後來被廣為流傳。自此,華夏民眾一直都不怎麼待見佛教,所以宋教授這番吐槽的話,沒有人覺得哪裡不對了,甚至有些學生還跟著附和了兩句。
「為什麼只是一堵石牆呢?」
華夏一旦討論起當年的道佛之爭,基本上什麼樓都能給你歪掉,所以大家短時間內的注意力全都被轉移了。只有白烈沒理會這些,他直直的注視著那堵牆,然後輕聲說出了這句話。
對方說的話其實我也想說,為啥這門后是一堵牆,按照正常的套路,這種地方不應該是一個深邃的山洞?又或者隱藏在山體里的宮殿之類?就是再不濟,好歹也得有點建築啊,或者是什麼看起來非常高大上的東西。但事實就是這樣,我們面前真就樹立著一面牆壁,而且這個牆壁還布滿了文字,整的跟一個封印似的。
看著面前拿堵布滿了文字的牆,我真想一炮轟了它,為了這堵牆,我們辛苦了那麼久,姬山青受傷,爺爺離世……結果,結果打開這門,我們只看到了這堵牆!對我來說,這不是一面簡單的牆,這是一面專門給人添堵的牆。
直到指甲掐疼了自己,我才發現,自己剛才好像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憤怒之中,我本身是個很少動怒的人,所以這種情緒很少出現在我身上。可今天,我不光憤怒了,甚至還用力握緊了拳頭,如果不是那陣疼痛,我怕是還深陷在這種情緒當中。對於情緒失控,我是很忌諱的,大概這是所有學醫的人都有的體驗,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所有的事情,我覺得主要原因不難找,沒有能力控制事態的發展,更沒有能力去改變什麼,這種憤怒的情緒實際上是我對自己無能的一種痛恨。
「老師!我在石碑旁邊找到一把鑰匙!!」
這句話像炸雷一樣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正在討論的人也紛紛停止了說話,大家集體扭頭盯著聲音發出的方向。一個身高一米七多的男生正在往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將手舉過頭頂,一把鑰匙正握在他的手中。
待到那個男生走進一周,大家總算是看清楚了那把鑰匙的模樣,其他人的表情我沒細看,但路引一脈的人臉上是各種精彩,驚疑,憤怒,懵逼,總之,什麼表情都出現了。原因么,其實很簡單,我們都看過那把鑰匙,也都知道鑰匙在哪,可姬重岩鑰匙被偷這件事情,大多數人都還不知道。
各種精彩的表情過後,我們的人下意識的就把腦袋扭向姬重岩的方向,對方無奈的做了個用手從口袋裡拿東西的動作,然後用口型表達了一個「被偷了」的意思,看到他的解釋之後,大夥只好無奈的把頭扭了回去,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拿鑰匙的學生走向宋教授。
「這鑰匙哪來的?石碑那裡不是已經被檢查了好幾遍嗎?怎麼會有個鑰匙?」
宋教授把鑰匙放在手心裡,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本以為他可能會馬上去試試看鑰匙是否是真的,讓人意外的是,對方貌似並沒有這個想法,只是單純的把鑰匙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後一臉狐疑的詢問著自己的學生。
「就在石碑的那個花崗岩底座上放著,我剛才想去看看石碑有什麼變化,結果一走過去,就看到了這把鑰匙,但是我不懂這東西,就拿來給老師你看看是什麼。」
被問的男學生也是一臉懵逼,看著他的表情,我覺得,要麼對方是真的不知道,要麼就是個大奸大惡之輩,因為那表情真的太正常了,換做誰都不會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