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通往墮落城深處的地道
那坑爹小劉聽后呲牙咧嘴地擦了擦鼻血乖乖地掏出了些金幣認栽一般地遞給了許快槍,許快槍沒好氣的一把摟過金幣就大方的都給了鄭圖,可能是因為那天鄭圖虧的錢比較多。
見許快槍收了金幣,隊長便在一旁裝模作樣嚴厲地譴責道:「許快槍你可知錯?」
許快槍立馬賠上笑臉點頭哈腰地認錯道:「是,隊長,我已經意識到這次嚴重的錯誤!」
「行,那罰你一會背著我們所有人的水壺前進。」說完隊長拍了拍梁排長的肩膀道:「梁排長,你看我們這次還得在一起精誠合作,這個事就讓它這麼過去吧。」
那梁排長明顯還在生小劉的氣白了小劉一眼便對著我們隊長點了點頭道:「行,只要孫隊長滿意就行。」
據點西門外的防禦設施修建得比我們回來的時候還要堅固許多,西門外的空地上已經被整理的絲毫看不出不久前還剛剛經歷過一場激戰的樣子。
我們搭著三輛商隊的麵包車一直到我們據點防區的邊緣,下了車眾人又往西走了一段路。
走著走著我就感覺這條路有點熟悉,直到我們走到一處街口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了街口的那幾棟建築,這不就是曾經我們一起圍剿盜賊團伙的街口嗎?
見我們走近,從街口其中一個建築小跑出來一名士兵到我們跟前直接一個立正加敬禮對著梁排長道:「報告排長,地道口已經清理完畢,戰士們隨時準備出發。」
梁排長點了下頭答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就帶著我們走進了這棟不高的建築。
這棟樓就是我們當初圍剿盜賊時,盜賊團伙利用地道逃跑的那棟樓,記得我們當初臨走的時候隊長用炸藥包把地道口給炸塌了。
我們剛走到那個地道口附近,就見二十幾個兵站成三排整整齊齊的等在那裡。這些士兵都是梁排長的手下,我個人感覺除了那個坑爹小劉梁排長把他的兵都帶的很好。
這時我注意到原來在我們到這裡之前,梁排長的手下就已經把炸塌的地道口給挖通了,看這架勢我們這次又要當一回鑽洞的地鼠了。
隊長和梁排長簡單的商議了一下,由梁排長的人先進地道,我們小隊的人斷後。
隨後我們就按照順序一個一個像老鼠一樣鑽進了那黑洞洞的地道。
不知道梁排長是不是還在愧疚自己手下小劉的事,讓自己的手下先進地道無疑是承擔了很大的風險,我在心裡對梁排長無形之中又增加了一絲絲的好感。
一進地道我就感覺這裡面是又悶又潮,這地道很窄所有人都是把背包和武器掛在胸前和脖子上,跪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向前爬行。
我們每隔幾個人才能打一個手電筒,我知道在我看不見的暗處一定有許多小蟲子在「撲簌簌」的亂爬。一想到這裡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我只能強迫自己去想點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
我突然就想起那個被我們隊長暴揍好幾次的俘虜紋身男,不知道他身上的傷好了沒有,這次真應該帶著他一起來。當初他說這條地道通往墮落城深處,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這樣跪著往前爬,時間長了真的很累人,時不時還有植物根莖的須子像蟲子一樣掃過我的後頸。
這地道挖的一會下坡一會上坡東拐西拐的還有許多岔路,我們中途實在太累就停下休息了幾次。
也不知又爬了多久,我只是剛剛感到一絲微風就跟著我前面的人爬到出了地道口。
一出地道我就隨便找了處靠牆的地方癱坐在那裡喝起了水,我一看大家和我差不多都是渾身是土滿頭大汗的樣子。
這個出口的所在地是一個破舊的建築,有兩個梁排長的手下貓在建築門口正望著風。
隊長觀察了下周圍的情況對著梁排長說道:「還好這個地道出口沒有人看守。」
梁排長熱得摘下了頭盔抹了把汗說道:「上次咱們分別以後,我們排就一直負責偵查墮落城各個盜賊組織的情報。我們發現這些盜賊組織表面上都願意臣服於黑鐵會的盜賊聯盟,實際上大家暗地裡各自都是心懷鬼胎。這種看守地道口的苦差事,自然是誰也不願意派人來干。」
隊長也熱得解開了衣服扣子笑著道:「這正好給了我們趁虛而入的機會。」
梁排長就地坐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道:「是啊,我們A兵團完全可以利用他們之間的不團結,讓盜賊聯盟他們自己分崩離析。」
隊長也跟著坐了下來搖了搖頭有些苦澀的道:「那都是上級該操心的事,現在咱們得研究一下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梁排長點了點頭也苦笑著說道:「嗯,我個人覺得咱們對這裡不是很熟悉,我們這麼多人白天貿然出去目標太大,最好是等到晚上天黑了咱們再行動。
隊長點了點頭很是贊同的認可道:「你和我想的一樣,只等那天一黑,咱們就出去搞點事情。」
我們被命令原地休息,機槍手鄭圖那廝心就是大,吃了些東西就抱著他的槍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倒在地上就睡了起來。
隊長發現了之後和我們說,只要他敢打呼嚕說夢話放屁磨牙我們任何人都可以用皮帶「溫柔」地把他給抽醒。
出人意料的,這次鄭圖居然睡得特別地安靜,我把皮帶都抽出來準備好了愣是沒有用上。
一直等到鄭圖睡足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自己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這時他注意到我們一旁的幾個人手裡拿著皮帶正不懷好意地盯著他看,見此情景他心裡估計也是有些感到奇怪,他先是有些疑惑地愣了一下之後不安地緊了緊懷裡抱著的機槍。
我們繼續不懷好意地盯著他看直到看得他心裡有些發毛,最後我們在機槍手有些膽怯的目光下極其不甘心的繫上了自己的腰帶。這件事可能給某機槍手憨批的內心裡留下了些許不可磨滅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