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鍊氣的第二階段
等我們到了據點西門,大耳朵脖子上掛著一個望遠鏡正從一個瞭望塔上緩緩地爬了下來。隊長上前幾步又問了問據點西門外的情況,大耳朵輕鬆地擺了擺手笑道:「他們估計是撤退了。」
隊長掏出了煙遞給大耳朵一顆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弄沒弄清他們是什麼人呢?」
大耳朵伸手接過煙點燃后美美地吸了一大口後邊吐著煙邊說道:「聽前面的兄弟說對方應該是革命軍的人。」
隊長向地上吐了口唾沫反問道:「還真是那幫兔崽子?可他們是從哪來的呢?」
大耳朵摘下頭盔有些煩心地撓了撓頭道:「哎,你也別研究了,等到明天情報部門就能搞清楚了。」
第二天吃午飯的時候,開完會回來的隊長坐在桌旁吃了兩大口肉有些認真地說道:「昨天晚上那伙人是跟蹤咱們來的。」
許快槍立刻停止了咀嚼有些詫異地問道:「啥?從哪跟來的?補給點?」
隊長吃的滿嘴是油望著許快槍的方向點了點頭:「差不多,是補給點附近的自由革命軍前鋒營,這幫孫子黑燈瞎火的八成是把咱們據點當成A兵團主基地了。」
我也停下了筷子有些不太理解的問道:「那他們都敢試試?」
隊長摸了一把嘴上的油轉過頭看著了我嗤笑一聲:「他們還就真敢試,不過他們也算是知難而退,吃了個小虧后就扔下幾十具屍體跑路了。」
我心裡也是一陣無語,這伙自由革命軍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之後的幾天在北方前線的自由革命軍和我們A兵團打得火熱,不過跟我們小隊也沒有太大關係。
這幾天我們在據點裡也沒什麼事做,許快槍、機槍手和楊一淳他們每天不是去靶場練槍就是在宿舍打牌,李基和吳海則天天往各自的實驗室跑。
我則每天到健身房練啞鈴,經過我不懈的努力現在我彎舉啞鈴的重量已經增加到三點五千克了。
在我完成最後一組臂力練習以後,健身教練看著我大汗淋漓的樣子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勵道:「加油!早晚有一天你會超過初中生的水平的!我看好你呦!」
我立馬感覺到肩膀上所承受的巨力,瑪德,像是被一頭黑熊拍了一樣。等等?初中生?雖然看似是在鼓勵我,怎麼聽起來倒更像是在羞辱我?我臉上迷惑的表情一閃而過,接著非常自然的卸掉了我肩上的熊掌微笑著感謝道:「謝謝教練,我會更加努力的!」
望著健身教練離去時虎背熊腰的背影,我用毛巾擦了擦汗,暗自下定決心: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成長為讓你們仰望的參天大樹,不,參天大熊。
又簡單的練了幾組其他的項目我就回到了宿舍,我沖完澡剛出來就見大師和趙二刀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這幾天他倆都是神出鬼沒的,碰見一回屬實不易。正好我在集氣方面遇到了一些問題,我要是不上去主動點請教他倆是不會來搭理我的。
我邊擦著頭髮邊上前輕輕地問道:「大師?有時間嗎?」
大師正盤坐在地上打著坐,聽到我說話的聲音他也沒有睜眼。我也知道別人練氣的時候不太好去打擾,只見大師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雙手成掌在身前上下一翻轉便結束了打坐的狀態緩緩的睜開眼問道:「有什麼事嗎?」
我趕忙坐在了一旁的床上謙卑而恭敬的請教道:「大師,我最近感覺下丹田的氣好像凝住了一樣有些發脹。」
大師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抬起他的右手道:「來,把你的手放在小柜子上我給你把把脈。」
我聽話地把手伸了過去,大師閉上眼睛仔細地感受起我的脈搏來,幾十秒后就當我已經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又入定了的時候,大師收回手去突然就點著頭說道:「看來這些日子你練得不錯,現在我教你第二階段的鍊氣方法。」
我頓時僵在了當場有些意外的問道:「還有第二階段?」
大師輕輕的挑了下眉毛說道:「不光有第二階段,後面還有很多階段,鍊氣的路……還長著呢。」
我收回胳膊有些感覺壓力很大地輕輕嘆了口氣:「那你說吧。」
大師站起了身邊緩緩的踱步邊說道:「這第二階段講的是真氣的運行路線,人體有一個對稱軸,吸入人體的氣經過人體正面對稱軸上的兩個丹田匯聚在下丹田,在呼氣的末尾階段引導這股氣下達會**經過人體背面的對稱軸直達後腦,再經過百會穴流回印堂穴,在印堂穴的氣將匯入下一次呼吸循環。」
我盤坐在床上聽得大師講的滔滔不絕連忙擺手喊停疑惑地問道:「會**在那裡?」
大師轉過身來用食指向我的身體道:「就在人體對稱軸的最低點附近。」
我低下頭對著自己的身體認真地研究了一下,便挺直腰背閉上雙眼感受了起來。按照大師所說的路線,我在呼氣的末尾階段將下丹田的氣用意識緩緩地向下引導而去,會**的感覺不是很明顯,不過我已經知道了大概的位置。
接著就是順著人體背面的對稱軸把氣向上引導,人體背面的對稱軸不就是脊柱嗎?怪不得鍊氣的時候需要腰背挺直,脊柱受到壓迫氣就很難流上去。
隨著我意識的引導,下丹田裡脹脹的氣一股腦地向我的後腦涌去,我只感覺後腦先是一陣酸痛緊接著就是一陣陣酥麻的筷感有些飄飄欲仙。
大師估計是看到了我舒服的表情在一旁淡淡的說道:「感受到了吧?你身體里的氣正在拓寬你的經脈,這種感覺以後會越來越少的。人體正面對稱軸被稱為任脈,背面的對稱軸稱為督脈,是人體內兩條非常重要的經脈。」
什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任督二脈?我暗自心驚。
但我此時沉浸在這種酥麻的筷敢里一動也不想動,又過了片刻我才緩緩的睜開眼從那種狀態之中脫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