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夜襲
幾個人你一拳我一腳,不一會兒小鬍子就挺不住了,把我們想要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據小鬍子說,之前偷襲老周他們隊伍的二十多人全部都在那個廢棄的小商場里,這幫人在審判日之前就是一群社會混子,他們的老大在審判日前不久就發現過一個隱秘的防空洞入口。
他們將一段防空洞的兩面堵死藉此躲過了了大海嘯,大海嘯過去以後他們在這一片無惡不作,當掃蕩部隊到來的時候他們就又躲回了防空洞。掃蕩部隊過去以後他們就出來偷襲零星的基地隊伍和倖存下來的平民。
我們和老周他們聽了之後氣就不打一處來,那些在前沿陣地和喪屍拼死拼活的兄弟們沒有死在一波又一波令人絕望的喪屍潮中,反而死在了這幫混蛋的偷襲之下,這幫流氓的所作所為光是想想就令人感到髮指。
老周強忍著怒氣又問了問商場的具體情況和地下工事的具體位置,等小鬍子老實的回答之後他便走到小鬍子面前抽出軍刀在小鬍子驚恐的眼神下一刀刺進了他的胸口。
小鬍子都沒來的及喊出聲就悶哼一聲無力地倒在了地上,我撇過了頭心裡還是不太想看到人類這樣互相殘殺的畫面。
之後我們便隨著剛歸隊的幾位隊員一起向那個廢棄商場潛行過去。由於商場幾名崗哨的位置早已知曉,老周的那幾名隊員趁著夜色偷偷的摸上去輕鬆的解決了商場里的崗哨。
隨後的事情就簡單起來,我們兩隊人拿著槍衝進去對著睡在地上的流氓就是一頓突突。有幾個睡在遠處角落裡的流氓驚醒過來,剛要拿起身邊的槍,但是為時已晚,許快槍一直注意著戰場的情況,他從來都是彈無虛發。
大師和趙二刀用起槍來也是毫不含糊槍槍斃命,而我一直跟在隊伍的最後面時不時的開上幾槍,我這把小手槍的火力在這裡實在是顯得有些無關緊要。
反倒老周那邊像是殺瘋了眼,他們手裡的槍自從進了商場就突突個不停,眼看著這些人都死透了,他們又換了個彈夾對著頭部再突突一遍,血漿和腦漿濺得到處都是,即便是這樣也難以發泄他們心中的怒火。
這次我沒有迴避,只是靠在牆邊獃獃的望著,大腦一片空白,我心裡明白了以後只要有人的地方這樣的場面肯定少不了。
等槍聲都停了下來,在仔細搜查了整個商場之後,我們便打掃起了戰場,這一打掃可不得了,隊長孫世德看著眼前的幾十支長短槍和數不清的彈藥樂得合不攏嘴。
隊長收回他那看金疙瘩的似目光,注意到了坐在不遠處落寞的抽著煙的老周。他略微思量了一下便大大咧咧的說道:「我說老周,我老孫也不是什麼摳搜的人,你看看這些裝備里有哪些是繳獲自你們隊伍的裝備,你都可以拿走。」
老周扭過頭頓時來了興趣道:「此話當真?」
隊長瞪起了他的牛眼拍著胸脯說道:「當然,我孫世德說話算話!」
老周不可置信的看了孫世德一眼,心想今天太陽沒準要打西邊出來了,立馬撇了手裡的煙屁股站了起身向他的隊員們招了招手。
那老周上去就奔著一挺輕機槍摸了過去,他的隊員們也不含糊每人都拿了好幾把好槍,隊長看了心裡一陣陣肉疼。老周拿完了不少好槍之後,又朝幾把不錯的冷兵器摸了過去。
隊長見狀終於忍不住了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老周的胳膊道:「我說老周,差不多得了,你小子可別蹬鼻子上臉,這幾把好刀我可不能給你!」
老周抽回了手,壞笑著說道:「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說隨便拿的是你,說不讓拿的也是你,你這臉怎麼像書頁一樣說翻就翻呢?」
隊長看他那個混樣就來氣:「老子讓你拿是可憐你,可你小子也不能像個強盜一樣,一件好的也不給我剩啊。」
老周也不跟隊長多犟小聲罵了句娘就帶著他的隊員走出了商場。
隨後隊長又讓我們上前挑幾把趁手的武器,許快槍早就對幾把好槍垂涎三尺了,他上去摸摸這個,親親那個,最後選了把狙擊步槍。聽他說那把槍叫AWP,我對狙擊槍不感興趣,也沒多問。
許快槍幫我挑了一把黑色的手搶,我問他這是什麼槍。他說是M1911,威力比我那把大一點。我拿起來試了試感覺比我那把ppk沉了一點,既然是許快槍幫我挑的我也就放心的收下了。
再看大師那邊挑了兩把衝鋒槍,我也拽著許快槍過去想讓他也幫我挑兩把,他跟過來看了個來回給我挑了兩把小衝鋒,叫什麼uzi。我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嫌這兩把槍有點小。
許快槍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個菜鳥,適合你的才是最好的。」
我一想也是這麼個理就都默默的收下了,隨後我又隨便挑了把普通軍刀就結束了挑選。
老周和他的隊員們在外面挖了幾個深坑,把他那些死去的隊員抬過來埋了進去,我們在地上插了幾根燃燒的香煙簡單的拜了拜以慰藉這幾個枉死的冤魂。
等到天色漸明,隊長命令我們帶著剩下的武器彈藥和老周他們一起往之前的超市走去。我背著滿滿登登的背包,身上還挎著不少槍械,感覺累是累了點,但心裡全是滿滿的幸福。
回到超市之後,趙二刀和許快槍找出之前藏起來的二輪小車。老周他們和我們一起把地窖里的罐頭也搬到了車上后,我們一行人便輪流拉著小車慢悠悠的向中轉據點走去。一路上只是發現多了許多修路和處理屍體的隊伍。
到了中轉據點以後,老周他們說要去寫什麼戰鬥報告帶著他的隊員就進了三層小樓。隊長在和據點的工作人員清點完戰利品后便帶著我們去據點食堂大吃了一頓。飽餐過後我們到據點安排的宿舍各自呼呼大睡了起來,這一覺睡得那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