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草泥嘜
「讓你不聽話。」
「讓你不聽話。」
「讓你不聽話。」
西門聰此刻正氣憤的坐在一個植物人戰士的身上,用力的彈著它的腦嘣。
在剛才西門聰讓那些植物人戰士重新站好以後,他就趾高氣揚的問到,看誰還不同意他當總指揮,誰還要不聽他的話。
結果只有西門聰現在身子下面的那個植物人戰士站了出來,它還是不服西門聰。
而其他的植物人戰士都不敢出聲,默認了西門聰成為它們總指揮的事實,其中包括那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
所有就出現了西門聰用力的彈著一個植物人戰士的腦嘣的這一幕。
西門聰用盡全身的力量,這個植物人戰士的腦袋上面已經出現了好多大大小小的鼓起的包了。
他一邊彈還一邊看著自己身下的這個植物人戰士,發現它還是很不服的樣子,就不由的又加快了速度和速率。
「我就不信了,天底下就沒有我打不服的人。」
「你這個植物人戰士還挺倔強的。」
「真是個愣頭青,別人都不敢對我有意見,就你敢?」
「你咋那麼能呢?你現在滿頭包的樣子可真是能到家了。」
「呵呵,還不服是吧。那行吧,那就看看是你的腦袋硬還是我的指頭硬。」
西門聰決心一定要征服這個唯一還不服他的植物人戰士。
漸漸的,他已經把這個愣頭青植物人戰士給彈的有點迷糊了。
這時候,那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看不下去了。
它們走了過來,勸著西門聰。
「總指揮,你消消氣,歇會兒手指吧。」
「是啊,總指揮,你的手指不累嗎?歇一會兒在繼續打吧。」
「對啊,總指揮,你的手指都紅了,我看著都非常的心疼。」
「那個,總指揮,不如你讓我們四個替你彈吧,你也可以休息休息。」
西門聰聽到這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這樣說,又看了看自己已經通紅的手指。
他現在所在的無敵圈已經消失了,所以不管是再被別人打或者是再打別人,自己都會有觸感的。
他覺得它們說的十分有道理,就對著它們說道:「你們來,繼續給我彈它的腦嘣,一定要讓它服我,明白嗎?」
「是,保證完成任務。」
它們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異口同聲的說到。
下面西門聰就到一邊休息,他準備在旁邊安心的看著這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輪流上陣,接替者自己教訓那個不服他的植物人戰士。
「草泥嘜兄弟,你就服了總指揮吧,不然沒你好果子吃的。」
「我不服,就不服,我覺得他不配。」
「他一個人都把我們這麼多人給打敗了,怎麼還能不配呢?我覺得他和巴克魯老大一樣的厲害。」
「草金榴隊長,你怎麼就屈服了他呢?你跟他干一架啊。」
聽到草泥嘜這麼說,草金榴一隻手彈著它的頭,一隻手還摸了摸自己腦袋上有點浮腫的金色石榴。
「草泥嘜兄弟,你為什麼覺得總指揮不配當我們的總指揮啊?」
「我覺得他玉樹臨風,玉質金相,和藹可親,平易近人,最關鍵的他的武力也是非常的強大。」
「剛才我們所有的植物人戰士打他一個,他動不動,我們根本給他造成不了一絲的傷害。」
「所以我們的總指揮真是一個文武雙全,琴心劍膽的不可多得的總指揮啊。」
「兄弟,你就從了我們總指揮吧,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草金榴一邊悠著勁彈著草泥嘜的腦袋,一邊苦口婆心的勸說到。
「不行,草金榴隊長,要想讓我承認他,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他升我也做隊長。」
「草泥嘜兄弟,我看你這就有點為難總指揮,和我們現在的四個隊長了吧?」
草金榴說完,加大了手上了力度。
「彈死你個龜孫兒。」
「你胃口還不小嘞。」
「你要當上了隊長,那我們四個不是要下去一個了?」
「那怎麼能行呢?我們四個可是一個品種,守望互助的。」
草金榴現在對草泥嘜也有點怨氣了。
「草金榴隊長,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當初和你們四個隊長爭隊長的職位,我輸給你們心服口服。」
「但是,你們也知道我的實力比其他的植物人戰士強大很多,只是會差著你們四個一絲絲而已。」
「所以,我想要個隊長的職位過分嗎?」
草泥嘜梗著頭,一臉不滿的說到。
「不過,草金榴隊長,你和其他三位隊長放心。」
「我不會要你們現在的位置,還有你們的部下的。」
「給我個名頭,我當個光桿隊長就行了。」
聽到草泥嘜這樣的補充,草金榴心裡才舒心了一些。
「好吧,看我們這麼多年的弟兄了,我去幫你給總指揮說說。」
「成不成,我是不能保證的。」
草金榴說完,草泥嘜興奮的晃著頭,說道:「謝謝你,草金榴隊長。」
「總指揮,他說他有一個要求,你滿足它,它才會服你。」
草金榴站起身,走到西門聰面前說到。
這時候草銀榴接替著它剛才的位置,彈著草泥嘜的腦袋。
「什麼要求?」
「它想要當隊長?」
「它要當隊長?」
「是的,但是它只要一個隊長的名頭就行了,空頭隊長,光桿隊長。」
「只要一個隊長的名頭?它這是在搞什麼?」
西門聰鬧不懂了,這個植物人戰士不服他,原因是為了讓他給它一個隊長的職位,還是不要一兵一卒,只要一個稱謂的。
「我也搞不懂,不過它的實力確實比其他的植物人戰士強上許多。」
「比我們這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就差著一點點而已。」
草金榴說完,就耐心的看著西門聰,看看這個總指揮要做什麼決定。
「草銀榴,你別彈了,你起來吧。」
「好的,總指揮。」
「我去找它聊一聊,對了,草金榴,它叫什麼名字?」
「總指揮,它的名字叫草泥嘜。」
「草泥嘜啊。」
「是的,是草泥嘜。」
「我知道了,是草泥嘜,你別再回復我了。」
西門聰點了點頭,走到了還在地上躺著的滿頭大包的草泥嘜旁邊。
「草泥嘜兄弟,你不服我的原因是想讓我升你當隊長?還是光桿隊長?」
「是的,只要你滿足我這個條件,我就服你,我就拚死為你賣命。」
「哎,兄弟,你這話嚴重了,就算你服我當你的總指揮,我也不會輕易的讓你喪命的。」
西門聰清風和雨,面帶三春微笑的說著。
「不過,你為什麼想當這個光桿隊長呢?」
「哎,因為愛情。」
「愛情?」
「是的,愛情你懂嗎?」
西門聰搖了搖頭,這是他的知識盲區。
「我有一個非常喜歡的雌性植物人,它叫做草榻嘜。」
「因為這次的行動非常的危險,我害怕自己死了再也見不到它了。」
「我就沒忍住和它告白了,它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表示不同意。」
「它只是給我提了一個要求,說只要我當上隊長,她同意跟我在一起。」
「所以,我才會這樣做。」
「總指揮,你就把我升為隊長吧,我只要這個稱謂,這樣我就能和草榻嘜在一起了。」
草泥嘜眼角帶淚,懇求著西門聰。
「哎,你真是可憐啊。」
「草榻嘜是一個壞女人。」
「你不要被它給騙了。」
西門聰勸慰著草泥嘜。
「為什麼這樣說?」
「你不許再污衊它,不然我就算打不過你,也要和你拚命。」
草泥嘜頓時急了起來,面紅耳赤,十分的憤怒。
「你別著急,你聽我給你分析。」
「你懂愛情嗎?」
草泥嘜點了點頭。
「我喜歡草榻嘜這就是愛情。」
「錯,你這不是愛情,這只是你單方面的一廂情願而已,這和愛情根本不著邊。」
「那你說什麼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