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職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見鍾藝的娘「早點睡吧,明天為夫陪你去。」
「嗯……」
第二日。
清晨,只見余引、鍾藝帶著余秀來到內區中心塔大廳。
「爹爹,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呀?」亮晶晶眼珠打量周圍的人,余秀好奇問。
牽著她的手,余引看她微微一笑:「見外婆。」
「外婆是什麼呀?」余秀疑惑。
「娘親的娘親就是外婆。」鍾藝對女兒笑說。
「娘親的娘親。」余秀嘟嘴沉吟。
「上去吧。」鍾藝看余引。
來了自然要上去,余引頷首。
片刻后,八樓一間房門口,鍾藝上前敲門。
「稍等。」屋內傳出一道女聲。
吱呀一聲門開,只見一個黑黃衣還算清秀的婦人出現在門口。
「娘。」見婦人,鍾藝喚。
「藝兒!」見她,婦人微愣。
「快叫外婆。」鍾藝看女兒。
「外婆!」余秀俏生生喚道。
身子一顫,婦人不由看甜甜笑著的余秀。
「娘,她就是余秀。這是我夫君。」鍾藝適時介紹。
「娘。」余引尷尬喚道。
上前一把抱起余秀,婦人看二人道:「快進來。」
二人對視一眼,隨即進屋。
隨著進屋,房間中的兩女六男八人便出現在余引眼中,最終他的目光落在靠在床榻上的一個白髮青金袍的方臉老者臉上。
「爺爺!」見眾人看來,鍾藝喚了一聲老者。
「快過來坐。」見是她,看著面露慈愛招了招手。
瞧鍾藝上前坐到老者榻邊,婦人抱著余秀上前笑道:「爹,這是您的曾孫。」
「哎呦,快快,讓曾祖父抱抱。」老者連忙伸手接余秀。
「快叫曾祖父。」鍾藝對女兒笑道。
「曾祖父。」余秀嬌聲叫道。
「好好!」老者頓時合不攏嘴。
「爺爺,這就是我夫君余引。」接著鍾藝又為老者介紹一旁尷尬的余引。
「都是自己人,不要客氣,隨便坐。」老者看余引微微一笑,上次眾門主議事就見過了其,是以並不算驚訝。
「爺爺。」余引笑著喚了一聲。
「老夫也沒想到,人盡皆知的九王門門主居然是老夫的孫婿,若早知如此,就早該見見了。」老者溫和說。
「孫婿也沒想到爺爺會在。」余引笑道。
「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本座的孫婿余引,也就是九王門的門主。」見眾人目光好奇看這邊,老者笑道。
「諸位有禮。」余引對眾人抱拳。
「閣下有禮。」眾人連忙回禮。
「都是一家人,就不必客套了,你們忙你們的,本座與他們說說話。」老者笑說。
「是!」眾人對視一眼應聲。
「聽說你有很多女人?」只見鍾藝母親坐到余引身旁抓住他的手不動聲色道。
果然該來的始終會來,余引不由訕訕一笑。
「長的倒是不凡,也難怪這般花心。」鍾藝母親打量他的臉道。
余引面露尷尬,一時間不知做何答。
「為娘沒別的要求,只希望你對藝兒好些就行。」鍾藝母親又道。
「是!」余引點頭。
「余引,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要召開門派大會的?」老者突然問道。
「林域一片散沙,孫婿想整合整合。」余引老實道。
「這般說,你有意當盟主?」老者詫異。
這不是什麼秘密,余引點頭。
「爺爺對你九王門了解有限,你可有把握?」老者問。
「不說十成,但有個八九成把握。」余引道?
「你竟有如此信心?」老者面露意外。
任何信心都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余引微微一笑點頭。
「你們九王門最高境界是多少?」老者繼續問。
「入聖境。」余引笑道。
「你說什麼!」老者變色。
見一旁鍾藝母親也色變,余引溫和道:「有幾個入聖境的武者。」
「這……」二人不由驚駭對視一眼。
「為娘一開始還以為九王門就算再強,也最多只是超絕境境界,你倒真的讓人出人意料。」鍾藝母親盯著他道。
余引訕訕一笑。
「你爹現在是什麼境界?」老者突然看鐘藝。
「超絕境圓滿。」鍾藝老實道。
「超絕境圓滿?」老者微愣。
鍾藝點頭。
老者不由皺眉。
「其實孫兒此番來是有件事想跟您和娘說。」鍾藝遲疑道。
「你說就是了。」婦人頷首。
看余引一眼,見他微微點頭后,鍾藝方才壯著膽子道:「你們能不能原諒爹?」
「孩子,你還沒弄清楚,此事並不是爺爺不原諒他,而是你爹死不悔改。」老者搖頭道。
「他讓我娘倆到現在才相見,娘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一旁婦人冷冷道。
「爹這些年在外面也不容易,其實……」鍾藝遲疑看她。
「你不必說了,要想讓為娘原諒他,除非他過來跪下認錯。」婦人道,卻是不想傷女兒的心。
以鐘盤的性格,道歉可能都艱難,又怎會過來跪下認錯?余引心中無言。
「你爹不是說要在門派大比讓爺爺好好瞧瞧他的實力嗎,此事等門派大比后再說不遲。」見氣氛一度僵硬,老者適時道。
「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再強大又如何?還不是個混蛋!」婦人冷冷道。
「孩兒聽爹說過,當年是爺爺主動把大印給的他,而不是他偷的,或許有什麼誤會也不一定。」余引遲疑說。
「就算如此,你見過有跟親生父親搶門主之位的嗎?」婦人反問說。
別說有,就是反目成仇生死相決的都有,但余引自是不會這般說,而是道:「爹說過,他只是不想違背曾祖父的意願,他生氣的是,至始至終沒有人相信他。」
「如果他爺爺真想把門主之位傳給他,絕不會瞞著爺爺,你知道嗎?」老者道。
「或許是曾祖父的一句玩笑語,爹當真了也不一定。」余引說。
或許真是如此,老者搖頭抱著余秀沒有說話。
「是他叫你們來的,還是你們自行過來的?」婦人問。
「孩兒昨夜跟爹聊了很久,經過孩兒一番勸解,爹也想通了,所以孩兒今日才會和藝兒過來,畢竟是一家人,也沒有什麼解不開的結。」余引說。
「他想通什麼了?」婦人道。
「此事並沒有誰錯誰對,只是特定的時間發生了雙方都不能忍住的誤會。」余引道。
「他把我的女兒帶走了,讓我女子這麼多年不相見,你可是認為這也是誤會?」婦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