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職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孫尚的忠心「這……」
「怎麼,你不答應?」余引皺眉,自問已經很給其面子。
想到父親叮囑過見到余引必須恭敬對待,青年遲疑。
「她是我的女人。」余引看青年道。
「額……」
「你相信我,讓我處置你比你父親動手一定要輕。」余引道。
目光看向冷冷盯著自己的苗雅,青年猶豫道:「我可否賠姑娘錢?」
呼——沒有廢話,苗雅直接一葯棍揮了過去。
嘭——青年瞬間被打飛數米。
嘭嘭嘭——欺身上前,苗雅瞬間爆發。
「啊——」青年抱頭慘叫。
暗暗搖頭,余引走向院門,如今就算苗雅打死其,心下知道也必須抗下後果了。
時間流逝……
半個時辰后,只見遠遠的孫尚帶著幾個兵士趕過來,然後連忙行禮。
「不用多禮,只是你別恨我就行了。」余引道。
孫尚面露不解。
裡面慘叫聲在一炷香前已經停止,不用說是苗雅發泄夠了,但余引並沒有進去。
目光看孫尚,余引道:「是這樣的……」
聽他簡短述說后,孫尚呆住。
從先前無璐告知情況,余引看他笑道:「只是受皮肉傷,你不用擔心。」
終歸是自己兒子,孫尚面色複雜道:「弟子可以進去嗎?」
「你不用擔心,本座會治好他的,就當給他一個教訓。」余引安慰道,不想喪失孫尚的忠心。
「孽子罪有應得,是他該受的。」孫尚搖頭。
「話雖如此,但你對門派有功,這點面子本座自是要給你。」余引笑說。
面露苦笑,孫尚行禮:「謝門主。」
稍許,走廊小亭,待看到捲縮在地的青年和站立一旁冷冷盯著青年的苗雅后,二人走了過去。
「氣可消了?」余引上前接過葯棍笑道。
看了眼鼻青臉腫雙手抱頭的青年,苗雅微微點頭。
而見兒子慘狀,孫尚上前狠狠補了一腳冷冷喝道:「起來!」
「爹……」慘兮兮抬頭看他,青年面露委屈。
見苗雅看向孫尚,余引解釋道:「他就是百忍城的城主。」
苗雅皺眉。
片刻后只見孫尚拽著青年來到苗雅身前單膝跪地道:「夫人,弟子教子無方,還請夫人任意處置!」
看著咬牙低頭的孫尚,苗雅抿著嘴沒有說話。
「怎麼,氣還沒消?」見狀余引看苗雅。
微微搖頭,苗雅看青年道:「我很想知道,當時路過的其他人你不搶,偏偏要針對我?」
「意思當初路過的不止你?」余引驚訝。
「還有幾個學院的學員先我一步路過那裡。」苗雅看他。
余引愕然。
「這……」聞言青年偷偷看了眼孫尚。
「說!」孫尚見狀瞪眼呵斥。
「那個……」青年欲哭無淚。
察言觀色,余引挑眉道:「可是看夫人好欺負?」
青年低頭,以當時的情況,他相信任何人看到一個拿著巨款的小孩獨自在荒僻的地方行走都會起壞心,不禁無言。
見苗雅面色越來越冷,孫尚心頭微跳,當既一巴掌拍在青年頭上道:「說!」
被他嚇了一大跳,青年驚恐看其。
苗雅只是冷冷盯著他。
實在受不了父親要吃人的眼神,青年只好結結巴巴道:「當……當時她邊走邊看武技,身……上衣著穿的也不好,我……我才……」
「你個孽子!」孫尚頓時氣得肺炸。
這下算是真相大白了,余引看苗雅道:「這小子也算沒傷害到你,就這般過了如何?」
還是窮引來的禍,苗雅盯著青年說不出話。
「帶他下去療傷吧,本座也該走了。」余引對孫尚道,隨即用手摟住苗雅的肩。
「走吧。」余引又看苗雅。
苗雅看他微微點頭。
「恭送門主!」孫尚起身行禮。
稍許,目送二人離開后,孫尚方才攙扶起青年無奈道:「你可知險些闖了大禍?」
委屈看他,青年無言。
「你可知他是誰?」孫尚道,現在覺得有必要給其人群余引身份了。
青年看他不解。
「他是九王門的門主,而為父是九王門的弟子,你明白嗎?」孫尚道。
想到剛才余引幾人的對話,青年心中微動。
「門主對我孫家不薄,而這次他也是看在為父面子上手下留情只讓你受些皮肉之苦,你明白嗎?」孫尚道。
如果余引是九王門的門主,那苗雅就是門主夫人,瞬間明白了一切,青年低頭一陣無言。
「若是一般人,你可知你什麼下場?」孫尚看他。
渾身一顫,青年抬頭看他。
「欺軟怕硬的人遲早會吃虧,為父希望你記住這點,日後切記引以為戒。」孫尚道。
「孩兒記下了。」青年苦澀點頭。
「日後百忍城的城主之位註定是你的,為父希望你不要對門主和九王門有任何怨念,知道嗎?」孫尚又說。
若說沒有怨念是假,青年無言。
「沒有九王門就沒有為父今日,難道你還不明白?」孫尚皺眉。
「孩兒記下了。」青年點點頭。
「這是門主剛才給我療傷丹,你把它服下。」孫尚取出一顆丹藥給他。
「打孩兒一頓又幫忙治療,這叫什麼事……」青年苦笑連連。
孫尚白了他一眼。
「爹,我聽說鐵家準備造反,不知真的假的?」服下丹藥后青年看他。
「你聽誰說的?」孫尚皺眉。
「道聽途說。」青年尷尬笑道。
知道他最近和鐵家的子弟來往密切,孫尚搖頭道:「你記住,不管他們怎麼想,我們只需要永遠以九王門利益為主就沒事。」
「孩兒明白了。」青年點頭。
街道上。
此時只見余引和苗雅並肩而行,他準備陪苗雅回家一趟。
「怎麼感覺你像沒事人一般?」余引笑著看她道。
「並不是每個女子初經人事都一定會羸弱不堪的。」苗雅白了他一眼。
「要不要我背你?」余引還是笑道。
見他含笑的目光,苗雅遲疑。
「在我面前還害羞嗎?」余引眨眼。
「你既然這般殷勤,就滿足你。」苗雅道。
還真是死鴨子嘴硬,余引失笑,旋即直接將她背在背上大步想她的家走去。
片刻後人流中,靜靜趴在他背上,苗雅輕聲道:「我已經很久沒見他們了。」
「以後天天見也沒關係。」余引轉頭笑道。
「我不想去九王門,要不我就住在城裡?」苗雅遲疑說,一想到以後要和一群同是他妻子的女子生活,她還是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