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職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白行得知兒女下落沒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余引轉移話題道:「我夫人還在酒樓,勞煩你們一會兒把她接過來。」
「恩公夫人也來了嗎?」朱狂驚訝。
「來了。」余引笑道,當既將黃靈姍住所告訴他。
「刀兒,你帶人親自去接。」聞言后朱狂徑直吩咐朱刀。
「孩兒這就去。」朱刀抱拳。
見朱刀離開后,余引笑問二人道:「我打算在這裡遊戲幾日再返回,不知這裡可有好的遊玩之地?」
「明日鐵輝城便會舉行一年一度的山歌河會,恩公若有心不妨過去看看。」朱狂道。
「山歌河會?」余引疑惑。
「這是此地的風俗,基本每年這個時節年輕男女們都會在城中情人湖舉行山歌對唱相親,很是熱鬧。」朱狂臉上露出笑容笑道。
如此,倒是帶黃靈姍過去的好地方,余引點點頭。
「恩公,李家的事?」朱傲遲疑看他,還是有些不死心。
「此事我幫不了你們,只能靠你們自己。」余引說。
「這……」二人對視。
見二人臉上憂鬱,余引又道:「雖然我不會出手對付李家,但是可以跟保證如果朱九門遭遇滅門危機,九王門會出手助你們。」
「多謝恩公!」這個保證不可謂不重要,二人總算放下心,連忙抱拳行禮。
「既然是結盟,有些事九王門也需要你們幫忙,你們要做好準備。」余引道。
單方面的付出就不是結盟了,二人點頭,這個道理自然明白。
半個時辰后。
隨著黃靈姍和白行到來,一場伴有歌舞的盛宴也正式開始。
和黃靈姍坐在主位席上欣賞著場中婀娜的舞姿,余引看她道:「明日為夫帶你去個好地方。」
「好地方?」黃靈姍疑惑。
「到時候就知道。」余引神秘一笑,然後為他夾了塊魚肉。
見他神秘兮兮,黃靈姍輕笑點頭。
「恩公、夫人,還有這位閣下,我謹代表朱家歡迎你們到來。」這時,只見下方左右席帶著家人排坐朱狂揮退歌舞后舉杯敬余引三人道。
瞧大廳宴席上朱家的幾十口子都起身抬杯看自己,余引也只好和黃靈姍二人起身,隨即笑道:「既如此,那我們就干一杯。」
「干!」眾人同聲。
一杯飲盡,笑著壓手讓眾人坐后,余引笑道:「這一杯酒後,就代表我們成為了一家人,其他客套話就不多說了,現在諸位都不必拘束盡情開懷就是了。」
沒想這位尊敬的貴客如此好說話,眾人不禁對視了一眼。
沒有再理會眾人,余引坐下后便小聲和黃靈姍說笑起來。
黃昏。
接風宴結束后,余引和黃靈姍便被安排到一個雅緻小院房間。此時房間內只見余引趴在榻上,黃靈姍正跪坐在一旁給他捏著肩,一切顯得十分和諧。
咚咚——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
「會是誰?」黃靈姍停下動作看他。
「你休息會兒,為夫去開門。」余引起身,對方伺候自己有一會兒了,不想再累她。
是自己主動服侍其的,累自然就不存在,黃靈姍拉住他的手溫和笑道:「還是我去吧。」
又不是什麼大事,余引失笑,拍了拍她的手后便徑直下榻過去開門。
隨著門開,待見門外的居然是白行后,余引微愣道:「這麼快就妥了?」
剛才受其命去九門客棧讓九門客棧的人從明日起,每日派四個宗師境圓滿貼身保護苗雅,聞言白行點頭:「安排好后我就回來了。」
對方前後去不過一刻間隙,快的實在有些過分,余引失笑:「九門客棧的人怎麼說?」
「他們說會儘快聯繫附近外客殿的人明日派四個宗師境圓滿過來。」白行道。
如今的外客殿並不缺宗師境圓滿的人,聞言余引點頭,如此做只是為了讓苗雅更安全罷了。
「去吧。」余引對他笑道。
白行點頭。
「等等。」見他轉身就走,猶豫片刻余引還是喚道。
白行疑惑轉頭。
「為父已經查到閑士樓背後的勢力,且同時知道奪走你兒女的人在哪裡。」余引看他道。
白行看他愣住。
「這個勢力很強大,是位於天目玄域東向面三綦雄國境內的隱世門派,其名叫萬塵門,現任門主就是南宮迢。」余引繼續說道。
白行目不轉睛盯著他。
「萬塵門實力強大至極,甚至可能化神境的人類武者都有可能有。為父的意思是,你稍安勿躁,待有把握后再去不遲。」余引道。
拳頭不知不覺捏緊,白行目光閃爍沒有說話。
「如今九王門的勢力已經蔓延到三綦雄國境內,關於萬塵門為父會全力了解他們情況,一旦有把握,為父會助你救出你的兒女。」余引說道,關於此事,他猶豫了很久,直至現在才決定告知其。
白行目光轉向一旁沉默。
「你相信為父嗎?」余引道。
「引父,我想知道我孩兒是否還活著。」白行看他。
「只要你衝動,得到消息第一時間為父便告知你。」余引點頭。
若非其在眼前,說不得現在自己都衝到三綦雄國去了,白行再次沉默。
「有時候衝動不止救不了人,而且還可能搭上性命,為夫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余引說。
見他不語,余引繼續道:「為父選擇告訴你就是因為相信你,所以希望你不要讓為父失望。」
「孩兒知道了。」白行點頭。
「你的孩子應該不會有事,為父想他抓你孩子的目的應該是為了培養成坐騎或是什麼特殊含義。」余引道,把南宮稷給的令牌給他看。
白行疑惑接過。
「這玉牌上雕刻的獸體應該就是你孩兒的模樣,這是為父從萬塵門弟子手中得到的。」余引道。
愣愣看著玉牌上栩栩如生形同自己本體的幼小獸體,白行呆住。
「這玉牌你就先拿著,等有用時為父再找你要。」余引說,身為人父,他能理解其的心情,這玉牌知道也算能慰籍慰籍其的思念之情。
如同寶貝般握在手裡,白行對余引鄭重點頭。
「有件事為父到現在都想不通,為父希望你能為為父解惑。」余引道。
「引父但說。」白行頷首。
「若你兒女安好,這南宮迢為父認為他當初完全沒道理殺你妻子后還放過你。畢竟這般實在很不明智。」余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