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職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武者上門挑戰竹劍微微一笑。
能讓其誇讚的定不是一般人,余引當然不會不願意,道:「那就交給竹劍副門主了,若有所需,就直接去錢庫報賬。」
竹劍點頭。
……
片刻后回到房間,剛進門余引一眼就看到躺在榻上看書的千颻,不由笑著走過去。
「回來了?」千颻看他。
余引笑著點頭,直接坐在榻邊打量她。
被他看得心跳加快,千颻撇頭道:「獃子。」
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余引面露微笑。
千颻看他。
……
第二日,在千颻的服侍下穿衣,余引道:「一會兒蘭兒她們就回來了,為夫希望你們好生相處。」
「放心,又不是沒見過。」千颻白了他一眼道,繼續為他整理衣襟。
可能自己離開后其與她們接觸了,余引不再多言,靜靜讓她服侍。
「夫君,日後有孩子隨我姓可好?」千颻道。
這個時代的孩子可以說隨父母誰姓都可以,余引也不奇怪,點頭道:「你喜歡就依你。」
千颻點頭。
拍了拍她的臉蛋,余引道:「為夫去一趟百忍城,就勞煩你代為夫等著她們回來。」
「去百忍城做什麼?」千颻疑惑。
「讓孫尚辦點事。」余引笑道,心知落實昨日的安排,必須找孫尚通通氣不可。
咚咚——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誰?」余引轉頭。
「門主,有人拜山挑戰!」只聽門外有男子說。
余引挑眉。
「這麼快就有武者上門挑戰,看來你們名氣實在不小。」無璐笑道。
「多少人?」余引無奈問門外。
「就一人!」門外男子說。
心中無言,余引上前開門。
「門主!」門外一個名年輕弟子看他后連忙行禮。
不用說其是守山門的弟子,示意他起身後余引道:「挑戰書呢?」
「在這裡。」年輕弟子連忙遞上。
接過打開開始觀看,余引沒有說話。
「是什麼實力?」千颻上前問。
看她一眼,余引道:「宗師境初期。」
「宗師境?」千颻驚訝。
在林域這種宗師境就是一門高層的地方,余引也不得不承認上門挑戰確實是稀罕事,對她點了點頭。
「去絕世院找一個宗師境初期弟子過來,明確告訴他,勝了有獎勵,輸了給本座挑十天水。」余引看傳信弟子。
「額……」傳信弟子愕然。
「此人在哪,是男是女?」余引問。
「在山門處,方訣正看著他,是個中年男子。」傳信弟子說。
「你去喚人吧。」余引頷首。
「弟子告退。」傳信弟子行禮。
「如此,就先看看熱鬧再去百忍城。」余引對千颻道。
千颻微微一笑。
片刻后,廣場山門處,只見余引親自帶著八院長老和一名絕世院宗師境初期弟子走來,於是一眼便看到了山門前守門的另一名男弟子和一個負劍黑衣刀疤臉中年男子。
「門主!」見他,守門弟子連忙單膝跪地行禮。
示意他起來后,余引目光與黑衣男子對視:「就是閣下要挑戰?」
「請賜教!」黑衣男子面色淡然打量他道。
其氣度倒不錯,有幾分剛強的風範,余引笑著指著身旁一名長臉清秀男子道:「這是門宗師境初期弟子。」
昨日路過百忍城時聽說九王門是此界奪得天目玄域第一百名門派時,男子還以為只是吹噓而已。如今見對方真的有宗師境弟子,心中輕視便淡了幾分,抱拳道:「請了。」
「記住本座的話,輸了可不饒你。」余引對身旁準備接受挑戰的清秀弟子道。
清秀弟子心中無言,原本只是晨練跑個步就直接被喊了過來,苦笑道:「弟子儘力而為。」
「什麼?」余引瞪眼。
「弟子一定贏!」清秀弟子咬牙。
男子的挑戰金是兩株萬年藥材,輸了代價可不低,余引自然不想輸,聞言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過去應戰了。
眼看二人瞬間對立后,余引問無璐道:「勝算如何?」
「這男子四屬性天賦且武技都修鍊了,只怕你這弟子不是對手。」無璐笑道。
「有身法都不是對手?」余引皺眉,剛才他可是聽說其在門派宗師境初期弟子中都是佼佼者。
「不是說沒勝算,只是相比可能會敗。」無璐道。
余引無言。
而這時,二人已經激戰起來,金屬黑氣和火屬性火焰瘋狂的對抗著。
錚錚錚——二人打得不相上下。
「門主怎麼看?」李重生問。
場中可以明顯看到九王門的弟子身法靈活多變,不說佔上風,但也沒有處於劣勢,還真不好說勝負如何,余引道:「實力五五開。」
李重生點頭。
咻——而這時,只見黑衣中年男子抓住九王門弟子一個失誤,一劍劃在他背脊上,一時間衣衫直接被劃開。
錚——返身一擊后九王門弟子連忙閃身躲開。
「咦……」意料中的鮮血染紅衣袍的現象沒有出現,黑衣中年男子不由輕咦了一聲。
「看來是你那白果起了作用。」無璐笑道。
如果九王門弟子因此受傷,而以對手經驗老道的攻伐手段,弄不好就敗了,余引無言以對。
錚錚錚——二人再次交手。
時間流逝……
兩刻后,戰鬥終於結束。
看到狼狽異常的中年男子長劍搭在九王門弟子肩上,余引幾人皆說不出話,實在沒想竟敗了。
「承讓!」這一戰贏得不可謂不艱難,中年男子對九王門弟子抱拳道。
九王門弟子面露苦笑,知道這下完蛋就,搖頭道:「閣下實力不凡,在下心服口服。」
「閣下也不差。」中年男子搖頭,他是尊重強者的人。
心下暗嘆,九王門弟子收劍返身來到余引身前單膝下跪低頭道:「請門主處罰。」
再不樂意,還是輸了,而願賭就要服輸,余引瞥眼他道:「回去后找你們院主領罰。」
「是!」清秀男子低聲說,知道輸就輸,再多的借口也沒用。
「你叫什麼名字?」余引打量黑衣中年男子。
「屈平!」中年男子看他。
對方右臉上的劍痕實在太醒目,余引不由著重打量了片刻,道:「你臉上的傷可是與人對戰造成的?」
黑衣男子看他一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