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職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不凡的無神門「反抗很激烈。」諸葛林道。
意料之中,余引笑著繼續問:「然後呢?」
「一番混戰,他們門主和幾個長老一同上都敵不過內副門主,最後便屈服了。」諸葛林道。
「可有人受傷?」余引問,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當時的場景。
「有幾個弟子混戰中被圍攻受了些輕傷,但不妨礙。」諸葛林說。
面對擁有幾百人的門派反抗,不付出些代價也不現實,余引點頭,心中有數。
「他們叫什麼名字?」余引看兩個男孩轉移話題笑問。
「他叫彭濤,他叫彭吉!」諸葛林連忙介紹。
將名字記下,然後飲下諸葛林倒的酒後余引起身對他道:「兩刻後記得來為師房間,為師有事安排。」
「是。」諸葛林行禮。
對兩個男孩微微一笑后,余引轉身離開。
「老師,師公好年輕呢。」余引走後,一個小男孩道。
就相貌而言,余引看著確實比自己都年輕,諸葛林也想不通這點,只好道:「趕緊吃食,一會兒為師還要去見師公。」
二人只好哦了一聲。
兩刻后,房間內,隨著一代弟子和蘇行等四個副門主到齊后,余引掃視眾人道:「位置不夠,都就地坐吧。」
眾弟子不敢不應。
「想必很多人都羨慕二代弟子有坐騎,所以今日本座就是來滿足你們的。」余引掃視眾弟子笑道。
作為師兄的一代弟子沒有坐騎,而師弟的二代弟子卻有坐騎,眾人確實心裡不平衡,聞言都不由瞪大眼睛看他。
「明日都統一到西城郊等本座,本座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結果。」余引笑道。
「是!」眾人興奮同聲。
「你們和二代弟子是幸運的,因為從第三代弟子開始,門派將不會再給弟子配送坐騎,就算配送也有了限制,所以本座希望你等都有心存感恩之心,門派對你們不薄。」余引道。
「是!」眾人收斂喜色連忙應是。
「在座的可有不要坐騎的?」余引問。
眾人面面相覷。
「都不吭聲,看來都想要。」余引失笑。
眾人嘿嘿一笑。
「好了,閑話就到這裡,本座也不佔用你們時間,都下去吧。明日午時記得準時在西城郊集合。」余引揮手道。
「是!」眾人聲音拔高了幾度。
目送他們嘰嘰咕咕交談著離開,余引啞然失笑。
隨著門關,余引轉頭看蘇行等人道:「都坐吧,我們商議商議如何應對無神門。」
四人點頭。
五人對坐后,余引目光第一時間落在鐘盤身上,道:「爹此行如何?」
「還算順利,這是蓋章的文印冊和門派晉級證明。」鐘盤取出文印冊和門派晉級證明遞給他。
翻開看,見上面果然多了個蓋章,余引點頭收進空間球內。
「關於無神門,諸位怎麼看?」余引直言。
「屬下昨日去了趟無神門,發現這個門派不簡單。」竹劍道。
「哦?」余引驚訝。
「所料不錯的話,無神門內最少有兩個入聖境的武者。」竹劍看他說,。
「當真?」蘇行驚訝。
「能發現老朽探查的除了入聖境,其他人做不到。」竹劍目光轉向蘇行道。
「這麼說最少有兩個人發現了你?」余引問。
竹劍頷首,本來只是過去瞎溜達溜達,出現這等情況其實連他都很意外。
看來自己低估了無神門,余引對無璐道:「明日說不得要過去摸摸底。」
無璐一笑,道:「我老早就感覺他們不一般,是有必要過去詳細探查探查。」
大範圍的武者聚集距離過遠會影響無璐的判斷,就像池塘里的魚多了,而不能詳細分辨數量和類別一般,只有近距離其才能詳細知道,余引嗯了一聲。
「如果無神門有入聖境的武者,我們就必須改變策略,不能再強來了。」張侗道。
「如果連家都搶都不沒反應,我門又談何立足?除非不可抗,否則不管什麼代價都必須奪回來。」蘇行皺眉道。
「是這個理。」鐘盤難得的附和。
張侗苦笑。
「門主怎麼看?」竹劍笑問余引。
「待明日本座去實地看看他們的底細再說。」余引道。
其能探查別人的境界的能力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聞言四人頷首,這確實是最為穩妥辦法。
「原本還以為對方就是個不強也不弱的門派,想著直接打上去算了。現在看來,果然無知最是致命。」余引對無璐道。
「不是有我嗎。」無璐溫聲說。
「也是。」余引微微一笑。
又閑聊一番后,余引轉頭問鐘盤道:「藝兒她們回來了嗎?」
「還沒。」鐘盤說。
每次一想到眾人給自己去上墳余引就一陣無語,只好點頭。
「門主,有件需要你拿主意。」像是想到什麼,張侗突然道。
余引疑惑。
「魏騅長老種了一批藥材,最近發現了異事,他拿不準緣故,而您又不在,遇到屬下只好簡單說了人群情況。」張侗道。
「異事?」聞言,不知余引詫異,就見竹劍等人也看他。
「屬下也說不上來,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張侗無奈。
「應該是你給的葯種發生了什麼事。」無璐道。
也只能這般解釋了,余引點頭對張侗說:「一會兒本座就過去看看。」
張侗點頭。
時間流逝……
半個時辰后隨著四人離去,余引從房間出來徑直去找魏騅,他倒要看看發生了什麼。
稍許魏騅房間,隨著開門見是余引,魏騅愣了片刻。
「張副門主跟本座說了你的情況,本座過來看看。」余引道。
「門主,您請進。」猶如找到救世主一般,魏騅連忙迎他進屋。
隨著進屋,房間窗下角落一大片盆栽小盆就出現在余引眼前,沒有猶豫,他徑直走了過去。
見他過去,魏騅連忙跟隨。
入目是一片綠茵盎然,看著小盆中像是幼草挺立但形狀各異的幼苗,余引靜靜掃視著。
一番掃視后,見除了形狀怪異些並無不妥后,余引方才看魏騅道:「你說異事是指什麼?」
「門主只看到表面。」魏騅苦笑,似乎猜到他會這般問一般,當既取出一把小刀割破手指將鮮血滴在一株幼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