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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余難言惹禍

  六職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余難言惹禍「下來后你們可以多接觸接觸。」余引笑道。

  二人點頭。

  「我讓酒庫釀的酒怎麼樣了?」余引轉頭問鐘盤。

  「基本入庫封存,可隨時使用。」鐘盤道。

  也就是已經釀好了,余引點點頭。

  「這次釀的酒是什麼品質的?」鐘盤問,只因自己問酒庫長老狄考,其也不知。

  正式釀製密封前,魔獸晶石是由自己和歐陽胭放進去的,可以說整個門派也就只有自己二人知道。聞言余引笑道:「這些是我門的將來。」

  十紋魔獸晶石對方要有多早就已經拿出來,基本可以排除可能性。那麼可能就是七紋魔獸晶石至九紋魔獸晶石之間,鐘盤與張侗對視了一眼。

  該知道時候二人自會知道,余引淡笑沒有多言。

  這般又閑聊一會兒后,二人起身告退。

  隨著二人離開,無璐道:「魔獸酒雖能快速提高武者的境界,但也容易造成根基不穩。你用時最好根據情況分人。」

  直接用無異於拔苗助長,道理余引自然懂。點頭道:「放心,我心裡有數。」

  ……

  黃昏,就在余引在小束陪同下在二樓看書時,門外突然響起通報聲。

  聲音是守門弟子的,余引聽得出來。目光看向坐在身旁同樣看書的小束道:「束兒去問問怎麼回事。」

  小束也聽到了聲音,點頭後走到窗前道:「怎麼回事?」

  「回夫人,剛走弟子來報,說少門主與人打起來了。」只聽守門連忙弟子道。

  小束皺眉:「你說清楚!」

  「說是少門主與土雞院的大師兄打賭比斗,誰輸了學狗叫。但結果少門主輸了不認賬,二人就打了起來。執法殿的弟子不知如何處理才好。」守門弟子說。

  「這……」小束不由回頭看余引。

  「叫執法殿弟子把他們兩個帶過來。」余引抬頭道。

  點點頭,小束對守門弟子道:「叫執法殿的弟子把他們都帶過來。」

  「是!」

  轉眼外面無聲,余引面無表情繼續看書。

  「夫君,你打算怎麼處理?」小束上前問。

  此番偏袒余難言,門內弟子必然對自己的信任無限降低。而不偏袒余難言,父子間又會生隙。可謂橫也難豎也難,余引道:「過來給為夫捏捏肩。」

  心中無奈,小束只好上前來到他身後開始給他捏肩。

  放下書,轉頭看小束腹,余引笑道:「你以為如何?」

  「言兒還小,不懂事也情有可原。不如算了。」小束道。

  「怎麼個算了法?」余引輕笑。

  「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讓那弟子回去。」小束說。

  「好難道沒聽到是言兒違諾在先?」余引問。

  「可就算這樣,他畢竟還小。」小束道。

  「人小不能是做錯事就該被原諒的結果,你難道沒聽說過小時偷針長大偷金的故事?」余引道。

  小束無言。

  「別急……先問清楚,為夫自有主張。」余引拍拍她的手。

  看他一眼,小束點頭。

  一刻后,隨著余難言、蘇萬和一個大塊頭的圓臉青年被四個執法殿的男弟子帶到院內時。余引出現在窗口。

  「門主!」眾人單膝跪地行禮,余難言看他。

  「都起來吧。」余引頷首。

  眾人應是起身。

  「說說看!」余引面色淡淡看向余難言和圓臉青年。

  「我……」余難言聞言頓時無言。

  「他不說,你說。」余引對圓臉青年道。

  「是!」圓臉青年咬牙低聲應是,心中很明白余引偏向自己的可能性很小,且就算明面上偏向自己,說不得日後也會記恨自己。自己這大師兄算是當到頭了。

  隨著青年將前因後果述說完畢,余引看余難言道:「事實可是如此?」

  余難言低頭沒有吭聲。

  起因是余難言和蘇萬路過庸才院駐地時,見青年帶著院內弟子正在要演練,便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對方不過花拳繡腿。而青年眾目睽睽之下面子受損,就直接提議與之比斗一番,並說誰輸了誰學狗叫。而結果余難言輸了,其卻不認賬,隨即就直接打了起來。

  「蘇萬,當時你也在旁邊對嗎?」余引問低頭的蘇萬。

  「是!」蘇萬尷尬應是。

  「事實可是如此?」

  看余難言一眼,蘇萬無奈道:「是!」

  「男子漢做事敢作敢當。言兒,你輸不起嗎?」余引問余難言。

  「不是!」余難言低聲說。

  「既如此,與自家師兄打賭輸了怎麼還不認賬?」余引問。

  看了眼低頭不語的圓臉青年,余難言無言。

  「本座沒記錯的話,你是土雞院高昂長老座下的大師兄周得利對嗎?」余引看圓臉青年道。

  「正是弟子!」圓臉青年應是。

  如今第二代弟子八院長老的排名依次是絕世院鍾藝、英傑院蘇行、上院贏少龍、中院夏鵬、下院趙丹、庸才院司馬坦、蠢才院張明、土雞院高昂。自己不說如今每個弟子都能叫出名字,但八院大師兄基本都有印象,見確實沒認錯后,余引道:「你可知錯?」

  「弟子知錯!」周得利低頭應聲,心中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錯在哪裡?」余引又問。

  「弟子不該以下犯上逼迫少門主做他不願做的事!」周得利道。

  「以下犯上?有意思,那本座倒想聽聽,余難言究竟是長老還是門主?」余引道。

  周得利疑惑抬頭。

  「連錯在哪裡都不知,你這大師兄怎麼當的!」余引道。

  「弟子知錯,還請門主教誨!」周得利伏地,卻已經意識到什麼。

  「身為大師兄,師弟年少不懂事,不知以身作則勸誡,反而意氣用事與師弟爭鋒相對。此為為長不尊,你可知錯?」余引問。

  「弟子知錯,請門主處罰!」周得利頓時不敢抬頭。

  盯著他沉吟了片刻,余引道:「下去后寫一份自檢書明日午時前拿給本座看!」

  「自檢書!」周得利愣愣抬頭。

  沒有再理會他,余引看向余難言道:「身為門主長子,不知尊長謹言慎行嚴格要求自己,反而挑釁師兄,著實該打!還不給師兄道歉。」

  「爹你!」余難言抬頭面露委屈。

  「如果余馨他們肆意挑釁你,你又作何感想?」余引反問道。

  看到門口處偷瞄的余馨幾人,余難言無言。

  「立刻給師兄道歉!」余引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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