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職第一千零一十四章:闖宮「這邊過去就是!」
「那就走!」
「夫君……」杜杜抓住他的手。
「嗯?」余引回頭。
「你一定要安全回來!」杜杜鳳目微紅道。
一把將其拉進懷中,緊緊環住她,余引輕嗅她的秀髮溫和道:「不是為夫自負,你們族還真沒人能殺得了為夫。放心吧!」
「嗯……那我等你回來。」
「走,一起過去!」
杜杜點頭。
稍許,二人來到西面,而情況也真如杜杜所言,此地沒什麼人流,且石房都是背對宮牆而建,余引當既放下了心。
換了身與地面顏色相似的衣物后,余引親了杜杜額頭一口,然後快速閃身向石牆而去。
目送他的背影化作一個小點隱沒后,杜杜來到旁邊的石房下牆角坐下,打算在這裡等他回來。
很快宮殿高大的石牆下,余引快速過來,待看到石牆上零散分佈巡邏的兵士后,心下立刻有了注意。
而城牆上,只見寬有三四米的牆上,兩個化生族年輕兵士持長矛不緊不慢來回走動著,絲毫不知就在身旁牆垛外,余引已然如同靈貓趴在上面靜等二人過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看二十人離自己只相隔兩米不到的距離時間,余引身子一閃突然出現,然後在二人絲毫沒反應過來的間隙,兩手各自一掌打暈了二人。
左右領頭隕落的兵士離這裡至少千米距離,短時間內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所以余引也不急,反而來到邊緣處想看看這宮牆內究竟是個什麼場景。
入目廣袤一片,只見五個石房大片區域圍繞一個大院,視野內能明顯看到幾處大批量訓練的兵士。余引失笑,一切也果然如自己所料,這所謂的宮殿就這般回事,而圍繞的那個大院,只怕就是金日元長的住所。
規模還像回事,就是建築模樣實在一言難盡,余引失笑大概掃了幾圈后便迅速跳下石牆,知道目下正事要緊。
而此時大院內,只見十個大石房並作兩排,角落處一間石房內,一個精神抖擻穿著圍裙赤著上身的光頭精瘦老者坐在書櫃下靜靜看著書。其正是第一聖方的化生族最高權利者金日元長,而這些都是化生族的典籍,是他每日都要花時間看的。
摸了摸花白的長長的鬍鬚,老者有神的雙目盯著手上魚皮書靜靜看著,只見上面寫的是關於海族海神誕生的事。
「從始無智,聖賜靈福,作為誕節……」老者盯著書低語著。
而石房外,找了好幾圈的余引終於找到老者這個石房,透過骨門看到裡面的老者后不由遲疑,有些不太確定其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金日元長。
「直接進去見他嗎?」余引所有沉思,如果對方不是,自己必然暴露,這是他不願看到的。
但就在這時,裡面的老者突然轉頭看向門道:「外面的小娃娃,有事就進來說!」
余引一愣,不過想到化生族的能力,瞬間便釋懷,當既推門進去,不管對方是不是,先見見不遲。
目光很快相對,老者詫異看了眼他的頭髮,打量片刻皺眉道:「你不是我族的人!」
目光銳利,面雖老卻顯得十分精神,見人便知人,余引立刻明白自己找對人了,笑道:「在下確不是化生族的!」
不速之客,不排除是海族派來刺殺的人,放下的書籍后,老者起身道:「如此說,你是海族派來的?」
對方眼神可以說自己見過的所有人中最犀利的了,余引淡笑道:「金日元長可曾見過如在下這般模樣的海族?」
海族都長得奇形怪狀的,如自己族這般的確實還沒有見到過,老者不由皺眉看他。
對方要是直接動手,自己還真沒辦法,但所幸不是,余引道:「在下此番是為善意而來,不管金日元長怎麼想,等聽完在下的話再作決斷如何?」
直接闖入別人家裡的又有幾個善意的?老者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看他。
現在不是廢話的時候,余引當既取出怪物頭骨扔給老者,然後從如何來到這世界的事開始說起。
靜靜聽著,老者沒有驚訝也沒有憤怒,直至他說完后才道:「然後此行你是為了證明你能幫助我族滅殺怪物對嗎?」
有些詫異老者的面色從始至終如此平淡,余引笑著點頭。
喜怒不形於色是一個上位者的必要技能,所以再驚訝也不能有絲毫表現出來。見余引承認后,老者便開始打量手中頭骨,對怪物的頭骨他自然認識。
自己的到來確實很突兀,對方不發怒已然算運氣,余引靜靜看他也不說話,其實也沒想到要見的金日元長居然是個老人。
「給你一杯水的時間證明給我看,如果讓我不滿意,你今日得死在這裡!」老者隨手一拋將頭骨激射向他,話語平淡。
用巧力接過頭骨,余引失笑,道:「如此,金日元長就且看清楚!」
老者沒有說話,倒要看看對方怎麼個滅殺怪物法。
操作如先前一般,重新取出一個鍋將頭骨放進去后,余引取出水袋看其。
怪物是化生族自古以來的天敵,這一刻老者也不由收了心神,緩步走了過來。
所以說幫人往往比害人要難,余引暗自搖頭,便當著他的面開始實驗起來。
嗞嗞聲作響,隨著頭骨如同遇火的棉絮般快速消失著最終變成黑水,老者目光的也凝重了起來,因為剛才他確定這是怪物的頭顱無疑。
事實勝於雄辯,余引起身笑道:「金日元長以為如何?」
沒有說話,老者伸手拿過他手裡的水袋不由倒出些許打量著。
瞧之倒出水靜靜打量,余引也不打擾,不管結果如何,知道至少目的已經達到。
水與普通的水並無區別,嘗試性的舔了下之後,老者目光微閃。
人性都是多疑的,余引比誰都了解,見他作為後開口笑道:「按理說令族的事與在下並無關係,不過看在我妻子的面上,在下還是冒險來到這裡,至於接下來金日元長如何做,那就不關在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