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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章:用心

  六職第九百二十章:用心清晨,天色漸明,余引一醒來微轉頭就看到耳鬢旁歐陽胭沉睡的俏臉,不由靜靜打量著。

  靜美如畫,清美絕倫,余引忍不住親了其一口。

  靈敏的觸覺讓歐陽胭睜眼,迷茫的美目見是他后,隨即安心再次睡去。

  轉頭看向另一側手臂上的鐘藝、穆尋,縱使手臂發麻,余引也沒有動,打量同樣睡得十分安詳的二人面露笑意。

  時間流逝著,天色最終大亮。門外也響起了敲門聲,三女方才徹底清醒。

  「門主,屬下是張侗!」門外張侗道,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不得不冒犯叫醒余引。

  「你和鍾副門主先帶他們回去,本座隨後就來。」余引道。

  「是!」

  人走了,三女也醒了,見余引笑眯眯打量自己三人,三人不禁對視一眼。鍾藝道:「夫君,久留此地容易暴露,我們先回去吧。」

  「難為你們了。」余引笑道。

  三人面露不解。

  沒有多言,余引收回滿是口水發麻的手臂,笑看了鍾藝二人一眼。

  二人俏臉微紅,假裝沒看到。

  片刻后,四人人出現在冰牆門前。

  打量冰牆,余引當既用意念解除。

  眼看冰牆從上到下快速消失,歐陽胭三女看得微愣,歐陽胭疑惑道:「夫君為什麼昨夜不解除?」

  「建立和消除都需要的代價,為夫心有餘力不足。」余引笑著解釋。

  「什麼代價?」穆尋好奇。

  「意念!」

  「意念?」三人詫異。

  「這個意念可以理解成生命力,當人死亡的時候,也就是意念最薄弱即將消失的時候。」余引笑道。

  三人似懂非懂對視。

  冰牆最終徹底消失,召喚彌虎來后,讓鍾藝坐在前面,歐陽胭、穆尋坐在後面,余引帶著三人快速離。

  「夫君,我們回去嗎?」鍾藝轉頭。

  左手摟著她的腰,余引笑道:「先帶著你們轉轉。」

  知道他是想彌補準備離去時給自己三人的補償,三人默認了下來。

  盡量繞開魔獸在林中前行,余引時不時與三人說話,時間流逝著。

  午時一處小溪邊,見三人坐在青石上說著話,余引抬頭望天,此刻的心只覺前所未有的寧靜。

  不知何時,只見歐陽胭走來突然從身後環住了他,溫香軟玉,余引轉頭輕笑道:「怎麼了?」

  「我想跟你走……」歐陽胭說,實在不想再沒有意義的守在九王門。

  任由她抱著,余引收回目光回過頭道:「你們在這裡就是一個家,不管走多遠,為夫也一定會回來的。」

  「可是我不想讓你離開……」

  「日後天天膩在一起你又會覺得閑煩,如今何必爭一時朝夕?」余引失笑。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帶我一起走,你已經不喜歡我了對嗎?」歐陽胭說。

  轉頭看她,余引失笑道:「要不要把為夫心掏出來給你看?」

  白了他一眼,歐陽胭從懷中取出一個空間球抓住他的手放了進去。

  「這裡面是我親自為你裁剪的幾套衣衫,下次再見,我要看到你穿在身上!」

  余引笑著點頭。

  ……

  黃昏,四人返回,而得到消息的鐘盤、張侗立刻找到余引。

  院中,只見余引正在幫劉蘭熱獸乳,一旁余難言瞪大眼睛看著,其次是佇立的鐘盤二人。

  「此事可以告知弟子,但不得泄露出去!」余引拿著沙壺轉頭道。

  「要不了多久第三寨必然震動,屬下想通傳弟子的話,會不會泄露出去?」張侗道。

  「外副門主是不相信我們的弟子?」余引笑道。

  「不是不信,如果所有弟子皆知,屬下就怕有意外發生。」張侗道。

  「副門主應該想想我們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如果隱瞞弟子,那麼失去了意義。」余引道。

  「門主的意思是哪怕因此泄露也沒關係?」鐘盤疑惑道。

  「與他們說與厲害關係,本座相信我九王門的弟子不會是愚笨之人!」余引道。

  「如果泄露了該如何?」張侗忍不住問。

  「泄露就算調查我們也需要一段日子,本座若料想的不錯,最多就這幾日天目玄域就會傳消息來。」余引沉吟道。

  原來他是打的這個主意,二人對視,似乎明白了什麼。

  「雖說如此,但弟子管控一定要嚴密,就算泄露,也不能是這幾日。」鐘盤道。

  「只要嚴禁弟子間談論此事,我想問題不大。」張侗道,心下有了數。

  「兩位副門主親自上門,本座想不止這一件事吧?」余引轉頭微微一笑。

  「爹爹,太燙了弟弟不能喝的!」這時余難言盯著獸乳壺大聲說道。

  只顧與二人說話,倒險些忘記是給兒子喝的,余引一愣隨即連忙從火上取下,並叫余難言抬盆冷水過來降溫。

  見余難言一溜煙跑進屋打水,鐘盤二人無語。

  放下壺,余引看向二人。

  「確還有一事!」鐘盤道。

  「回來時我與鍾副門主商議了一番日後去留的問題,都覺得這血戰之地值得我門建立一個分部在此。此番想聽聽門主的意見!」張侗看了眼鐘盤對余引道。

  「血戰之地確實是個磨練弟子的好地方,不無不可!」余引笑說。

  「屬下就知以門主的遠見定會同意的。」張侗笑道。

  這個馬屁拍的余引很受用,笑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現象?往往很多時候初始開創者都精幹有為,而後續繼承者大多平庸?」

  「開創易,守業難。越到最後,皆是因為繼承者出現思維禁錮,屬下想這應該就是最重要的原因。」張侗道。

  「不止是思維禁錮缺乏創新能力,更重要的還是懈怠了!正是盛轉衰易,衰起盛難!」鐘盤道。

  「由一個框架支撐的房屋或許能管很長時間。但是別忘記它還會經歷風吹雨打,面臨挑戰下有所損壞在所難免。除了必要的維護外,屬下想關鍵時刻去舊更新才是最重要的。」張侗道。

  「關於九王門不朽的將來,二位有什麼好的建議?」余引道。

  「鑄就不朽基業世間根本沒人能做到。」鐘盤道。

  「世間最大的不確定因素就是歷史,屬下也做不到。」張侗苦笑。

  「不管是什麼類別什麼生物,能永恆的只有心,用心去做好每一件事,它就能不朽!」余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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