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職第九百一十一章:不知所謂的男人一番介紹,雙方正式認識,但誰都沒說話。
見氣氛有些怪異,余引道:「別讓小束他們久等了。」旋即帶頭先走。
稍許便一路來到石房,一進屋就看到與劉蘭二人說話的黃靈姍,余引笑道:「姍兒!」
「師尊!」見是他,黃靈姍面露驚喜,直接撲了過來。
一把將之抱進懷中,摸著她的秀髮,余引笑道:「為夫還以為你歷練去了。」
「我打獵去了。」黃靈姍俏臉微紅說。
鬆開她,轉頭示意其和眾人自顧坐,余引拉過明苄再次介紹一遍,旋即笑看眾人道:「苄兒性格比較直爽,你們姐妹間多擔待擔待。」
「苄姐姐真漂亮!」小束上前抓住她的手笑道。
「你也很漂亮!」明苄看她道。
「作為丈夫,你覺得你稱職嗎?」鍾藝問。
余引一愣。
「蘭兒生產時撕心裂肺叫你的名字,你在哪裡?」瞥眼明苄,鍾藝冷冷道。
目光落在低頭的劉蘭臉上,余引面露無言。
「本來我們勸他不要過來,但她就是不放心劉蘭,幾日幾乎不停的趕路。你還要他如何?」明苄道。
想不通為何二人為何如此爭鋒相對,小束黃靈姍三人疑惑。
「少說話!」歐陽胭上前接過劉蘭懷中孩子對三人小聲說。
三人更是不解。
要是每次出去就多幾個姐妹,以後還如何得了?歐陽胭幾女很是默契的想警告余引一番。
「要是你待產時他不在身邊,你會怎麼想?」鍾藝不甘示弱。
「這等事要看合不合情理,不是單純的就怪他!」明苄淡淡道。
「夫君,她如此開明,待她生產時,我想你完全可以再去風流一番。」鍾藝皮笑肉不笑對余引道。
余引嘴角微抽,對方這等含沙射影的話又如何聽不懂?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如今卻是七個,看來這場戲會更加的精彩!」無璐揶揄道。
這等時候還說風涼話,余引翻白眼懶的搭理其。
「鍾藝,看來你對我意見不小!」明苄道,算是明白對方是在刻意針對自己。
「不敢!」鍾藝淡淡道。
「你怎麼看?」明苄目光落在余引身上。
「看你說的這般精彩,為夫看得正興起。」余引翻白眼強行拉著其上前,隨即一把扯過鍾藝手將二人緊緊握在一起。
目光先是瞥二人,隨後又看向眾人,余引道:「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下次你們有什麼委屈和怒火都向為夫發,為夫不希望一天天再因為些許事鬧得雞犬不寧。」
「意思夫君認為劉蘭生產是小事?」歐陽胭插口道。
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沒好氣白其一眼:「以後為夫死了都是小事,可行?」
眾人被他這番模樣逗笑,歐陽胭抱著孩子似笑非笑道:「就是不知什麼才是大事!」
「胭兒,你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嗎?」余引瞪眼道。
「這些年我爺爺一直催我回去,看夫君美人如雲,我也就放心了。」歐陽胭笑道。
「過幾日回南雄建設家園,我也放心了呢。」穆尋附和道。
「我們父女打擾良久,確實也該告辭了!」鍾藝也淡淡道。
「你們要是不樂意為夫回來,那就不回來了。」余引鬆開二人的手抱起劉蘭坐下摟住她道。
「某些人小氣的很,姐妹們還是不要惹的好。」歐陽胭輕笑上前吹了他耳朵一口。
「話說這麼女人,你就不累嗎?」歐陽胭在他身後小聲笑問道。
眼皮跳動,余引沒有吭聲。
腦海中無璐不由大笑。
被余引環住,劉蘭轉頭看輕聲他:「夫君,這次離開帶我回去好嗎?」
「你想康寧了?」余引疑惑。
相處這麼多年,第一次分別這般久不想是假的,劉蘭點頭。
「等你身子再恢復些再回去不遲。」余引道。
「吃了李重生長老的丹藥,現在已經恢復了。」劉蘭說。
自己現下也不可能長期陪伴其,讓其回去也算是個辦法,余引沉吟片刻道:「為夫離開時帶你一起離開送你回去。」
「蘭姐姐,孩子你要帶走嗎?」小束說,眾人也看她。
自己的親身骨肉當然要帶走,劉蘭輕輕點頭。
孩子還小,不可能離開母親身邊。余引自然沒意見,道:「回去后康寧若問,你就說是路上撿到的孩子就行。」
「可他會信嗎?」小束疑惑,都知道劉蘭的事。
「他在意的只是劉蘭的陪伴,而不是其他。放心,他會信的。」余引道。
小束微微點頭。
「為夫還餓著肚子,幾位夫人出去辛苦一下?」余引笑看眾女。
「夫人是用來疼愛的,難道辛苦的不應該是丈夫?」歐陽胭笑道。
「還是姬兒好呢!」余引感嘆。
「夫君,我去弄吧。」劉蘭遲疑說。
所有人中就劉蘭不是武者,大晚上的最不合適的就是其,余引笑著搖頭:「不吃了,開玩笑的。」
「裝模作樣!等著,我去弄!」穆尋沒好氣道。
「那多不好意思。」余引笑眯眯。
「尋姐姐,我幫你……」小束連忙追上。
「我也去!」黃靈姍說。
「我說找女人這般勤快,原來是在找傭人。晚上暖被窩,白天給做飯,瀟洒的緊!」歐陽胭輕笑道。
余引嘴角微抽。
眾女和他的關係,明苄似乎看懂了,開口道:「我累了,房間在哪裡?」
「為夫有個寶貝,跟我來!」余引笑眯眯示意幾人跟自己上樓。
四女面露疑惑。
二樓,只聽嘭的一聲,在四人錯愕的目光下,一張極大的床榻落在正中間,余引笑道:「為夫不是厚此彼薄之人,日後大家吃一起吃,睡一起睡!」
四人面面相覷。
……
夜色籠罩,夜色迷人,夜色如醉,總有鶯歌燕舞,總有紅塵男女,總有荒唐事和荒唐人。今夜的夜也羞紅了臉頰!
第二日!
清晨,二樓房間,見七女熟睡,正中間余引沒有打擾,滿臉睏乏的起身穿衣,隨即邁步來到窗旁打量竹籃襁褓里的兒子。
「小子,做男人難,做一群女人的男人更難,以後千萬不要學爹爹去做一個不知所謂的人!」余引輕笑道。
「剛睡下就要起了?」無璐笑問。
「我們時間不多,抓緊些辦完離開!」余引道,不是自己不想安逸,只是如今安逸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