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職第七百六十四章:要了穆尋數日過去,外事殿三樓一間房間,吩咐諸葛林和守門的兩個雜役弟子下去殿外等候后,余引開門進屋。
門關,只見寬敞的房間內,一張木案後面只見穆尋正在翻看著武技,自從拿到所有屬性大師境武技后,便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聽到動靜,穆尋抬頭,待見是余引后,連忙起身行禮:「屬下見過門主!」
「可還待得習慣?」余引含笑上前,來到她身後按下讓她坐。
渾身一震,臉蛋一紅,穆尋道:「很好!」
一頭紫發披肩高高束髻,白膩的臉蛋,搖晃的紅玉耳墜,從身後看著,余引心中蕩漾,放在她肩頭的手沒有收回,問道:「本座叫你時刻注意山麓下的情況,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這一雙手就像重千斤般,壓得穆尋呼吸撩亂,道:「就是人流越來少了些,其……他倒沒異狀。」
「人流少了?」余引微愣。
「是!」穆尋點頭。
如此看來,大戰爆發應該已不遠,余引不由沉吟。
見他沉默,穆尋僵硬著身子不敢吭聲。
片刻,余引回過神,低頭湊到她耳畔道:「如果本座要了你,你會答應嗎?」
心中一顫,穆尋頓時說不出話,著實沒想到余引會這般說。
好色一直是余引改不掉的老毛病,見穆尋說不出來,當既一個攔腰橫抱就將其抱起。
自己拒絕會是什麼後果?穆尋腦海中瘋狂的閃過這些畫面,僵硬著不敢動彈,已然得到的和失去的讓她慌亂著。
一番風流幾度春風,隨著落紅無情,最終余引還是得償所願。
恍恍惚惚,穆尋躺在余引臂彎說不出話,一切就像做夢一般,還沒徹底回歸現實。
看著她,余引淡笑此時也很意外,因為得到的實在太輕易了些。低頭道:「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美目回神,穆尋面色複雜看他一眼沒有說話,心下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四目相對,余引低頭再次吻了上去,一番熱吻后湊到她耳旁道:「我知道你是因為害怕所以才妥協,不過不用擔心,我絕非那等不負責任的花花公子!」
穆尋看他,點了點頭,身處一個由別人主宰生死和前途的地方,很少有人能懂她為何這般做,自己其實別無選擇。
看了看窗外的天時,余引起身穿衣,轉頭見穆尋看著自己,開口道:「如果你願意,本座明日就通報全門,說你是本座的女人!」
一旦此事傳進原來隊員的耳中,肯定會引起沒必要的風波,搖搖頭,穆尋道:「不了。」
「那就由你!有空本座再來看你!」余引微微一笑,心下其實很明白,這就是擁有權利得來的好處。權利很多時候能讓人身不由己的服從,就如同穆尋,因為他並不認為只是相處幾日對方就會愛上自己以身相許,簡直荒謬!不過這並不重要!
門關,閉目一陣沉默后,穆尋收起落紅,這是每個女子最值得紀念的東西。
一路離開外事大殿後,帶著諸葛林來到錢庫,示意諸葛林繼續守在殿外后,余引徑直走進大廳。
二樓房間內,只見一排排大書架擺放,瞧歐陽胭正拿著一個冊子低頭站在一個大書架前翻看著什麼時,余引一個閃身便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
整個九王門,敢這樣對自己的也只有餘引,如今連人都已經是他的,歐陽胭也懶得掙扎,頭也不回道:「你今日倒挺有空。」
想到歐陽胭一個月前被自己奪了身子,余引嘿嘿壞笑:「怎麼,不歡迎為夫?」
見他動手動腳的,歐陽胭白了他一眼,轉頭道:「別鬧,我現在在忙!」
余引也不是色中餓鬼,知道分寸,逗弄她一番後轉向前笑道:「需不需要安排幾個人手幫你?」
「帳不多,不用了。我問你,前幾日魏騅買進一批三百萬黑幣藥材的事你知道不知道?」歐陽胭說。
「知道!為夫同意了。」余引點頭。
看他一眼,歐陽胭道:「這賬目不太對,根據我的了解,這批藥材最多值兩百萬黑幣!」
掃了眼賬冊上一列列的藥材名字,余引笑道:「最近南雄城邦和武奉開戰,傷者無數,價高些能理解。魏騅已經與為夫說了。」
原來余引知道,歐陽胭點點頭,合起賬冊看他道:「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想你了不成嗎?」余引哭笑不得,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個風流浪子會想我?」歐陽胭嗤笑,邁步上前將賬冊放上書架。
「看來某人吃醋了。」余引上前一把攔腰抱住她。
緊緊被他抱住,歐陽胭轉頭道:「我明日想回家一趟,這裡的事你能不能找個人先暫時替代?」
「怎麼突然想回家?」余引疑惑。
「父親傳信說準備召開族宴,叫我務必回去一趟!」歐陽胭道。
四目相對,余引不答反而直接吻了上去,而歐陽胭則反手摟住他的脖頸,轉眼二人便忘乎所以。
一番親密后,抱著歐陽胭坐在角落的一個木椅上,輕輕環住她的腰,余引道:「不是為夫不答應,只是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可否緩緩,讓為夫物色物色?」
貼在他的胸膛上,歐陽胭輕聲道:「沒時間了,族宴三日後就召開。」
歐陽胭家族是做什麼的余引雖不知道,但知族宴對這些家族子弟很重要,聞言說:「既如此,你去吧。實在不行,為夫暫停門內一切開支,等你回來再說。」
這可能是目下最好的辦法,歐陽胭嗯了一聲。
余引微微一笑。
見他破天荒的沒有再動手動腳,靜靜坐在他懷中,歐陽胭輕聲道:「父親說有機會想過來拜訪一番九王門,不知你意下如何?」
「隨時歡迎!」余引笑道。
最喜歡的就是余引做事乾脆利落的樣子,歐陽胭面露笑意,親了他的臉一口。
第二日,安排黃靈姍和五個院的大弟子護送歐陽胭離開後幾個時辰,就在余引午休時,諸葛林在門外通報道:「師尊,有人拜山!」
「何人?」屋內,小束問道,沒有吵醒余引。
「回師娘,守山弟子說是一個手持師尊令牌的青年!」諸葛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