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職第七百一十九章:岳殿的勢力片刻,一個頭戴圓帽有些微胖的背後扎著紫色小辮子的金色華服中年男人跟隨青年下樓,在青年低語示意下,目光看向余引走來。
見余引氣度不凡,男人作請式道:「此地喧鬧,二樓有會客室,閣下請!」
點點頭,余引跟著男人上樓。
二樓一個雅緻的房間,示意侍從倒茶后,二人對坐。
「聽聞閣下有大生意,現在不妨直言!」男人開口道。
「不瞞閣下,在下是走商,專收購武技的走上。如今手上有一大批武技等著出手,岳殿的大名在下知道,所以今日來到此地,方才冒昧上門。」余引笑道。
「我岳殿遍布各地,既然閣下不是第一次來岳殿,那麼岳殿收購武技的規矩,閣下應該吧?」男人說。
岳殿只收庫內沒有儲存的武技,余引自然知道,笑道:「當然明白!」話畢便拿出準備好的水晶球放在男人身前。
「這裡面有三千冊入門級武技,各類型都有。而且保證不重複,閣下可先派人清點一番。」
三千冊可不少,露出些許驚訝后,男人拿起水晶球向身後的一名男侍從招手。
「拿去清點鑒別一番報與我,儘快!」
「是!」男侍從雙手拿著轉身離開。
目光轉向余引,男人道:「近些年有好幾位拿著如閣下這般巨量的武技來我岳殿販賣,在下很好奇,難道這入門級武技就這般好收購了不成?」
「閣下說笑了,在下也是撿便宜,畢竟很多武者不是那般有時間來城池,無非就是辛苦些從中賺些差價罷。而且在下也收購許久,可非一日之功。」余引笑道。
面容淡然,看出任何異樣神色,打量余引片刻男人點了點頭。
「岳殿的規矩,出售武技十八萬,回收十六萬,想必閣下應該清楚?」男人又說。
余引笑著應是。
男人輕抿一口茶不再說話。
「岳殿勢力如此之偉,在下還不知最高出售的武技是什麼級別?」余引不動聲色笑問道。
「我岳殿只在城邦以上建分部,城邦之地上限最高出手大師境武技,玄主之地上限最高出出售絕技,雄主則什麼都有可能。」男人道。
原來如此,這岳殿果然如自己所料般不是一般勢力,余引笑眯眯誇讚了幾句。
時間流逝,只見清點武技的年輕侍從返回,稟報道:「回執事,共三千冊,無複製!」
「一本都沒有?」執事驚訝,按他所想,至少有部分的,畢竟岳殿積累的武技可不是小數目。
「一本都沒!」侍從說,旋即與另一個侍從靜靜站在其身後等待吩咐。
「閣下好本事!」男子看余引道,目下唯一就是余引異常了解岳殿才會出現這等情況。
「不瞞閣下,來前在下已經仔細研讀令殿出售的武技細目,花費很多時間才能如此。」余引笑道。
岳殿入門境武技都是對外公開售賣,但數量之巨,不是一般人能一冊冊對應,男人道:「閣下有心了!」
「哪裡,在下也是想為閣下減少些沒必要的麻煩。」余引笑眯眯。
「三千冊,回收價十六萬黑幣一冊,總數為四億八千萬黑幣。閣下意下如何?」男人起身道,從始至終沒問余引的名字,而余引也根本不提。
「有勞了!」余引抱拳。
從水晶球里取出五個長方形鐵皮木盒,男人道:「這每個箱內皆是一億數額的黑幣。總共五億,閣下點點,然後取出兩千萬給我就是。」
打開木盒,一疊疊五千額度的黑幣錢整齊相疊,一疊兩百張一百萬,共一百疊,大概看了看,余引取出二十疊放在桌上,然後將木箱全部收進侍從歸還的水晶球里,抬頭笑道:「既如此,在下告辭了!」
「閣下請!」
沒有多言,余引轉身離開,他就是喜歡岳殿的這種作風,不那般婆婆媽媽。
一路來到大門前,回頭看了眼來往的武者,又看了眼高懸的門牌,余引知道日後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再來了。
沒有回酒樓,余引實在不想面對修鍊瘋了的鐘盤,而是一個人來到附近的一家青樓,點了四個頭牌后,便回房與之風流起來。
青樓三樓房間內,被四人伺候一番后,余引打了個哈欠。說來還是重生后第一次來這等煙花之所,不得不承認,對比青澀的鐘藝等女,這裡的人都異常會討好男人。不過可惜,一個個形同生錢的木偶,他也並沒什麼興趣與之產生感情,純屬交易。
「公子好生勇敢,不知是哪裡人氏?」余引懷中一個女人嬌嗲嗲問道。
「你猜?」余引笑說,都說青樓如情報中樞,哪還不知對方在打自己底細!
「公子是本地人嗎?」
「我在想的是,要是我沒錢付賬,你們會怎麼對我。」余引笑眯眯道。
女子身子一僵,強笑道:「公子哪是這般人!」
能感知到懷中四人剛才出奇一致的動靜,余引淡淡道:「既是為錢,就不要再談其他事。我很喜歡聽歌,誰會唱,不妨唱幾句聽聽,若唱得好,我有賞!」
鶯鶯燕燕,媚音款款,紙醉金迷,這一夜余引無所顧忌的放蕩著自己。
第二日。
有些疲累的起身,余引知道該回去了,看了眼榻上同樣滿臉倦容的四人,開口笑道:「我還要逗留一段時間,改日再來。」
四人眼皮一跳,訕訕一笑,遇到這麼個不知疲累的蠻牛,聽到要走眼中的不是留念,而是解脫。突然聞言這般,竟皆無話可說。
淡淡一笑,余引放下錢財後轉身離開。說實話,他很討厭現在的自己,可是又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自己無憂無慮。
十日轉眼。
午時,酒樓房間門口,晨曦才從青樓回的余引正在呼呼大睡。這時敲門聲響起喚醒了他。
這時候敲門的不是鐘盤就是小二,余引揉了揉眉頭,只好起身開門。
門開,見果然是鐘盤,余引疑惑:「爹有事?」
「你莫是忘了時間?」鐘盤道。
愣了愣,余引一拍額頭,道:「差點誤了事,爹稍等,我立刻出來。」
街道上,二人行走,鐘盤看他一眼道:「男人在外有些放蕩也無妨,但切不可忘了家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