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職第五百一十五章:吳月身材豐腴且略顯高挑,一張臉蛋細膩精緻,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走近后見吳月開始打量擂台上比賽時,余引喚住余偉道:「你在這等著,為父過去打個招呼。」
看到吳月余偉就一切都明白了過來,苦笑道:「爹隨意!」
沒有再理會余偉,余引不露痕迹的的靠近吳月。隨著一股其特有的女兒香傳來,余引暗暗點頭,正所謂聞香知人,這股芳香空靈且乾淨,已然大致猜到對方性情。
「此人一手劍法倒是厲害,只可惜對方是個硬體修。應該敗了。」吳月身旁一個年輕英俊男子輕聲道。
吳月笑看他一眼,笑道:「可不見得,硬體修皆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如今勝負只在於此人能否找到而已。」
「哦?那姑娘可有找到?」余引適時插口笑道。
莫名有人插話,二人皺眉轉頭,待見來人是余引時,兩人都是一愣。
「前輩是?」吳月疑惑,竟不知身邊什麼時候多了個十級天修。
「感情姑娘一直無視我了。」余引失笑道,一副自來熟模樣。
對方是比宗主地位還要高的人物,吳月不敢得罪,連忙抱拳道:「晚輩著實沒看到前輩,還請前輩見諒!」
「開個玩笑不必當真,其實我也是剛來。剛才見姑娘在擂台出彩之極,是以特意過來認識一番。」余引淡笑說。
原來如此,吳月暗鬆口氣,她實在不敢得罪余引。
二人身高一眼相差不多,但細看余引卻要稍高些。瞧其沉默不再說話,余引不動聲色瞥了眼她的右手劍,還有米色花紋的鶴圖緊束腰帶,笑問道:「姑娘身法可是已修至鬼身?」
在這等大能的眼中,自己肯定什麼都瞞不住,吳月點點頭美目看他恭敬道:「前輩慧眼!」
「年紀輕輕臻至鬼身之境,了不得。」余引誇讚。
面色微紅,吳月羞澀抱拳道:「前輩抬舉了。」
「有多少人一生都邁不過輕身之境,這可不是抬舉姑娘,而是我的心裡話!」余引含笑。
一旁的青年叫余引只顧與吳月說,完全無視自己,忍不住抱拳插口道:「還不知前輩是哪宗的高人?」
「天地之大,人如螻蟻,可談不上高人。莫亂說話呢。」余引微愣失笑。
「額……」
見余引性格溫和,吳月忍不住第一次認真打量他,待瞧其神仙般面容后,不禁失神。
對方再看下去,說不得後面荀筱二人就要有意見。余引笑道:「姑娘叫吳月是嗎?」
「好完美的男子……」吳月心中暗忖,余引這副容顏,就沒有一個女人不愛的。
「姑娘?」
「嗯?」吳月不禁回神疑惑。
啞然失笑,余引道:「姑娘如此心不在焉,前輩可就要告辭了。」
「不……不是的,前輩,我只是……只是……」吳月頓時有些慌亂結巴起來。
余引面容轉正,不然真這般下去,還真懷疑對方會看上自己。開口道:「此番引的來意很簡單,引也是鬼身境,若姑娘有興趣的話,私下你我不妨多交流交流。畢竟鬼身境的修者可是難求呢。」
「前輩也是鬼身境嗎?」吳月驚訝,她一直還以為自己的身法境界不止在同輩中,甚至修者界中都難有比肩者。
「當然,否則姑娘以為我過來做甚?」余引調侃笑道。
一旁青年不禁有些羨慕的看吳月一眼,他也完全沒想到會有如宗主這般的大能者親自找其,且對方還是抱著同輩交流的態度,心中若說不嫉妒是假。
「姑娘?」見吳月又發獃,余引喚。
「這……那……前輩看得起小月,是小月的福氣,不敢不從!」吳月當既抱拳。
「如此最好,姑娘住在哪裡,有空我去找你。」余引說。
「西區三層第三十八間就是我『時來宗』所在,前輩可以在哪找我。」吳月連忙道。
「吳月,莫要失禮,怎能讓前輩去找你!」青年呵斥道,當既抱拳笑對余引說:「前輩只管說位置,吳月定會去就是。」
對青年微微一笑,余引看向低頭的吳月道:「那就這般決定了,有空我去找你。不過屆時你可不要將前輩避之門外才是。就不打擾你了。」
目送余引離開,吳月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什麼。
「月兒,宗主在看著我們,過去說一聲吧!」青年道。
轉頭果然見不遠處一個中年男子打量這邊,吳月頷首:「好!」
跟著余偉一同回返,瞧二女盯著自己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余引無語。
轉眼幾日過去,個人戰如火如荼進行著。
黃昏下,比賽告一段落後,一處寂靜楓樹林中,只見一身白衣的余引正和青紗裙的吳月形同鬼魅的交手著,殘影滿天,一般人根本難以確定二人的準確位置。
香汗溢出,這一戰是吳月臻至鬼身境以來最艱難的一戰。她終於體會到與人對戰時對方的艱難。
終還是太年輕,鬼身境還未夯實,一番體會後,余引在其花容失色下,身影一閃,動如閃電,片息間便將其青絲斬斷一縷落下身來,負手立在地上看她。
呼吸起伏,吳月站在原地面色蒼白看著他,只因剛才一瞬間,她突然有種將要隕落的感覺,這是從未體會過的。
切磋而已,余引自不會要其性命,開口問道:「姑娘的鬼身似乎剛突破沒多久?」
咬著牙,吳月沉默低頭。心中本以為自己縱等級不如其,但身法一定不會差,但現在,她才明白,自己只是井底之蛙,一時間實在難以接受。
「姑娘?」余引疑惑,並不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見吳月還是低頭不吭聲,余引只好走近。
倔犟的神情,眼淚從眼角落下,相映著對方的俏臉,余引看得一愣,難以理解對方怎麼還哭了。
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很難面對現實打擊,尤其是吳月這種年紀不大的更是如此,因為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同是鬼身,自己在余引面前就這般毫無反抗之力。本來想向對方證明自己,但結果卻如此殘酷。
「怎麼還哭了,可是傷到了身子?」余引不解。
轉過頭去抹掉眼淚,吳月結巴道:「沒……只是眼中落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