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引,這是馮來,這是魏坂!」
「是他!」二人也是瞬間認出余引。
「你們好,我叫余引,五級封印修者!」
「額,你好,我叫馮來,五級暴術修者!」
「我叫魏坂,五級暴術修者。」
「小憂,你先帶余引出去轉轉,我有事與你譚姐他們說。」
「幹嘛支開我們,我才不要。」朱憂不滿哼聲。
「你去不去!」
「唉呀真是的,走就走。余引我們不要管他們,姐姐帶你出去玩。」
余引嘴角微抽。
眼見兩人離開,朱妾隨即鄭重向三人躬身行禮。
「隊長你這……」三人大驚。
「我對不起張大叔和死去的向梵還有你們,所以必須要向你們道歉。」
「其實血月石是為小憂買的。因為她從小便患有怪疾,每到深夜就痛不欲生。我——」
譚裳微嘆介面:「而血月時能根除隱疾,所以你不遠千里接任務來到這裡,其實就是為了它對嗎!」
朱妾點頭。
「這些刺客應該是——」
譚裳再次打斷:「此事到此為止,這些刺客不管什麼目的和原因,但我們還活著就夠了。」
「可是向梵……」
「向梵是為我們而死,他拚命擋住敵人只為給我們爭取一線生機,我們很感謝他,也一輩子不會忘記他。」
馮來二人似乎也明白過來,兩人微嘆。
「我們七人歷經多少生死才換來現在,隊長你不要再說了。看你氣色似乎也受了重傷。回去好好養傷才是。」
彷彿一塊大石堵住胸口,朱妾強忍著不讓眼淚留下,她轉身就走。
馮來苦笑:「那小丫頭可以說是我們看著長成大姑娘的,隊長若早點說,張大哥也不會離開了。」
「隊長脾性本就好強,你指望她提前跟我們說實話。你認為現實嗎?」魏坂搖頭。
「你們好生養傷,如今任務就在眼前,可不要拖後腿才是。」譚裳開口道。
「一些皮外傷,就流血多了些。哈哈!再過三五日我就敢去找高級古獸單挑。」
「得了吧,說不得到時候腳都嚇得走不動道。」
「馮來你!」
「抱歉抱歉,瞧我這張嘴,一不小心就說了實話。」
譚裳啞然失笑,隨即轉身離開。
「看到沒,譚姐對我笑了。」
「說句你不愛聽的,就您這身板和模樣,譚姐能看得上你才叫真的太陽打西邊出來。」
「狗日的馮來,看我撕爛你的嘴。」
「人貴有自知自明。」
「你他媽的再說!」
「哎呦,你他媽的給老子輕點。」
不說房間里打鬧二人,余引被朱妾追上並帶他去開房。
房間在二樓,朱妾總共開兩間,姐妹二人住在15號,余引住在18號。
夜深15號房間,只見朱憂突然痛苦大叫起來拚命扭動身子,朱妾連忙點燈。已經知道怎麼回事。
雙手緊緊將妹妹摟在懷裡,她面無表情。
時間流逝,一個時辰后,朱憂面色轉緩。
「血月石你必須每天飲用,不可斷絕一次。知道嗎。」朱妾道。
「嗯……姐姐。」
「趕緊睡吧……」
「每次這樣就睡不著,我要去找余引。」
「胡鬧你也不看時間,不要去打擾人家。」
「他不是會醫術嗎。與其指望這不知作用血月石,不如讓他看看。」
「我為你找的大夫還少嗎!快睡吧。」
「我就要去!」
「不準去!」
「那咱倆都不要睡了,我就在吵你,看你怎麼睡。」
嘴角微抽,朱妾氣得磨牙,對這個任性的妹妹拿她是半點辦法沒有。
余引房間,他剛從修鍊中醒轉,百次斷筋已是完成一半,就準備睡覺明天繼續。
砰砰——
敲門聲響,他疑惑,不明白這麼晚誰還來找自己。
門開,只見朱妾姐妹尷尬站在門外。見他后朱妾尷尬將來意說出。
想到這幾日半夜山林露宿時朱憂的樣子,余引點點頭將二人放進屋。
既然已經找來,朱妾忍不住問:「你能否看出小憂是什麼病?」
瞧二人目不轉睛盯著自己,余引欲言又止,有些不敢確定自己先前猜測。
因為他發現朱憂的癥狀和那日他對何勇施展殘傷印時的模樣一模一樣。只是唯一區別朱憂只在夜間發作讓他想不通。
見狀朱妾開口:「你但說無妨。」
沒有解釋,余引道:「你先叫她把衣物解開我看看胸口處。」
二女俏臉同時一僵,目瞪口呆看他。
「只有這樣我才能確定。如果是,就比較好辦。如果不是,這種病在書上我也未曾見過。」
「你下流!我才不要。姐姐,我們走!」朱憂氣得面紅耳赤。
嘴角微抽,若不是那日余引為自己包紮身子時目光清澈無比,說不得朱妾也會當場發飆。
「你有多大把握?」她問。
「姐你!」
「稍安勿操,我心裡有數。」
余引道:「只是極為相似,大概五成左右。」
「五成嗎……」
「姐你不會真的——」
「多少年了,難道你真願意繼續忍受下去?」朱妾側目冷喝。
朱憂嘟嘴不禁低頭。
「余引,今天的事天知地知,我希望你不要亂說話。」
余引不解:「說什麼?」
眼角一跳,朱妾已是徹底放下心。隨即上前開始脫朱憂衣裙。
渾身顫抖看著姐姐,朱憂羞得連忙閉上雙目。
「這小子什麼都不懂,你怕什麼。」朱妾小聲說。
「可是……」
「你就當他是個小屁孩就行。」
隨著衣裙解落,余引取下懸挂的燈籠走來。
朱妾嘴角抽搐,暗暗磨牙。
走近后,余引瞳孔微縮,便見一張半面深黃色單足雀鳥虛若有若現紋在朱憂胸膛上。
見余引死死盯著,朱妾也來了火氣。
「說話!」
無視朱妾,余引不可思議喃喃:「半面殘傷印,這究竟怎麼做到的。」
啪——
見他雙眼不停的閃爍,朱妾心中大怒猛的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隨即一把揭起朱憂衣裙拉著她轉身就走。
被莫名其妙打一巴掌,余引錯愕,轉頭時二女已經離開了房間。
稍許,朱妾去而復返,站在門口冷冷盯著他。
「你為什麼打我!」余引倏地起身目露凶光道。他可不是受人隨意欺凌的主。
「你自己心裡明白。」
「我不明白!今天你要不說個清楚,就別我不客氣!」
話畢,他雙手極速結印。
沒想對方居然比自己還要激動,朱妾微愣。
「先住手,我有話問你。」
余引冷冷盯著她。
「我想知道你剛才盯著小憂在想什麼。」
「可笑,知道什麼單足曦鵠嗎!」
「你說清楚。」
「殘傷印印記就是單足曦鵠圖案,你妹妹正是因為中殘傷印封印才會常年如此。現在明白了不!」
宛如五雷轟頂,朱妾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