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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霸道真氣》名字的來歷

  「承讓!」范閑抱拳執禮。

  「此戰,我選擇偷襲,出其不意,卻依舊未能贏你,輸得心服口服,日後若有機會,定當再作討教。」

  「隨時恭候!」

  「院長要見你。」

  范閑對這句話充耳不聞,走近影子,伸手橫量了一下彼此的身高。

  影子竟然比自己要矮半個腦袋,這看起來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兒。

  這一幕,則是讓一旁的王啟年很是無語。這小范公子,行事倒真是古怪得緊。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下一秒在想些什麼,會做些什麼。

  在影子的陪同下,兩人進入了鑒查院,見到陳萍萍之後,影子便退下了。

  王啟年一路給陳萍萍推著輪椅。

  三人走了一段距離,一直沉默著。

  來到一處走廊間,這裡有一條約高0.8米,身長1.5米的大黑狗,全身黑毛,除了頭部的毛是順的,其餘全身,黑毛直立著。

  看上去凶神惡煞。

  特別是那兩顆尖尖的,冒著寒光的虎牙,咯吱咯吱的磨牙聲,讓人不敢直視。

  黑狗是用手腕般粗壯的鐵鏈栓著的。如此笨重的鐵鏈系在它的脖子上,卻好像一點重量都沒有,行動自如,不受絲毫影響。

  啪……啪……

  陳萍萍拍了兩下巴掌,一個侍衛端來一鹿牛肉乾,陳萍萍伸手抓起一把扔到黑狗腳下。

  黑狗自顧自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好似沒有看到范閑三人的存在。

  這黑狗身上,完全沒有那種養來看家護院的狗狗可愛,見到主人的時候,會上前親昵地拱一下主人的腳,舔舔主人的手心。

  而眼前這黑狗,對陳萍萍這個主人,它也是愛搭不理。

  范閑惡意地想著,這麼神氣的狗,也不怕被燉了。

  似乎察覺到來自這個小年輕人的惡意,黑狗竟然抬頭瞥了一眼范閑,可能是覺得這白白嫩嫩的小孩子對自己實在是沒什麼威脅,也就不再理會,繼續吃著腳下的鹿肉乾。

  「它和我,是這鑒查院里與院長最親近的。」

  王啟年看向范閑,說道。

  總覺得現在的氣氛有點尷尬,他便率先打開了話的閥門。

  「你下去吧,我和他說。」

  陳萍萍揮揮手,將王啟年遣退下了,然後對范閑說道:「推我進去。」

  屋內一片漆黑,但范閑擁有夜視眼,屋內的一切都在他眼裡一覽無遺。

  牆角下,零星擺放著一些碎石,泥土很少,其中,幾株冬草長使極好,生命力很強。

  在前方,放著一個木桶,裡面裝著半桶水。

  木瓢柄上有很多痕迹,一看就是用了很多年了。

  時常在使用。

  看了一眼陳萍萍的背影,范閑不太明白,娘親葉輕眉,在他心裡,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地位,有著一種怎樣的特殊意義。

  范閑不明白。

  把娘親葉輕眉與慶帝、陳萍萍、范建、五竹,幾人的關係放在穿越前的世界,以當時的意識去看待,只怕,慶帝這個現任早將其他人都揍了一遍。

  你們對我媳婦兒這麼好,什麼意思嘛,想挖牆角還是咋滴!!!

  哪怕是兄弟也不行!

  如今社會,若是有這麼幾個很優秀的男人,天天對你女朋友好,圍繞著她轉,什麼感受?

  更何況,現在是古代的封建思想,就更無法容忍了。

  若說陳萍萍身體有所缺陷,那五竹呢?

  慶帝只知道五竹來自神廟,卻不知他是機器人,何況,他知道和理解什麼是機器人嗎?

  所以范閑表示不明白。

  五竹、陳萍萍,以及范建,三人對娘親葉輕眉的感情可不是簡單的朋友這麼簡單,也不是忠誠。

  在陳萍萍的示意下,范閑上前轉動右邊的輪盤,將窗帘掀開。

  光芒灑落進來,不偏不倚,剛好落在那些冬草之上。

  這房間的布局,也是他精心設計的,無論是角度,還是布局,都恰到好處。

  「像,像,太像了!」

  范閑在光芒之下走過來,見陳萍萍仰著頭獃獃看著自己,低聲自言自語說道。

  他伸手摸了一下范閑的衣服,說道:「京都冷,多穿些,小心涼著。」

  「我已入九品,這普通寒氣,是無法侵入我體內的,多謝院長關懷。」

  陳萍萍點點頭,然後突然問道:「五竹在京都?」

  「在。」

  陳萍萍愣了一下。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沒想到范閑卻答得很爽快,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意思。

  「林珙之事,是他做的?」

  「是。」

  「林珙沒死。」

  「是。」

  按照原計劃,陳萍萍要率先取得范閑的信任,然後再藉此實施慶帝的神廟計劃。

  可是……

  范閑這未免也太信任自己了點兒吧?

  陳萍萍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有看不透的人。

  「你是琅琊閣之人?」

  這個問題,范建懷疑,但他沒問。

  費介懷疑,也沒問。

  慶帝心知肚明,卻也沒問。

  可陳萍萍問了。

  問得很隨意。

  就好像是兩個朋友彼此在愜意地聊家常。

  兩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范閑也就沒有明確地回答,只是輕笑了一下,避而不答,轉而說道:

  「我答了陳院長這麼多問題,也希望陳院長答我一問。」

  陳院長拿起木瓢,慢慢給那些冬草澆水,毫不在意地隨口說道:「問吧。」

  「我娘親屍體何在?」

  啪!

  陳院長手中的木瓢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水星四濺,他的褲腳也被灑了一些。

  「人老了,不利索了。」

  陳院長看上去,沒有絲毫的遲鈍,這個解釋信口拈來,並沒有一點的生疏之感。

  彷彿,真的只是不小心掉落了而已,而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麼。

  「人死為大,自當入土為安,至於埋葬何處,這個問題你應該回去問你爹。」陳院長接過范閑撿起來的木瓢,又繼續慢條斯理地給冬草澆水,一邊淡淡答道。

  范閑以為他會沉默而不答,沒想到卻乾坤大挪移,將問題拋給了范建。

  那老傢伙,會回答自己才怪,范閑很肯定,自己若是問了,范建定然會以大發雷霆地方式,草草將自己給打發了。

  反正只要他答不上來的問題,假裝雷霆震怒,將自己趕出書房就對了。

  一個個的,都精明著呢。

  突然,陳萍萍澆水的手停頓了下來,一道暖流傳遍他全身,在全身經脈之中四處流竄。

  他轉頭看去,此時,范閑一隻手已經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陳萍萍並沒有運功反抗,而是沉默了一陣,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道:「你修鍊的不是你娘親留下的無名秘籍?」

  范閑嘴角微微一翹,道:「我就知道,什麼,不過是五竹叔臨時隨口胡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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