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往事

  思佳緩緩的睜開眼睛。


  “醒啦。”


  思佳看向床邊,廖宇泉坐在床邊朝著思佳眨眼,“廖宇泉!”思佳從床上跳了起來,“你怎麽會在這。”


  “你應該感謝我在這,所以救了你。”廖宇泉衝著思佳嘴角勾起笑意。


  “救了我?”思佳想起了剛才的事,“對了,剛才,為什麽我……”


  “會暈倒對不。”廖宇泉將思佳的手提起,一隻碧綠的翡翠帶進了思佳的手中。


  “這個是……”思佳覺得這個鐲子有些眼熟。


  “認識吧,雲嘉琪的鐲子。”廖宇泉淡淡的說道。


  “你怎麽會有這個鐲子?”思佳驚訝的看著廖宇泉。


  “從某人那裏拿來的。”廖宇泉說的大大方方的。


  “從玄青那裏拿的?”思佳不相信的瞄了廖宇泉一眼,心裏有些失望,好歹這個也是身為雲嘉琪的自己的遺物,怎麽會輕易就交給這廖宇泉呢,“他竟然這麽輕易的就給你了?”


  “若是他知道的話。”廖宇泉挑了挑眉,“我怎麽可能拿的到。”


  “你偷的?”思佳輕呼,難以置信的看著廖宇泉,“你竟然跑去晉王府偷鐲子!”


  “對呀,為了幫你偷這個鐲子,我可是費勁了千辛萬苦的,還不快感謝我。”廖宇泉一臉討賞的樣子。


  “我要這個鐲子做何,別說為我額。”思佳沒好氣的說道。


  “你就沒覺得這個鐲子和你有些關係嗎?”廖宇泉一臉鄙視的看著思佳,“還以為你會聰明點的呢。”


  “這個鐲子?”思佳舉起手細細的端詳了半天,還是一臉迷茫,“有什麽聯係?”


  “知道為何你進了雲嘉琪的身體?”廖宇泉神秘的問道。


  “難道是因為這個鐲子?”思佳看了看鐲子,看向廖宇泉。


  “答對了。”廖宇泉點了點頭,“再透露你一點,這個鐲子可是宮中之物。”


  “宮中之物?”思佳還是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廖宇泉。


  “笨死了”廖宇泉鄙視的看著思佳,“想想你在翠湖的事。”


  “在翠湖,我靠近那塊翡翠之後……”思佳回想著,“等等,有個人說過翡翠被據了一塊送進了宮。”思佳眼前一亮,“這個鐲子是。”


  “嗯。”廖宇泉點了點頭,“就是那翠湖的翡翠做的。”


  “那塊估計根本就不是翡翠,是隕石吧,有輻射。”思佳噘著嘴說道。


  “輻射是什麽?”廖宇泉不解的看著思佳。


  “也有你不懂的啊。我還以為你也是穿越人士呢。”思佳瞪大眼睛看著廖宇泉。


  “很可惜我不是。”廖宇泉擺了擺手。


  “奇怪了,那你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思佳不解的問道。


  “因為很多原因。”廖宇泉訕訕的說道,隨即神秘的看著思佳,“總之這是命運。”


  “少來。”思佳擺了擺手,她現在是相信玄幻,但是命運嘛,大概可能也許有吧……


  “所以說當初就因為這個鐲子和雲嘉琪本身的怨念,才讓你陰差陽錯的去了雲嘉琪的身體。”廖宇泉解釋道。


  “那我跟玄青……”思佳心裏有些堵,“若是我按照軌道進了雲蔓菁的身體,是不是就是另一個人與玄青他……”思佳覺得光說心裏就有些難過。


  “傻子。”廖宇泉伸手猛搓了思佳的頭一陣,“相信我,你們是尾指紅線相連的人,就算你按照原本進了雲蔓菁的身體,你們還是會有緣遇見的,也許就不會繞那麽多彎路了。”


  “真的?”思佳有些不信的看著廖宇泉,“有時候真覺得你像道士,怎麽什麽都知道,你到底是誰?”


  “我從出生就是廖宇泉啊。”廖宇泉眨著眼睛說道。


  “又打馬虎眼。”這會輪到思佳鄙視的看著廖宇泉。


  “就不想問問我,為何雲嘉琪會有這宮中的鐲子?”廖宇泉八卦的看著思佳。


  “我想我不問你也很想告訴我吧。”思佳心裏被廖宇泉這麽一問確實很好奇,但是麵上卻裝著無所謂。


  “切,不想知道就算了。”廖宇泉噘了噘嘴,準備起身。


  “好嘛好嘛,廖大哥,麻煩您老趕緊告訴我,解了我心中的疑問吧。”思佳趕緊拉住廖宇泉的衣袖纏道。


  “嗯,這還差不多。”廖宇泉重新坐好,“其實這是個很久遠的故事了,很長的故事了。”


  “嗯嗯,我洗耳恭聽。”思佳乖乖的靠在床頭,豎起耳朵傾聽。


  “當年在江南有座有名的酒樓,叫做雲月樓,那時的雲月樓還並未是雲殤的產業。雲月樓除了菜肴有名,當時還有個一樣,使得風流雅客趨之若鶩,那就是那裏的住台清妓,月姬。”廖宇泉起身倒了杯水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月姬不單單會彈琴吟唱,詩詞歌賦更是樣樣精通,且她賣藝不賣身,江南城好些公子都是她的香客,期中與她最親密的香客就是雲殤。”


  “雲殤就是雲嘉琪的父親。”思佳豎著耳朵繼續聽到。


  “嗯,但是眾人不知的是,其實月姬心裏更有所屬的確是另一個姓天的公子。那位公子來自京城,來江南遊玩,聽聞雲月樓的雅事,便興致盎然的去了雲月樓,就這第一次的見麵,讓兩人一見鍾情。”


  “等下,這同雲嘉琪有什麽關係?”思佳聽的有些糊塗了。


  “你能不能不要打岔。”廖宇泉氣憤的說道。


  “好好,您老繼續。”思佳乖乖的坐在床上繼續豎著耳朵聽著。


  “這位天公子從那日後,就流連於雲月樓,甚至包下了雲月樓的三樓,單獨與月姬相處,在這之間,這位天公子也通過月姬認識了雲殤。雲殤也深知月姬與天公子兩人情投意合,便欲忍痛退出。卻不想,這天公子家裏出了變故,在第三次來江南時,隻呆了一天便急急的回了京城。從此杳無音訊。月姬本打算一直等著天公子,卻不料發現自己有了身孕,無奈之下,下嫁給了雲殤。”


  “你的意思是這雲嘉琪不是雲殤的親生女兒是那個天公子的?”思佳睜大了眼睛。


  “我可沒說。”廖宇泉生氣的白了思佳一眼,“你到底聽不聽我說完。”


  “哦,哦。”思佳低頭認錯道。


  “但是很可惜,月姬同天公子的孩子還是沒能保住,流產了。之後月姬見到始終對她無微不至的雲殤,終於敞開了心房接受了雲殤,之後便有了雲嘉琪。”


  “哦,那與這個手鐲有什麽關係?”思佳舉起手不解的問道。


  “這個手鐲就是那個姓天的公子送的定情之物。”廖宇泉指著手鐲說道。


  “哦。”思佳轉著手鐲,忽然想到,“不對,你前麵說過這個手鐲是宮中之物。那個天公子不會是皇子或者皇上吧。”


  “嗯。還不算笨嘛。”廖宇泉衝著思佳挑了挑眉毛,“那個天公子,曰天馬喬,真名龍喬。”


  “龍姓,那肯定是皇家的人了。”思佳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龍喬便是已逝的成組皇帝。”廖宇泉淡淡的說道。


  “你跟我說是哪個皇帝我這麽知道。”思佳撇了撇嘴,“但是我猜,按照歲數來看的話,應該是現在皇帝他老爹吧。”


  “真聰明。”廖宇泉笑了笑。


  “也就是說,那月姬是前皇帝的情人咯。”思佳看著廖宇泉。


  “嗯……”廖宇泉淡淡的笑了笑,轉頭看向窗外,“龍喬在快死之前還喃喃的低語道自己將最重要的寶物留在了江南,留在了雲月樓,也算對得起月姬對她的一片癡心了。”


  “癡心最後還不是同雲殤在了一起。”思佳嘟噥道。


  “最後再告訴你一件事,後來在龍喬病重時,龍喬派人稍了一封信給月姬,收到信後的月姬即刻與雲殤啟程趕往京城,隻是天意弄人,雲殤和月姬在去京城的路上遇到落石,翻了馬車跌落峽穀遇難了。”


  “信裏寫了什麽?”思佳問道。


  “我怎麽知道。”廖宇泉雙手一攤說道。


  “你不是萬事通嘛,不是啥都知道的嘛。”思佳鄙視的看著廖宇泉。


  “當然也有我不知道的時候。”廖宇泉衝思佳眨了眨眼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皺,“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你又要去哪?”思佳好奇的問道。


  “秘密。”廖宇泉衝著思佳神秘的笑了笑。


  晉王府裏,龍玄青鬱悶的看著手中的紙條一遍又一遍,“師父你……”


  “見鐲見佳人,鐲子師父先拿走了。你的師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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