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薛吒的猜想,所謂的皇境成語,好像都是這本書中每一計的名稱。
「現在只了解四個皇境成語,得再大數據點才能做最後的判斷。」
薛吒想著這些,就直接離開了雲國都城,關於他和雲崢說的「突破后再走」的話,他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當薛吒再一次回到雲國皇宮準備和雲崢辭行的時候,雲崢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將一份戰報拿給了薛吒。
「薛功子,這……這是雲彩城那邊託人送來的信件,原本那邊並不知道你我已經化干戈為玉帛的,但對方依然要求我朝廷儘快將這份信息轉達給您。」
「這是以我叔父雲天揉的名義寫的,您還是看看吧……」
薛吒不明所以,他接過雲崢遞給他的信件,拆開后第一眼就嚇到了。
「沙國國君親自施展『假道伐虢』之皇境成語,成功從瀾滄關侵入白國境內,三日前攻陷白國都城,新任白國國君白赤與國同亡。」
「這……」
薛吒目瞪口呆,這種事,他完全沒有想到。
那個變態不是還寫信跟他拋媚眼的嗎?怎麼……怎麼一轉眼就攻入了他的地盤!
「該死的,這不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嗎?」
薛吒說完這句話就感覺不妥,掃一眼臉露異樣表情的雲崢,哼了聲問:「現在啥情況,你們雲國有相應情報嗎?」
雲崢趕忙收斂異樣表情,他點點頭又將幾份軍報拿給了薛吒,他說:「這是邊軍那邊傳來的消息,薛功子您看看,似乎局面對您不太有利。」
「對我!」
薛吒接過戰報一聲冷笑,他瞥一眼雲崢說:「如果我說要你們雲國幫我參戰,你當如何?」
「這……這不太合適吧薛功子?」
雲崢皮笑肉不笑地委婉拒絕,他覺得,薛吒聖道根基還沒徹底立起來就給沙國國君沙新奇給他毀了,現在自己對他也不必那麼客氣,說不定哪一天這遲遲不能完成「聖道契約」的薛功子就會被天罰劈死。
薛吒見他拒絕,也不看戰報了,哼了聲就把所有戰報砸到了雲崢臉上。
「少跟我廢話,立即整頓軍事與我出征,殺了沙新奇,我允諾你做這橫跨三國之地的皇帝!」
「此話當真!」
雲崢立馬坐直身體、眼放奇光。
拒絕是想看薛吒笑話,畢竟出兵沒任何好處就死人耗費錢糧了。
可薛吒要是以白國、沙國兩國之地作為他出兵的報酬,那雲崢覺得,他雲國還是願意賭一把的!
薛吒撇撇嘴說:「你是不是傻!」
「雲國都城都被攻陷了,雲國先祖沒有回來或許在海上被什麼事兒纏住了,即便白逅那老小子去了海上突破到了皇境,不是沙國皇境先祖多嗎,他們白國還敢對沙國動手不成?」
「那這時候如果我們打退沙國,甚至陣斬沙新奇那個死變態,你覺得……白國還活著的皇室的人,他們會是什麼態度?」
薛吒抱著肩膀冷笑,他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打量著雲崢,哼了聲罵道:「真不懂你是怎麼當上皇帝的,怪不得你的妃子給人睡了你都不知道,省點心吧……告訴你個小秘密!」
薛吒將他探聽到的雲崢那位給他戴綠帽的妃子的事兒說出口后,雲崢臉都綠了。
他也顧不上和薛吒談三國之主的事兒了,迅疾轉身去到後宮,正以探查之力發現自己一位宮妃懷孕了,可自己已經三年多沒碰過這個妃子了,那薛吒說的就是真的,沒有二話,雲崢親手結果了這個妃子。
雲崢轉出後宮,他面沉似水地對薛吒說:「感謝薛功子將這抹重要的事兒轉告我,要不然……我還不得不將她的子嗣定位太子,真的是太感謝您了!」
「行了,那些廢話就不用說了,一句話,出不出兵?」
薛吒揮手,一臉鄭重問。
他也不含糊,直接對雲崢承諾到:「白國的白青山、白逅不會向你提出復國的事兒,他們提了你也可以拒絕,你在我的支持下,有這個資格。」
「至於沙國,你殺了他現在的那個變態國君沙新奇,他們老祖一定會出現,到時候你我兩人聯手,都不用你們家的其他皇境老祖從海上趕來,咱們就能滅掉他所有趕回來救援的皇境老祖。」
「一個白國沒人吭聲,一個沙國誰吭聲滅掉他敢吭聲的人,你覺得,你出兵后勝利了,做這三國之地的主人,有誰會質疑你?」
薛吒的話,徹底打消掉了雲崢的顧慮,他對薛吒的信心,甚至超過他對自家皇境先祖的信心。
何況,薛吒剛幫他處理了一樁難看事,他也需要堵他的嘴。
「那個,我那個不要臉的妃子的事兒……」
「你放心,我不會給人言的,我不想平白無故得罪一個為我真心做事情的屬下。」
薛吒大手一揮,立即將他與雲崢間的關係做了個定義。
雲崢略有不快,但也就只是小小聲的咕噥一下,對於成為薛吒的小弟,他心底里有一種莫名的心喜。
薛吒在和雲崢敲定出兵事宜后,自顧自離開雲國都城,他以最快速度趕到了雲彩城,這裡,蔡國熙、蔣陳、雲天揉、唐大寶、褚海紅、朱日賢、潘小蓮、唐大寶父子倆……等都在,到了這,薛吒才對沙新奇乾的好事兒有了個清晰的認識。
「你是說,那個變態每攻入一城,都會讓將士們高呼『真愛薛吒,伐國示愛』等口號,你們說那個變態乾的這一切,就為了告訴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