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吒和徐淡薄簽訂后,他拉著唐大寶去了書院後院。
他對唐大寶說:「我有一本神功秘籍,說是踏入語俠境的鑰匙,我昨天看你殺人的時候精神、氣血也已經到了一個峰值,我想試試,你能否學這一招。」
薛吒拿出了白雨歸送他的那本,他遞給唐大寶說:「老蔡說裡面的刀法有問題,我給撕掉了。」
「我按照我對牛的理解,畫出了牛的解剖圖,你先看看,一會兒找把刀試試。」
「嗯。」
唐大寶沒有多餘的話語,他一頁頁翻開手中小冊子,他發現的確如薛吒所說,前半部分是對這個成語的相關故事解釋,語言通俗易懂,並無文言文的艱澀,是薛吒翻譯過的部分;後半部分是一幅幅牛身體部位的解剖圖,也不知道薛吒是什麼時候做的這項工作,但其上細緻入微的標記和線條,讓唐大寶看一眼便能以語師境巔峰的精神力記個完滿。
薛吒見他看完后,直接問:「可以嗎?」
「試試吧。」
唐大寶很謹慎地回答,因為他不明白「牛」從哪來?
他想將這個問題問出口,就見薛吒擠擠眼說:「是不是好奇我怎麼變出牛來?」
唐大寶點頭,他抿嘴想發出質疑,卻見薛吒口唇間金光在起,四個音節快速而有節律地被其吐出。
唐大寶看見,不知何時一根雞毛被薛吒捏在手中,他口唇間的金色力量噴在那根雞毛上,剎那,一聲聲哞哞牛叫傳出,九頭雄壯的紅牛就出現在了院子里。
薛吒打了個響指說:「試試吧……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唐大寶愣愣的點了點頭,他完全不知道薛吒做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根雞毛眨眼間就變成了九頭牛?」
顯然,他比薛吒低了一個大境界,他是聽不懂薛吒釋放這個成語時所說的音節的。
薛吒沒讓他一直愣著,他一踹這傢伙的屁股說:「愣著幹啥,殺牛啊大寶!」
「誒……誒誒誒,好。」
大寶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這時候激動地跟個孩子似得,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做傻子的年月里了般,但這次他是發自於內心的,臉上的笑容不傻但卻像是個天真的孩子。
薛吒親眼看著大寶從廚房拿來了一把刀,他親眼看著大寶試圖將刀插入牛脖子的時候被牛一頭頂翻。
「哈哈哈哈……不是你這樣殺牛的!」
薛吒放下他做出來的新版,他回憶著前世看過的電視上殺牛的畫面,他的手滑著一條不可捉摸的痕迹劈出。
他只是一刀,他只是回憶著他寫在新版那本小冊子上的解剖圖,他的刀就像是長了眼睛般,順著牛的脊背切出,平整的劃開整個牛背,刀尖沒有觸碰任何一塊骨頭,下一刻,他手腕翻轉,橫切過牛屁股,刷刷刷無數道刀光閃過,一頭牛像是被肢解了般,一刻鐘的時間,便變成了碼放整齊的一塊塊肉和一堆牛骨、一堆牛內臟。
整個過程薛吒只吸了一口氣,當他收刀站立的時候,他的嘴巴才緩緩張開,一口帶著些黑色淤血的濁氣吐出,薛吒感覺身體彷彿輕盈了幾分。
啪啪啪……啪啪啪!
唐大寶從看呆的狀態中醒轉,他快速鼓掌,他不能不讚賞,剛才那一幕幕,真的太驚艷了。
「知道嗎薛吒哥哥,剛才……剛才你就跟跳舞似得,刷刷刷、刷刷刷,那頭牛就被你切開了,切的還這麼整齊這麼不傷刀。」
唐大寶一邊說一邊比劃,他生動的告訴薛吒剛才他看到的,說的薛吒都自我懷疑了。
「我……這麼帥的嗎」
但下一刻,薛吒反應過來,他一腳踹在唐大寶屁股上罵道:「愣著幹啥,以為拍我馬屁就不用學殺牛了嗎?快著點兒的,今晚上殺不完這些牛不用睡覺了!」
唐大寶瞅瞅剩下的八頭牛,他胸脯拍得震天響,滿口答應到:「放心吧薛吒哥哥,就剩下這幾頭牛,分分鐘的事兒。」
「唔……我怎麼才發現你特么的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