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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幸福來得太突然

  銀子搶了卻沒能弄回來,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倭寇正四處搜索他們呢。

  那麼現在商震他們現在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在宿營地一帶呆著。

  吃過了飯,為了安全起見,商震還派了韓文沐去北南面當了哨兵。

  要說一個哨兵那能有什麼用?那要是發現倭寇真過來找他們了那現回來報告能來得及嗎?

  不要緊,這回商震他們也有響箭了。

  他們在盜竊那個莊園的準備期間卻是又買了些爆竹回來,也只是將那大個的爆竹往箭上一綁,點燃了一射出來那也就能示警了。

  不過,大家也說好了,這也只是有特別緊急的情況下才會用,那可不能見到倭寇的影子倭寇還沒有發現他們呢,他們自己卻先弄出動靜讓人家發現了!

  簡單的安排了一下,商震、白玉川、喜糖三個人就分開了。

  他們三個昨夜可是摸進了那個莊園殺了八個瀛人的,各自的身上多多少少也是濺了血的,那總是要洗一下的。

  「媳婦走,跟我走!」白玉川就象山野間粗鄙的漢子一般大喇喇的招呼那扎。

  「幹嘛去?我還得洗碗呢!」那扎回答道。

  「洗什麼碗?不用你,有別人呢!你去給我搓搓背!」白玉川又說道。

  真是環境改變人哪,你看白玉川現在哪還有原來那種風流踢淌玉樹臨風的樣子?

  「你去吧,就是洗幾個碗有我呢!」秦霜很自覺的說道。

  那扎看了一眼也天要往外走的並沒有任何反對意思的商震便「哦」了一聲。

  那扎還是怕商震。

  因為最近白玉川跟她乾的那些事兒雖然沒有突破最後的防線,可卻已經大大的違背那個《淑女經》了!

  「媳婦,咱得拉著手走。」白玉川卻是又說道。

  然後他也不管那扎是否同意,牽著那扎的手就往外走。

  那扎是畏兀兒人,對於在自己這夥人面前被自己心上人拉拉手那並不介意。

  白玉川那隻咸豬手一伸手她自然是一副小鳥跟人狀。

  只是這白玉川前腳往外走那嘴卻也不老實,他牽著那扎人也出屋了,他的話語聲卻又從屋外飄了進來:「咱白玉川也是有媳婦的人了,有媳婦那就是不一樣啊!」

  而這時商震氣的便「哼」了一聲大聲喊道:「都聽好了,誰要是敢把娃弄出來,小心我把——」

  商震並沒有把話說全,但意思卻也已表露無疑,然後他便也往外走了,而都不用他招呼醜女就乖乖的跟了上去。

  「死小白臉!」喜糖氣道,然後他也沒有看陸紅昭就也往外走了。

  就剛剛白玉川那幾句話是啥意思?

  要是用喜糖他們家裡那裡的方言講那就叫「念秧」呢!

  那就是有話不直說卻旁敲側擊敲打人的意思。

  白玉川那無疑是又在對喜糖叫板呢,不就是陸紅昭點了把柴火燒了把火嗎?

  我去洗澡,我媳婦那扎能給我搓背,你喜糖有本事你也招喚你那媳婦給你搓背啊!

  可是於喜糖的角度來講,天地良心,別看他早就抱過陸紅昭了,可那時候陸紅昭可是病號,喜糖是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在喜糖的內心裡陸紅昭那依舊是女神級別的。

  現在他覺得自己能和陸紅昭在一起看到陸紅昭沖自己笑,那他就已經幸福得不要不要的了。

  他何曾有過讓女神給自己搓背的這種「齷齪」的想法呢?

  那就算是剛剛有了白玉川話里的「提點」,他的內心裡有某種想法在膨脹那也絕對不會表露出來的。

  表面的口花花絕不代表一個人真實的品行與秉性,在這點上喜糖與白玉川那卻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喜糖是往外走了,可是一個窮屌絲卻哪會跟自己的女神說,你也去給我擦擦背唄,這不現實嘛!

  就這種場合的微妙自然又體現了出來,屋子裡剩下的虎頭、秦霜、翠花、黃月膽,這四個人便都把眼神瞟向了陸紅昭。

  陸紅昭那張本是小花貓一樣的臉已經洗乾淨了,她就站在那裡看著喜糖往外走的背影。

  在怎麼幹活方面,就比如點火做飯陸紅昭從來沒有做過那是個笨人。

  可是在別的方面人家可不笨,她卻又怎麼可能沒體會出白玉川話里話外的意思。

  眼見喜糖理都不理自己就往外走,她咬了咬牙終是也跟了上去。

  先出門的白玉川和那扎走的那是第一個方向,商震和醜女走的那就是第二個方向,而喜糖所走的自然是第三個方向。

  前方樹林里就有一個彎曲的小河,現在大家都是有媳婦的人那自然是各取一段,有了樹林的遮擋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喜糖在前面走就聽到了後面的腳步聲。

  想了想喜糖並沒有回頭卻依舊往前走,可不知不覺的他那嘴角便有了弧度。

  走到宿營地的一條小河那又能用多長時間?也只是沒一會兒功夫喜糖就已經站在樹蔭下了。

  而喜糖的腳下就是那條小河。

  這一段地勢平緩,那小河水流自然也不快。

  喜糖就看著那清澈而平靜的河水,彷彿在對著河水照鏡子一般,直到自己的倒影旁又多了一個女子的倒影。

  兩個人都看著河水中的倒影卻都不吭聲,最後到底是喜糖打破了這種沉默。

  「你跟著來幹嘛?」喜糖也不扭頭就問。

  「人家都給夫君搓背,我怎麼就不來?我敢不來?」陸紅昭氣道。

  河水真的很清澈也很平靜,可再清澈再平靜卻也終究不是鏡子。

  陸紅昭也只是在看著那河水中的倒影,她自然不可能發現喜糖已經笑了,就在她剛剛提到「夫君」的那一刻。

  「不情願?」喜糖又問,這時候的喜糖那卻還綳著呢。

  可是喜糖這回卻沒有得到回答,同樣他也在看著那水中的倒影,他卻又怎能知道陸紅昭在想什麼?

  就在喜糖覺得陸紅昭不吭聲是不是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唐突的時候,他忽然「呀」的就叫了一聲,然後他就轉了身手就按在了自己腰帶上。

  準確的說,也不是喜糖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他那腰帶上已是多了一隻女子的小手,而他的大手正按在了那小手上。

  一共就兩個人,那喜糖腰帶上多出的那隻手除了陸紅昭的又能有誰的?

  而這時低著頭並不看他的陸紅昭自然映入了他的眼帘。

  「我幫你把衣服脫了。」陸紅昭那聲音聽起來就象蚊子叫。

  可這個時候喜糖忽然就有了一種想再次放聲大笑的衝動,就象他先前看到陸紅昭冒著煙的屋子裡衝出來時自己開懷大笑那樣。

  此時的喜糖終於明白了些什麼。

  他明白什麼了?他已經明白了陸紅昭非自己不嫁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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