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她的老公叫白琪柯
翌日:
從虛無之地舒醒的人,看見的第一眼,印入眼帘中,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穩重男人。
「醒了?還記得自己是誰不?」
單手撐在她的頭邊,聲音出奇的好聽魅惑嗓音,鈴鐺還記得她叫鈴鐺,姓屠,有五個哥哥,其他的全部回歸到獨孤染染跳樓自殺后的狀態。
她的聲音甜美如絲「你是誰?」
深邃的眼眸看向他黑色襯衫上的徽章,一隻骨頭,恍惚不清的死相臉對著他故作鎮定的微笑「我們倆結婚了~戒指都帶著呢。」
鈴鐺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結婚了,只是記得她在國外的別墅里吃著家宴,抬手指上邊那不知戴的多少的家徽戒指令她呆目「哇~這!」
「你老公我很厲害的~」
那骨感的五指所戴的家徽戒指與她大不相同,他叫白琪柯。
具體說得一通就是生病全忘記了,這不知道從那裡飛來的老公埋脖頸處痛哭流涕,捶胸頓足「居然把我給忘全乎了~」
鈴鐺看見他的第一眼喜極而泣,那氣勢樣貌都入心扉深處,全身疼的叫喚,抱著他哄孩子一樣「從來就好了吧~」
白琪柯忽的看向她,那抹壞笑迷糊住她的深邃,薄唇帶來股甜香,控住早以呆如大頭鵝的她,翹齒瀰漫著點點愛意。
「你老公我看見別人家的孩子到處跑~你得做貢獻。」
鈴鐺歪嘴中驚嘆著顫抖的唇齒,就好似遭到匪徒那般待遇,脫都不用,白襯衫撕毀成片片,發泄著獸慾。
簡直是鈴鐺誤打誤撞的流淚,捧著羞紅的臉,闖到白琪柯的禁地中,腳往地上踩到個開關。
砰!
炸的她飛出去老遠,天吶,這個男人簡直潰敗在她手上,思想都跟不上步子,好比個家財萬貫的富婆,碰著打劫的把她洗劫一空,簡單粗暴。
折磨許久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模糊不清的視野中,那巨大的恐龍,五光十色的摩天輪,夢幻般的世界,鈴鐺萬般憧憬的要奔去,腳踝被緊緊的抓住。
驚恐萬狀的偏頭看向床上的人正壞笑打著主意,嚼碎她骨頭渣,帶力一拖,留下鈴鐺的慘叫「救命吶!魔鬼啊~」
「叫老公~要甜甜的那種」
「老公~」變幻出的娃娃音甜美甚得匪心。
「乖!」
「啊!!」
歐式裝潢風格的別墅坐落在妙音市最高處,所見的地方就是那個聞名世界的遊樂場,女僕假裝鎮定,拿著緊身紅裙,瞧著被蹂躪不堪的人噗呲一下笑了「少奶奶~估計沒有多久就會有小少爺了~說不定是兩個。」
烏黑的發染成墨紫色波浪卷,白琪柯的發也是暗紫有度,淡妝嫵媚的紅妝,翹銷魂腿時不由自主的彩金輝煌的五指搭在上邊搓搓,笑出兩顆虎牙「我抱你~」
攬肩入懷,懸浮在空氣中,環著他的腰,呼吸著那陣散發的古龍香水的味道,留得他得瑟「老婆~今天要去參加婚宴~不用給他們好臉看。」
是的白琪柯外號可多了,匪徒,土地主,醒來第一天糟蹋的她不成型,昏昏欲睡在他懷裡抱著懷裡的寶貝捧老高。
他的母親與他的父親只是丟白琪柯眼白,都是恨鐵不成鋼的,連兒媳婦都不得讓她跟這倆長輩說話,敷衍的技術連鈴鐺都望塵莫及「我走了~」
他的母親瞧著懷裡的人笑的歡喜面一巴掌甩他肩膀上「護好~這麼好看~別讓那群人都定魂了。」
「媽!他們敢我是誰!」
懷裡的人脫口而出「土匪~」
他爸他媽笑的眼淚流,白琪柯自己默認了,暖笑夾帶股直脾氣「對!我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
鈴鐺是越來越喜歡白琪柯了,但凡有人丟雙詫異眉眼過來,不管是誰抬腳就踹,那十個家徽戒指,還有她頭上不知道誰設計出來的家徽發卡,耳墜倆,真的像那富破天際的地主婆娘。
從來不讓她腳沾地那樣,剛塞車還沒一會兒,抱著懷裡的人可勁非禮「我老婆好美啊~~」
結婚宴席上,抱著她最後一個到,兩臂抬像抱孩子一樣,直起鈴鐺身,純潔天真的目光掃向前方結婚的新人,那群目光都打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害羞靦腆的在白琪柯身上拿小拳拳捶他後背「杵這裡幹嘛~」
「沒位置~」
白琪柯的架子她是漲了見識,主動有人搬著沙發不敢言語,往那裡一坐,神父嗝住念著禱告詞嗚咽,站在上邊的新郎是越看他越不順眼,單指向著白琪柯怒火衝天的「你是想鬧事兒的嗎?」
鈴鐺回頭,那疑問非凡的眼睛眨了眨,白琪柯當什麼也沒有聽見,反正那新郎手不僅僅指他,還向著鈴鐺「你也是過來鬧的?」
「我去你大爺的!老娘認識你?罵我老公就算了!你算那棵大白菜!連本小姐都敢罵!也不特碼打聽打聽勞資是誰,」
鈴鐺好似那潑婦,四處找東西,拍著白琪柯「起來!勞資非賞他倆耳瓜!」
白琪柯捂著懷裡的溺歪幸福到死「老婆好厲害~」
「安之桃!你!」
那個新郎叫喚出另外一個人的名字手指頭向著她不帶挪的,抱著白琪柯的腦瓜護的緊緊的「安之桃誰啊!瞎了你的眼睛!」
大拇指向自己一打怒目圓睜呲牙咧嘴「姑奶奶叫屠之桃!!!」
「老婆彆氣~仇雨家的長子,會功夫的小心他打你」
要不是白琪柯抱著她的腿坐在地上,她就要衝上去給那個新郎兩耳光,白琪柯哄的甜言蜜語夠她吃這套,五指摸他頭痞笑「屠家我五個哥哥里兩個都能幹死你!不相信拿手機來!」
白琪柯抱的越來越緊,臉貼大白腿氣悶到死「你忘記了?你老公我也會掐架比他厲害著呢~」
鈴鐺倒是沒他這塊兒記憶,兩手揉發上邊的家徽發卡掉一地,氣到死「老公啊~這家徽沒得用啊!除了裝逼還能幹嘛?」
他隨便拿起一個,看了眼「林家的勞資不爽的很!結你嘛的黃昏~」
家徽往地上敲打毀了,攬腰抱鈴鐺就是拖,地上的家徽都在手心裡拽著,聽著白琪柯狂妄的笑「勞資現在就去掏了林家的產業去。」
「跟我好像我想數錢啊老公!」
兩個喜歡掀家底的魔鬼巧合的相遇同時狂妄自大放聲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