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燙手的山芋要報仇
敷衍著他母親,兩個人懶散的坐在沙發上說著關於他們的那些好玩的事情,終於該走的還是得走,留下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鬱鬱寡歡的,愁的她自己都感覺像個怪物。
為何會感覺心情失落到極點,我病了嗎?
打開燈,坐在工作桌上,音響中的音樂聲循環了一首又一首,拿起紙在上邊描繪著。
砰!
耳邊那道檀木門被人猛的打開,好像跑的很急促,在看見鈴鐺坐在那裡拖著腮,戴著眼鏡,拿著筆檫了又畫,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回來過,而她把他虧欠的任何事情都做的很好,所以他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高跟鞋在地上跟著音樂聲打著節奏,已經到了凌晨三點。
她在這裡坐了一晚上,筆頭頂了下眼鏡,看向門口的人,像只行屍走肉一樣,墨藍色的發稍微被風吹的凌亂,嘴裡喘著粗氣,直接坐在地上靠在門框上,這好像跟奔命一樣,讓她噗呲一笑「你這跟逃命一樣。」
皇浦洛弦在那裡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喘著氣,沒有回答她這句話倒是開始誇她家真的厲害家裡生了四個哥哥,她呡笑繼續著手上筆速,他有點不對勁,坐在鈴鐺的對面手嘗試著觸摸上正在遊走筆線的人,一個刻意的躲閃。
拳頭捏緊砸向桌面暴露著脾性,玉石彈跳而起,不為所動的人只是挑了下深邃看了他一眼,筆在兩指間轉出花型「如果你想娶她的話大可不必坐在我面前發脾氣,因為我沒有惹你。」
「那好~那你走!」他的手猛的往外一指很是恐怖的淡漠。
鈴鐺感覺已經與他到了結局的時候,放下手中的東西,拿上手機出了門,什麼也沒有拿,只有她一個,走出那道大門,外邊的天空灰濛濛的路燈下的細雨聚合而又散去。
白色的鞋子踩在雨水中,染的污穢覆蓋在上,黑色的裙子貼合在背,仰起面感受著天上降下來的洗禮宿夜未眠的人漸漸的清醒,看著霧蒙蒙的青山綠水,再一次失神的朝那方向觀望,發被十指攬后,滴下的冷漠順著臉龐而落。
繼續走遠的人從來不會回頭,路過的人主動為她撐起一把傘,霧蒙蒙的雙眸看向面前的人,穿著白色的襯衫具有男性成熟的魅力,耳邊的火鳳晃蕩了下,斷眉鎖了又緩和,魅惑的面容偏向了一邊,看著那跑過來頓住腳的人「小姨子?還是鈴鐺?」
她的情緒不好,抬起腳踩在水坑中一步一步的退後,那雨繼續拍打著整個軀體,五指梳到頭,發梢落下點滴痞笑,她都暗示的那麼明確這個人才發現「小姨子!」
他看向的人也在盯著鈴鐺,而皇浦洛弦的心裡裝著的人不是她,主動轉身離開,「跟我回去!明天去你家裡提親去小姨子替姐姐一樣的!」
那種邪魅加嬌息的輕蔑,鈴鐺心裡打起了鬼主意把她當燙手山芋,她非氣死宮上邪「不喜歡你!滾蛋!」
「總裁!總裁昏倒了!快叫救護車。」
繞過他們繼續往前,淋的好似落湯雞,全身冰冷的胳膊上出現了熱度,她的額頭不斷的出來水路滑過眼眉,滴入地上偏頭看向抓著她腕的人,墨藍色的發都在顫抖她所幻想過的眼眉正利眼直視著面前這個落魄極致的人「跟我回去!」
抓著她就往後走,單胳膊揮起水珠甩開那束縛的心,好似一頭要吃人的獅子對著他就是揚起另外一隻手。
啪!
那種厭惡的模樣在他的眼睛中展現的淋漓盡致,甚至都恨不得殺了他,甩著打人痛的手「滾!」
站立著不動的人,那種要爆發的怒氣終於是忍不住了,鈴鐺就看著在晶點要落下的瞬間,揚起的拳頭向她揮來,很是平淡的閉合雙眸等著,自己給自己帶來的苦果。
她能感覺到在臉上闖進來的熱度停了數秒,變成掌捂住嘴往後沒有意識的按壓脖后受到一力,頭暈到全身無力,看著天空落入眼睛里的水樣混著熱度從眼角滑落,陷入黑暗的僵局。
她在夢境中許久未醒,就聽見有人在她的耳朵上邊戴上了東西,胸口上的家徽不知道從那裡又重新回來,冰涼的手露出被外。
手指上那六枚戒指重新回歸原位,被人抓在手中看了下毫不猶豫的放開,能感覺到那襯衫上的衣角正在離她而去,兩指抓住。
連續的高熱驚厥把她整個人推向最難受的階段,淋雨後的苦果來的很快,手背上灌輸的藥水順著血管流淌在全身,無力的睜眼模糊的地方有一個黑影撐不住的再次閉合。
翌日:
最老套的辦法就是裝傻,拿起書自顧自的看著,後邊的人回頭看了她一眼,站在鈴鐺兩邊的女人雙手環胸厲聲「站好!」
鈴鐺病的那些天把宮上邪給嚇跑了,特別是她的母親知道這件事之後恨不得鏟了皇浦家,眼睛從右看到左,一個玩趣笑耳邊的墜子晃蕩著,清咳了下「不是~我這做好人好事~」
夜言的頭低著,傾斜著身體看著前面那個坐在沙發上說著什麼的人哼笑「做不了保安做小太妹哈哈!」
幕天抱著吉他撓著後腦勺不明所以的「這那兒啊!」
他的親哥哥幕寒長的偏向奶狗形象,染了頭粉紅色的發狂躁的揉了又揉好像沒睡醒一樣「喪門星的地盤!我怎麼過來的?」
坐在小板凳上的人表情變幻著各種兇狠,鈴鐺笑嘻嘻的站起身從宮上邪的不敢看,夜言的傻樂,幕天的驚魂,幕寒的歪嘴前走過「沒想到啊~把我當燙手的山芋!」
單手撫發到腦後面目猙獰的看向這四個混蛋,都悶著笑特別是第一個捂著肚子拍大腿「靠!笑死我了~」
啪!
連響四下,後邊的人回頭嘀咕「好厲害一巴掌扇四個~」
宮上邪捂著臉手指向她點了半天想說什麼還是咽下去,夜言打了一邊捂兩邊還是從燙手的山芋里沒有緩過神哈哈的笑,鈴鐺反手動對他又是一巴掌「還笑?」
夜言這下真的捂雙臉頰低頭,幕天拿吉他擋臉,鈴鐺對他還是有好感的咽了下口水眼睛瞟到他親哥哥身上,這個奶狗幕寒兩手叉腰,傾斜著身體腳點地,根本就不怕疼「喪門星這什麼情況啊?這女人好凶哦……」
鈴鐺抬起腳就往他瞪獅吼叫「敢說我凶!給我扁!」
他自己的親弟弟最積極,哄著他挨打「你皮厚~別動」
幾個人對著他就是猛揍,一個人拿枕頭捂著他臉,宮上邪拿腳踹就是罵,夜言捂著臉瞅著什麼了就是驚嘆「卧槽下手那麼狠?」
「啊!!!誰特碼打的勞資那麼狠!」在地上滾過來,滾過去的人吼叫慘痛。
後邊坐著的人捂著臉笑的全身顫抖「你親弟弟拿吉他砸你呢!哈哈」
鈴鐺就看著那把吉他落地又揚起。
「打完收工!」
「幕天!!!!」
「我媽過來要整你們!明天自帶女伴!沒有就去偷!」
「什麼???」
「前小姨子!為了你我連女人都散了!」
「跟我沒關係!!!癩蛤蟆!」
「總裁又暈倒了,唉又想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