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耍后的代價就是被扇耳瓜子
不知:
鈴鐺在自己的小居所中整整待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里從那天在大街上開始到現在,躺在床上倒頭昏睡,醒來后一個人坐在落地窗下的塌上看向那在天空中翱翔的鳥,不曾打開的手機上多了無數個電話,有很多人在想她去了那裡,在那裡。
雙眸失神毫無興趣的盯著外邊被風控制方向飄忽不定的雪花,寒冷的天氣會讓人變的懶散,脖頸處的鈴鐺依然沒有回歸到原來的位置,而是靜靜的待在桌面上,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點憔悴的白色布了滿臉,怎麼也看不出來會讓人感覺她很漂亮的想法。
拿起製作的東西看著那顆鈴鐺,畫出草稿線圖,精心的打磨著金屬物體,在機器上刻畫出線條,聚精會神的埋沒進繁忙中,不知到了什麼時間,一條項鏈被她做了一半,放進紅色盒子中。
「喂?你是誰啊~」她很疲憊的接聽電話,根本就沒看上邊有沒有名字。
那邊的周圍環境聲好像有車水馬龍鳴笛叫喚著「不來我就死給你看」
聲音頗多夾雜著很多情緒,鈴鐺很納悶的看著上邊的無名字,一拍桌「你等一下哈,我馬上過去你晚點死。」
她倒不希望這個陌生人會死在眼前,不知道是不是惡作劇,著急忙慌的穿上衣服,拿著包衝出門,大步流星的跑進漫天飛舞雪花下,戴著口罩蹬起的腳印都是新的。
小區的門口保安看著那個頭髮上沾染白色的冰點,凌亂不堪的人,黑色毛絨絨的衣服直達大腿處,一步大跨翻過柵欄,沖向了某個地方。
昏昏沉沉的天空只有燈光照耀著,五菱角的花型因為一陣風打向了眼睛中站在原地,大口彎身喘著氣,那個人就站在路邊,背對著她舉著一把傘,能看見的只有轉過身的人,鈴鐺看著他,想要說什麼,手緩緩的抬起,就在這個時候她看見旁邊的車中下來一個女人,很是天真的模樣,撐著可愛的傘在肩膀上轉了好幾下,曼妙的娃娃音「我告訴你,我剛剛打電話說我去死說不定一會兒就來人了~」
鈴鐺的手沒底氣的放下,愣神了惡狠狠的斜視著那兩個人,站在冰冷的雪天下,烏黑微卷長發都被染上白點,黑色的口罩遮擋了要爆發扭曲的面相,靜靜的站著,看著他們倆打著電話,聊的不溫不火的,一個男人冒著風雪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站在鈴鐺的面前氣喘吁吁的恨不得要原地坐下。
「幻……」他吼出一嗓子被鈴鐺一腳踹翻在地,那個男人依然大喘著氣看著剛剛猛踹他的鈴鐺,很是煩躁的「你幹嘛啊~」
那兩個人離的她很近,只有兩米的距離,因為這個男人的叫喚,他們回頭看著戴著口罩斜視著,手指頭抬起指著他們,面對著剛剛跑過來的男人用最可笑至極的聲音讓他好好清醒「那個男人!夜言跟你的女人幻音!在耍你呢!煞筆!」
那個男人馬上站起身面無表情待著不動,鈴鐺的手指著他們,就好像是在扒他們的麵皮一樣兇狠並且她看人很準的
「我看人很準的~夜言就算你真的要去死也沒有人來,還有你南宮幻音!我保證等一下有人會給你們倆一耳光,不是我倆!」
那個男人現在就想過去給他們一耳光,只是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雖然戴著口罩但是那個眼神都在諷刺著他們,聲音帶著嘲笑「我就聽這個小姐姐的看有沒有人給你們一耳光。」
「很快的!」
鈴鐺的第六感一直很准,馬路對面奔跑過來兩個中年女人,穿的雍容華貴,其中看見夜言,怒火中燒的扇了他一巴掌。
「喔~該打還准唉小姐姐」那個男人笑了手摸著下巴,南宮幻音的雨傘被打掉,照臉扇了數巴掌「養你這麼大是讓你想不開的嘛?把她給我關起來!」
南宮幻音回頭看著那個剛剛說話預言她的種種的人哭嚎叫「你是誰?這太離譜了!」
「不離譜~是她~」夜言估計已經知道那個站在後邊默默的看著他們倆耍人的鈴鐺,他的母親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
鈴鐺拿出手機摘下了口罩「你好夜伯母~」
「真是抱歉啊,這孩子我從小慣的多虧你,不然我就跑死了」夜母是她的客戶,聊的很來。
忽然轉變出靈動暖人心肺的鈴鐺扶著夜母撒歡般的「我剛剛還預言有人扇他呢~」
「你不說我也扇他!青天白日的說要去死?王八蛋」夜母的年紀不是很大偏愛喜歡一些獨特性的衣服,看著鈴鐺身上的衣服很合她心意。
笑盈盈的「染染吶你這衣服不錯哦~」
她回頭撇了眼夜言,穿的單薄捂著臉很是氣悶的看著他自己的母親跟鈴鐺聊的歡「其實這件衣服用處很大~」
解開扣子脫下這件衣服,披在夜言的身上,她的身上還有一件是件外套,轉頭對著夜母聊天「兩件合成一件……」
呆愣很久的人,就看著鈴鐺把那夫人送上了車,慢悠悠的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了手「你好!我是獨孤染染。」
那個男人跟看戲一樣,機靈的跳腳到鈴鐺旁邊「簽名!順便給我做套衣服~搶不到啊~」
「家徽給我看一下!這是我的名片。」鈴鐺從包中拿出名片上邊是獨孤染染的名字,那個男人把胸口的家徽取下來放進她冰冷的手心裡,對著路燈照了下,又還給他「三天後自己來取。」
「就這麼簡單?」那個男人很質疑。
「就這麼簡單啊!對了這個應該是林家的家徽,林夫人在我那裡預訂了一套首飾……」鈴鐺跟著那個男人往小區的方向走,她的能力就是,混的開,不是她能預言,平常看她傻呵呵的,心思沉穩人又細,能根據每個人的癖好去笑臉相迎。
兩個人在小區的樓下握手,林家大少爺懷裡抱著三套精美的首飾盒「喔~好厲害每個都有我們林家的徽章痕迹知道我媽最注重家風,厲害。」
抱著那東西消失在小區中,鈴鐺有點乏了,閉合雙眼都能倒地想睡覺,跺了跺冰冷的腳進入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