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臉被白打
衛志春和他小姨到前,小姨介紹過,他愣惺惺一言不發,專使直眼看向二位張家人。
張英英二爸哈哈大笑,指著志清給另一位說:
「我侄女就這個命,只好嫁給他了。」
另一張姓人沉默不語。
他倆由助理和小姨夫請了進去。
第二輛車下來的是張英英和她母親,兩人眼晴紅腫,顯然是哭過。不!是被逼得讓成婚才有淚。
小姨上前,接走了娘母兩進酒店,我一言不發,跟著他們進了酒店。
小姨看了我一眼說:「春春,你還是到外面迎一下客人。」
我折身出外,沒有幾個認識的,你們隨便我直眼看一個個進店的人。
總算迎完了客人,多少人為我一人忙事。
小姨過來找到志春到客房,一進門把我推入衛生間,讓我洗過臉,梳過頭,用毛巾擦凈了身上的泥土后說:「春春,現在酒宴還沒開始,對方非得去婚姻登記,好在和李家約好辦了喜事再領證,要麼和英英暫時還領不成結婚證,現在英英從後門出去坐上了車,咱們一塊出去辦結婚證。」
只要有身份證,鎮上辦事非常快,照像填表一系列手續不到一小時辦完,領到了結婚證。
喜宴開始,婚禮儀式舉行過,我和張英英看過酒,不到一小時完事。
眾親戚朋友大都走了,留下幾位送人的張姓人。
就在婚車快要動身回志春家時,也許是張英英他二爸張來財授意,已經成為我小舅子的張一雄擋住眾人要說幾句話。
張一雄其人的名字是他親口在宴席上告訴志春的,他接過志春和英英敬的酒,喝了一口說:「姓衛的,今後敢對我姐不好,看我張一雄弄死你。」
志春咽了一口唾沫。
他走到志春近前說:「哎,從今你要娶走我妹,我家彩禮就頂沒要,以後就得讓我大嬸跟我妹子過,我家在鎮上給我大嬸買了處獨院,讓他住在鎮上多風光。」
志春本來氣不搭一處來,突然間二爸他們為了獨吞先人們掙下的產業,掃地出門英英她媽一家。
天理何在,人間不平的事就發生在志春的面前,他上前一步,沉聲說道:「哎,你再重說一遍!」
張一雄欺人慣了,那裡知道志春已聽到看到的,和這位少爺家對英英娘母不公的歹毒之心,但是張一雄為王霸道慣了,他來了一句話。
他說:「姓衛的,不識好歹的東西,你以為你是…。」
沒待張一雄出口傷到人,反倒挨了一耳瓜,一掌抽得張一雄在地上跳起了芭蕾舞。
而這時跑得最快的是張英英,他在前堵住了我。
張一雄轉了不到三圈停了下來,一手摸去打過的臉,一手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像他這種德行的人是要叫混混。
我拉起英英讓叫上她媽又給小姨和助理說了聲回家。
走出大廳出門,衛志春給吹鼓手說聲上車回三岔村。
他找到娶新娘子的車,拉上秀秀上坐讓司機開車前走。
所有的人都出來了,志春尋到小姨上車,追上新娘車同英英先行。
坐在車裡返回到酒店門口,讓小姨夫引英英母親追上前車,二爺的助理和來的車和人先回,他得了結打耳瓜的事。
助理知道志春的身手,拉上從城裡回來的張姓人回三岔村。
現在天快黑了,鎮街道上幾乎不見人,只留下張家和主要親戚七、八人。
志春正要說話,從一側巷道過來了十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小伙,一衝過來就圍住了志春。
張一雄出場。
他在外圍轉了一圈,終於開口了:「看在我妹妹找了個不長眼的畜牲,不卸你腿,不斷你胳膊,還是打死大黃狗的價格,打我一掌是要你付出昂貴的代價,你懂嗎?」
「這是誰在揭我的老底?讓我看看。」
斜刺里走來一婦人,她是翠花的母親。
「喲,是李姨,不是賢侄倒你的老底,是這個瞎慫打了我一掌,要個價比對一下。」
「雄侄,好說,二十萬姨給你,你把英英要回來如何啊?」
「姨,你這是什麼意思?」
「無可奉告!」
「你是不是反悔了,想把翠翠再嫁給這個不長眠的東西?」
「我說張一雄,老娘前面說的要擦掉,要回英英是你的事,老娘還得引走春春,你看的辦!」
「姨呀,我叫媽都行,這事辦不得了,他和我妹領了結婚證,能引回來嗎?人我放,錢也不要了你看行不行。」
「可行可不行。結婚有孩子都可以離婚,領個結婚證算什麼,只要你家接收英英就行。」
「姨呀,這事辦不到,我爸剛回大廳,你去跟他說去。放了志春讓他走,我的耳瓜子算白打了。」
「張一雄,有件事要不要我給你爸說,先一件,還有十件八件慢慢找人說。」
「姨呀,你殺了我吧!」
圍堵的人一個個溜走了,志春不走還等什麼!
他一溜煙拐進巷子出了鎮子,六里地跑步回去,用時十五分鐘。
回家大口喝了一會水,見了二爺。
二爺說:「春娃,你又生什麼事了,打人打得累了才回家?」
「二爺,那裡的話,是我溜了,跑步回家的。」
「二爺不信。」
「不信拉倒。」
「來,你看看有人發回的視頻。」
志春看了幾眼說:「二爺我的親二爺,你怎麼搞特務活動,這是誰拍的。」
「哈哈是你的搭檔。」
「他來了?」
「比二爺來的早,他還在鎮上,今晚不回來了。」
「二爺,怪不得你對李家和張家這麼了解,原來派去了間諜。」
二爺大笑。
二爺的助理讓安席吃飯,明天大過。
二爺沒讓志春走,要和孫子說會話。
他說:「婚姻的事二爺給你辦了,好壞在於你,但是你父重病在身,你母病也不輕,你師傅給你教的幾手能出手了嗎?你成了家就得立業,二爺再拉你一把,把三岔的三道溝給你賣下,申請打起壩,填個幾千畝土地有把握,就種五穀雜糧,不信種田就發不了家。」
「二爺,我回家沒幾天,就被爸媽逼得去結婚,想乾的事太多,但一件也沒幹成,幹什麼都得花錢,我總不能花二爺的錢,一樁婚事不知花了您多少錢。」
二爺長出一口氣,說出了他多少年來,未曾給任何人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