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連數日,閻從良與孫火雨都在這附近晃悠,找尋秘洞、靈山、仙池。
其內的造化非常之多,應了閻從良那句話,先機很重要,一路上閻從良與孫火雨遇到了各種機緣,皆是輕輕鬆鬆的就弄到手了。
什麼殺人奪寶啊?都是不存在的,畢竟這裡除了閻從良跟孫火雨之外連個人影都沒有,殺人奪過毛線寶啊?
「婆娘,你好了沒有?」
這一日閻從良閑著沒事幹,而孫火雨遇見了一方水池,卻是起了沐浴的心思,畢竟它這都好幾天沒有洗澡了。
要知道女孩子都是有潔癖的,孫火雨也不例外。
不過孫火雨洗澡對於閻從良來說是一件非常煎熬的事情,因為他的內心總是在小鹿亂撞,忍不住想去偷看。
可偏偏她又不敢!
萬一孫火雨惱羞成怒之下又拿劍捅自己怎麼辦?閻從良這貨被捅了兩回可是怕了。
「女孩子洗澡哪有那麼快的?你不許偷看,否則老娘挖了你的眼睛!」
水潭裡的孫火雨紅著臉道。
她這樣洗澡還是第一次,生怕這貨轉過身來偷看,畢竟這貨可是出了名的小狼哥。
「婆娘,你這完全是在誘惑俺,我特娘的現在感覺自己特不是男人,自家婆娘洗澡俺都不敢偷看,以後這還咋去偷看別的女孩子?」
閻從良一臉幽怨道。
「噗!」
閻從良這話倒是引來了孫火雨一陣發笑。
「算了,既然忍不住就轉過身來吧。」
這時孫火雨忽然說道。
「真噠?」
閻從良聽到這話一臉的驚喜,鼻孔都開始冒熱氣了。
「真的,不挖你眼睛。」
孫火雨再次認真的說道。
「那婆娘俺就不客氣了,嘿嘿!」
閻從良簡直激動的不得了,話音還沒落,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轉過了身。
結果……
「靠!婆娘你無情!」
閻從良當場就哭喪著一張臉了,麻蛋看個鬼,孫火雨早就穿好衣服了!
這是**裸的欺騙,欺騙老公那純純的感情、欺騙老公對你的信任!
簡直不能再無情了!
閻從良一臉的失望,他從來沒有想過孫火雨竟然也會調戲自己!不對是無情的玩弄,不負責的玩弄!
這時另一邊.……
「龍傲天,你跑不掉了!趕緊交出陰墓的地圖,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還廢什麼話?都給老子上!砍死這細皮嫩肉的臭小子再搜他的乾坤袋也不遲。」
距離閻從良他們不遠的地方,一群黑衣人正御劍追殺著一名白衣男子與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
白衣男子手拿摺扇,長得眉目清秀,顯得有些柔弱,咋眼一看倒像是個女孩子,實在是配不上這麼霸氣的名字.……
龍傲天!
而那十六七歲的女孩,則是衣著簡單,緊跟著龍傲天御劍而跑,看模樣應該是龍傲天帶來的小丫鬟。
「我說了,我沒有陰墓的地圖!」
面對一群黑衣人的追殺,龍傲天顯然是無力招架的,只能拚命的帶著身邊的丫鬟御劍而逃。
「有或是沒有,你說了可不算,這龍蟾道人乃是你們龍宮之人,你定然知道那件秘寶的下落,都給老子殺!」
為首的黑衣人看不清道行,但從氣息來看相當的可怕,這些人皆是透露著一股子死氣,多半都是死靈術士!
「火雲旗!讓二爺我活煉了你!」
一位頭上帶著刀疤的光頭佬面色生狂道,他的目光凶擰,帶著陰鷲。
話音一落,只見他當場祭出了一桿紅色長旗,那紅旗渾身都在散發著一種獄火,相當的可怕。
刀疤光頭紅旗一經甩動,只見那獄火化作了靈蛇與蛟龍,引發了滔天的咆哮,劫火連天!
「玄觀瓶!」
龍傲天當即立斷,祭出了一件寶光生輝的道瓶,懸浮於天靈之上。
一股天水噴涌而出,化作巨龍護佑在他周身與那丫鬟,一瞬間那火蛟火蛇與水龍引發了大碰撞。
展開了激烈的大戰!
諸多的黑衣人一擁而上,各施手段,術法與法寶亂天飛舞。
但終究還是敵眾我寡,且對手道行明顯極盡高深,龍傲天終於不敵,倒飛而下,噴吐了不少鮮血!
「小……少爺!你沒事吧?」
那小丫鬟見到自家少爺從劍上掉下來,當即就慌亂了,她御劍朝著龍傲天掉落的地方狂追而去。
「漬漬漬,這丫鬟長得倒也不賴,清秀可人,很適合做爐鼎,嘿嘿!」
有一位黑衣人邪邪一笑,動了一些念頭,他語言未落,便又繼續追去。
「話說,老葛,那男的也挺眉清目秀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刀疤光頭調侃了一句道。
「去你的菊花關!別噁心老子!」
頭先那黑衣人一臉嫌棄道。
「咦,婆娘你木有聽到打鬥的聲音?」
閻從良跟孫火雨都在這片洞天逛遍了,覺得實在是沒啥造化了,他倒是想找到金蟾道人的葬地。
可壓根就找不到,像個無頭蒼蠅一樣!
目前就也只能在這無聊瞎轉悠了,孫火雨洗完澡后不久,閻從良就又開始了烤雞,他這許久沒好好吃上一頓了,肚子里的小饞蟲實在是饑渴難耐。
「應該是聽錯了吧,現在才第三天,黑山外邊的結界應當還在。」
孫火雨想了想說道。
結果……
「噗通!」
她話剛落,一個傷痕纍纍的白衣男子就從天上掉了下來,直接給栽進土裡了。
「婆娘,這又是神馬情況?」
閻從良看了看孫火雨直接問道。
「鬼知道!」
孫火雨臉一別,有些怨氣道,能挑個合適的時間摔下來嗎?非得這樣打臉。
「麻蛋,你小子是誰?差點摔到小爺燒雞上面去了,知道這花了小爺多少心思不?」
閻從良開始沖著那白衣男子吼道,這貨不打算出手救救這位傷痕纍纍的白衣男子就算了,還直接踹了幾腳。
簡直不要太缺德!
「閻從良!你幹什麼?」
這時孫火雨當即又吼了他。
你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了?
「幹啥?婆娘你不會想救這傢伙吧?咱們跟他又不熟,死了就死了,你可是教過俺的,少惹事情!」
閻從良道。
「少爺!哇啊!你不能死啊!」
就在這時空中御劍飛下了一位女子,正是白衣男子的丫鬟,她見龍傲天栽在地上一動不動,以為是死了,當即開始大哭道。
「嗯?少爺?」
孫火雨看到那丫鬟時目光當即一凝!
她目光由那丫鬟轉移到了白衣男子身上,當孫火雨看清了白衣男子的臉后,終於露出了一些驚訝之色!
「從良趕緊出手相救!」
驚訝之際,孫火雨同時急忙喊道。
「不會吧?真的要救?」
閻從良顯得有些幽怨,他明顯看見孫火雨盯著這白衣男子看了許久,自家婆娘不會是看上這小白臉了吧?
麻蛋,早知道一開始就應該補上一刀了,而不是踢上兩腳。
麻蛋,你被追殺就被追殺了,幹嘛要摔在這裡?
「少廢話,讓你救你就你救!」
孫火雨冷了他一句,而後將白衣男子給扶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閻從良簡直氣得肺疼,自家婆娘肯定是看上這小白臉了。
「可是婆娘,他們人多,而且都是死靈術士哇?你就不怕老公打不過會死翹翹嗎?」
閻從良一臉的委屈道。
「你不是詭計多端嗎?打不死的!」
孫火雨沒怎麼理會閻從良,而是隨意的說了一句,此刻白衣男子正躺在孫火雨的懷裡。
「可惡!婆娘你無情!竟然為了一個陌生的小白臉都不顧老公的死活了!
前幾天還說著不會跟任何的男生接觸來著,現在小白臉都到懷裡來了!」
閻從良眼睛簡直要噴火了,一臉的委屈,他感覺被孫火雨戴了好多的綠帽,上邊全是大草原。
但不管如何,閻從良終究是衝上去殺敵了,他欲要將所有的憋屈怒火全撒在那些黑衣人身上。
孫火雨並沒有意識到,閻從良此刻的醋意滔天。
「光頭佬!還有你們這些黑衣人甲乙丙丁!都給小爺站住,再敢往前進一步,小爺我便殺無赦!」
閻從良的目光盯著那群黑衣人,語氣相當的霸氣道,話音一落,閻從良的渾身當場爆開了黑氣!
那是死靈術士才有的氣息。
他有混元紫金仙氣在,化作飛劍,就是不是散仙,也能達到御劍飛行的效果。
「鍊氣小修士!噗,卧槽!老子活了這久,見過最囂張的鍊氣小修士就是你了!」
一位瞎了一隻眼睛的獨眼龍狂笑不已道,麻蛋活這麼久了,竟然讓一個鍊氣小修士這般叫囂,那獨眼龍不覺得發笑才怪。
「不過也是難得了,竟然才鍊氣期就修成了死靈術!」
那刀疤頭倒是盯了閻從良一陣露出幾分欣賞之色道。
「看在你是死靈術士的份上,給你兩條路,一是跟老子混,二是死在這!」
為首的黑衣人漠屠直接說道。
給人當掩護的死靈術士他也同樣是第一次見到,簡直就是在給死靈術士丟臉,死靈術士是干殺人勾動的,而不是救人!
「跟你混?混你大爺!吃屎把你!煉屍爆!炸得你媽都認不識!」
閻從良張狂道。
你算老幾?媽的,想讓小爺堂堂閻王太子跟你混,見簡直就是在開國際玩笑。
閻從良話音還沒落,當場就扔出了一大堆陰屍來,將之接連引爆,一群黑衣人當場被炸得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