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通緝榜文(下)
這麽漂亮又年輕的姑娘的確叫人見人愛,也確實很少遇見,知所以萬富貴選這樣的姑娘來賣給風娘是有他意圖,因為她長像肯定能讓風娘接受並得高價,人好看特別受人欣賞。
風娘用自己最基本的目光掃了過去,憑她豐滿胸身與其它明顯的部位都能吸引到不少嫖客,而且這還是從外麵調來的新貨往往是能吸引更多高貴客人,她滿意的微笑看著小姑娘,而且看懂這小姑娘就是她所選,便向老五說道:“去拿一百兩銀子給他們,再把這個小姑娘帶下去。”她再看滿江一眼,道:“你們萬老板近來可好?”
滿江直道:“我們堂主一向都很好,多謝老板的關心。”
風娘表情有點兒妒忌表現,容顏突變像陰天似的難看,但還是忍住笑了一下,可並不是內心的笑,心裏仿佛有堆火漸漸燃了起來,連耳朵都有些發熱而紅,隻是她靠近正開的窗口,外麵有些清涼的風吹進來,才能吹散她心裏的一些妒忌,她知道自己身為東家應該多說一句話,就道:“我跟你們老板已多年未相見,但是他人品很好,我們也都是在忙生意,等我有空再親自去拜訪他。”她再看了滿江一眼,接道:“你回去替我給他帶句話,說我們合作愉快。”
老五把一袋子銀子交到滿江的手裏,道:“裏麵就是一百兩散銀請你點個數。”
滿江拿了一袋沉甸甸銀子在手裏,便道:“你這麽有誠意又爽快我就不需點了。”他再次向風娘施禮,道:“我們堂主也給您帶句吉言祝您生意興隆,步步高升,若沒什麽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風娘看著方拿去這麽多銀子,心就像被塊巨大的石頭壓住一樣難受,覺得心裏一點都不爽,火氣好像燒到了眼睛似的已變紅,可還是忍住還禮,道:“你們一路上辛苦趕來,此時已是傍晚時刻,不如先在本院裏住下養好神明日才好趕路。”
滿江微笑,道:“不必讓您添麻煩了,既然我們來到了這裏,也想走看看這裏的夜景。”
風娘點點頭,道:“那也好,若是這樣那就不勉強五位了。”
滿江道:“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老五剛把客人送出玉香樓大門,風娘也已跟到了後麵便跟老五說了些悄悄話。
老五點頭道:“是!主上您放心。”
看來風娘又在打誰的主意了,她這個人做什麽事隻想到自己的利益,即使是公平交易的生意她都覺得虧,一定要看到自己的贏利非常樂觀才罷休,像她這樣的女人並不算多,但認為自己聰明的人卻有很多,認為很聰明就勝過一切,反而有好多人卻吃虧在覺得自己太過聰明裏。
世界上什麽樣的人都有,有些人一心總想到發財項目都想到病來,有目地的人等到時候一到來就開始心不定,他們辦事的人都在乎白天黑夜。
天色已漸漸黑,街道上已減少了行人,隻有專業吃那行飯的人員的心裏又開始東想西想出來辦事,晚上神秘想事情的往往都不是件好事,往往是那些過於聰明的人做那些不應該做的事。
有些人認為那些常呆在家不出門的人就不正常,經常在外麵混事的人才是正常。
李家四口人正吃著飯,宏元和春葉經常呆在家不出門難道他們全部都是傻瓜?
有些事並沒有根據,隻是一些人的看法與猜測,沒有根據就隻能讓人起矛盾,好比如通緝榜文的事件,給百姓帶來壓力。
珠玉鳳在中堂裏對宏元,道:“宏兒我想跟你商量點事。”
宏元看了她,道:“什麽事?娘。”
珠玉鳳道:“我見在街道上貼有榜文說狼犬咬死人,現在衙門要進行巡逋,要不把那隻狐狸交出去免得惹來麻煩。”
宏元盯住珠玉鳳,道:“娘!你再打什麽主意,我才不理他們亂說什麽,反正它又沒有咬人,而且他們說的是狼犬又不是狐狸,再說狼犬才凶才會咬人。”
春葉也瞪住珠玉鳳,但沒有作聲。
珠玉鳳接道:“現在街道很亂,我還見有另一張榜文上寫著一個朦麵女匪被通緝,也不知道她是誰。”
李常福聽到之後,也道:“衙門要巡捕那可不是件好事。”
“有狼犬咬死人可是件大事了。”珠玉鳳道。
宏元看了他們,堅決道:“隨便你們怎麽巡捕,我是不會交出去給他們的。”
珠玉鳳接道:“那你就把它綁好不要給它亂跑出去,免得出去惹事衙門派人來找麻煩。”
宏元聽到她這樣說就有點不高興。
院子裏已是黑暗一片,這少不了昆蟲的鳴叫和老鼠的走動,四處總感覺到有輕風吹打在臉膛上。
宏元蹲在白狐身邊用手順摸著它羽毛,道:“白狐,剛才聽娘說衙門要巡捕狼犬,她說有狼犬咬死了人,但是你不要害怕反正又不是你咬死他們,不過我要先暫時把你綁好起來不能讓你亂跑,怕他們找到你就不好了。”
白狐好像是聽懂什麽隻見它圍著宏元身邊轉。
宏元拿來根繩子,道:“白狐乖,我隻是暫時捆綁住你等事過後再放你。”
天色已更加黑,街道上除了酒鋪客棧之外,其它巷道上就沒有人走,隻是不時會見一兩個乞丐走街找食。
大漢、安南、肚仲三人在酒鋪裏喝酒。
大漢顯得很開心的容顏,突道:“我有個能賺大錢的項目大家要不要做?”此時好像他變得聰明了好多。
大家懶瞧了他一眼,安南道:“你能有什麽好賺錢的項目?我看你是想錢想到瘋了。”
肚仲也問道:“有什麽大項目還是小項目都可以說來聽聽?有生意大家做有錢大家花那是件好事啊!”
大漢喝下一杯酒,搖頭道:“我看你們眼睛根本都不夠亮,你們沒見到街上處處都貼見有兩張通緝榜文嗎?\"
大家更是奇怪盯著他,安南道:\"看見了那又怎麽樣?\"
大漢這回很認真,就道:\"我看你們也沒有誰想到這點,你們沒想過隻要把這事稟報給衙門,那還不是能到衙門去領一批賞銀嗎?你們真是太傻了,這不是個賺錢的好項目嗎?再說我對這件事是一清二楚,說不定他們還加賠賞金給我呢?”看樣子好像對他對這事覺得非常簡單甚至了解很多,這些賞金看是非他莫屬了。
安南和肚仲都盯住他,覺得很奇怪他怎麽會想出這樣的事來?他是不是沒有錢買酒了?不過想想這的確是一個能賺錢的好項目,隻怕這錢最不好賺,他還認為能這麽想出來比誰都聰明。
安南想了一下隻見他搖頭,道:“不行,這種生意不好做,跟衙門做生意是沒有好處的。”他疑心接道:“依我看這不一定是衙門的主意。”
大漢看了他,道:“你怎麽這麽說,那你說這會是誰的主意?”
安南和肚仲都搖頭。
安南道:“這是個很危險的做法,我看做不得。”他沉思了一下接道:“之前馬程不是叫我們不要去惹那種事嗎?”
“不要再提他了。\"大漢直道:\"那個人不知道他怎麽想,兄弟之間有什麽不好說的,一定要自己去打拚,好像已不把我們當兄弟了。”
\"哎!\"一聲,安南道:\"大漢,大家都是兄弟,話可不能這麽說。\"
肚仲也道:“人各有誌,大家要知道做人得有自己的目標有分寸更要講良心。”
大漢無奈道:“好了不提這事了我們喝酒。”
喝酒了的人也會想出奇怪的事來,不管是好還是壞,酒下了肚就容易誤事,有時就連父母親都要騙。
喝了酒的人也更加衝動,什麽事都認為自己對,說不過就吵,吵不過就打,所以喝了酒就不談正事,但是有時喝了酒便說出真話。
大漢雖然是喝了酒但是他說的句句是心裏話,其實他很重朋友感情,隻是他想的事情太簡單也是顧著自己。
安南看著天色已黑,就道:\"好了,我們走吧?\"
走出了客棧外麵天色的確更黑,也更加寧靜。
可在永樂客棧裏滿江和他四個手下在喝酒,他們隻覺得路程搖遠來一趟喝二兩下去減輕勞累也是正常。
客棧裏麵吃飯喝酒的客人也還是保持有幾桌,但都是很陌生都聊著自己的事。
出門在外的確也真讓人注意些身事,可在這種場合誰又能注意到誰?又能去懷疑他們什麽?反而說不定人家看不習慣你是外來人還得讓人注意到你。
經常外出的人往往也都懂得防範措施,甚至更加為自己提醒某些事。
久不久門外總見幾個男漢走來走去,那些人到底來逛什麽?找錢掉還是找人丟?還是沒錢吃飯而來聞香味?想必也是其中之一。
從這角度來看滿江已經是注意到他們,便沉思了下來自語道:\"奇怪,這麽晚了門外總有幾個人幾次來回走動,又沒見他們進來吃飯,到底是什麽人想幹什麽?想必不是一些打狗來監視什麽就不會這樣神秘出現。\"他不完全理這事盡管跟四個手下吃喝,想了一下才向四個手下吩咐,道:“你們也不要喝太多,明日還要早起趕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