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回憶的心酸(下)
\"風娘那個人實在太可惡了。\"馬程也氣著道。
\"她手下其多,專門去拐騙良家少女來為她賺錢,搶劫,殺人是她習以為常之事。\"許玉委屈的表情,接道:\"她跟我說隻要我在這裏好好幫她做事,那藥的價格好說,並且不會懲罰我。\"她現在流著是傷心的淚。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個個都有自己的故事。
每個人的遭遇都不一樣,有的人運氣好,有的人卻遇到困難。
天色這麽黑也不知有多大,隻見星星一直掛在天空上閃閃發光,一個人傷心時往往近似於黑暗之中怎麽也找不天光明的起點。
更何況一個被強暴心痛的女人,即使流去多少淚,也消不去那塊傷痕。
一個受傷的女人,即使有多少安慰,也難為得到治愈。
這時馬程也隻能看著她傷心,因為現在他根本幫不了她什麽忙,突問道:“那你爹現在還服她那種藥粉?”
“是的,要是停服就更加難受,如今都服用這麽多年了也沒見康複,而且必須得服她給的藥粉才能緩解受苦,其它的藥都不起作用。”許玉道。
馬程道:“風娘到底是誰?她真的那麽毒辣?她到底想要幹什麽?”
許玉道:“她是一個心最黑最毒辣的女人,她想拐更多無辜少女來為她生財,然後到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任她除理掉,有些就被她直接殺掉。\"她很委屈接道:\"現在我最擔心我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說完她自責又傷心的哭泣了,道:\"都是我害了他。\"
馬程突然把她擁在懷裏,安慰道:“小玉不要難過了,這並不是你的錯,風娘她做惡事太多相信也不會好過。”他覺得從這一刻起就喜歡上了她,甚至愛上了她,一是她長得漂亮,二是覺得她被害得可憐,他盡量能用自己的身體來嗬護她,不要讓她受更大委屈。
許玉能被馬程抱在懷裏,並不像平時被客人抱一樣感覺。
這時她就好像這世界上已被她完全控製了似的,要多溫暖就有多溫暖,要多少貼心就能得到多少貼心,她一心一意就是為了能找個可靠的男人在一起,卻不知道這回實現自己的夢想了沒?隻是她現在也不敢去多想從何考慮,因為不說也知道馬程的身事很多,相信馬程現在不可能拋棄心裏的仇恨而跟一個黃花女子走天涯,如果現在許玉說出這個想法也隻是給馬程做出為難約定。
好多人都說愛情要靠緣份,但是也不完全都靠緣份,隻要真心擁有三分緣份再要七分去努力就可以得到,多一分少一分沒必要去衡量,愛一個人說難不難,說容易不容易。
這時許玉很希望馬程用力緊緊抱著她永遠都不要鬆手,這樣在她心裏麵的痛苦就能從眼睛裏順淚水哭出來,覆蓋去那種不願意去想的傷痕,她傷心的淚水已把他的胸膛濕潤,這也當把給自己的委屈哭了出來,女人難過時最時常的是哭。
馬程輕輕扶摸著她的肩背,盡量安慰她止去她積蓄的難過。
許玉覺得很舒服,舒服到了心間,相信沒有什麽比得關愛還要舒服。
“風娘在院樓裏嗎?”馬程突問道。
許玉道:“她在,隻是很少露麵,但一般沒有交易生意的情況下她是不亂出來的。”
“交易生意?”馬程在疑問。
許玉點頭,道:“有時有拐騙、打劫、殺人時才會出現她組織行動。”她看了馬程一眼,道:“我雖然是跟你說這些但是不希望你打她的主意,她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我不希望你會出什麽事。”她歎了口氣,接道:“她不盡狡猾而且毒辣,簡直就是隻殺人不眨眼的母老虎。”
\"那明知道這回事怎麽不跟衙門知府說去?\"馬程突道。
\"即使知道又有誰願意去作證據?弄不好這一去他們還說你是誣告。\"許玉冷笑接道:\"那些當官的都是好色,風娘一但給他們一些好處收買了他們,誰還來管這種事,我隻知道一個人能夠快樂的活在這世上是很不容易,在生存之中會遇到種種不幸,江湖為掙奪英雄名利的人物與曾經有些官差跟她過不去最後還是殺在手裏。\"
馬程一聽隻能沉思了下來似乎再想些什麽,想到心裏的仇恨一天不報就一天沒有快樂。
在江湖上有些死去得名,有些死去失利,而不管是善良還是凶惡最終為了還是生存,一個人的這輩子最難得到的東西就是快樂。
快樂是一個人享不完的福。
有家庭,有父母愛,得朋友的理解就是一種快樂。
可是這種觀點卻沒有多少人讚同,因為他們就去拚命追求另一種難以得到的東西。
金錢和名利有好多人為了這些而失去守信拚命奪取。
時時都有人生與死,找不到金錢得不到名利的人都吃不下睡不好,名利雖光輝但不常久。
老天才是能夠安排人的一生命,此時的天空是那麽漆黑,天外是那麽無邊的寬闊,有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事?有誰會知道將來有什麽變化?說不定一睡下去人生就這樣過了,一個人能享有晝夜才是真正生存。
慢慢的終於等到天亮了,卻有多少人還在夢金錢夢名利不醒來?陰涼的輕風吹動樹枝,這麽一個清晨人都感到有些寒噤,但突聽到從那邊傳來一句接一句的詩句朗聲。
曉倩突然輕步走到宏元書房窗口,見他很專心的背讀詩句,她感到很開心便自語道:“要是能有一個讓他安心的學習環境那就更好了。”她看著這簡陋的房屋也正猶豫著什麽。
在街道上,在客棧裏大漢四人在喝酒,大漢、安南、肚仲的心情像往常一樣開心,馬程卻心不在焉,他正想一些沒有人願意去想沒有人敢去想的事。
大漢的額頭、鼻子、嘴巴都有些傷痕,他沒有提到這個問題卻舉杯向大家說道:“來,大家兄弟幹了一杯。”
四人都舉杯碰了起來。
大漢看著馬程不開心,就哄道:“馬弟!怎麽了?還在生我氣?”
馬程沒有作聲隻是輕輕搖頭。
大漢再道:“你也知道我們混在江湖上也是不容易,不過欺負那個小孩子是我不對,你就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事。”
馬程心裏並不是隻為了那個小孩子的事而不開心,而是從那件事回來這兩天他真的變了另外一個人,似乎把好與壞的事情都看懂了不少,現在他還是沒有作聲。
此時大家也不說話,應該也是正等待誰來表現,大家卻相互對看。
肚仲看了大漢一眼偷笑著,突問道:“大漢昨晚你又酒醉倒到哪裏去了給麵部弄成這樣子?”
\"你這胖子誰說我喝酒醉摔倒的?\"大漢怒了道。
\"一看這受傷情況不是摔的還能是什麽?\"肚仲道。
大漢不能不承認事實,隻好難以為情道:“提到這個事我真他媽的惱火了,這真有件奇事發生了,昨晚我並不是喝醉酒挨摔倒,我真是見到鬼了。”他很認真也正在怒著接道:“說起這件事你們肯定不相信。”
這時三人已瞪著大漢看,正等待他把話說下去。
大漢很嚴肅道:“昨晚我見到一個女妖,你們猜猜她是誰?她就是上次跟隨那兩個小孩子身邊的那隻白色狐狸,她原來就是一隻狐狸精,之所以我被傷成這樣就是我跟她打過。\"
肚仲突問道:“你不是在做白日夢吧?”
大漢瞪他一眼,道:“死胖子你愛信不信,是她親自跟我說難道還會有錯?不過她的確有兩下子功夫。”他有點而難為情道:“還好他饒恕我。”
“我知道你肯定打不過她,要不然你也不會變胖成這模樣。”肚仲道。
大漢越想越生氣,便道:“我一個人打不過她,要是我們四兄弟同心協力去對付肯定能打敗她,或許找個得力法師去收起她妖相也許就能把她除掉。”
“不行!‘得饒人處且饒人’她都能放過你了你還不服,你還是個人嗎?”馬程突開口嚴道,他看了三人,接道:“她有這份心放過你相信她不會亂去害人,即使她說自己是隻狐理但也絕對是隻好狐理。\"
大漢突瞪了馬程一眼道:\"可是……馬弟你……\"
馬程還沒等大漢接說下去,就已經道:\"你們最好不要再去打她的主意。\"他知道雙方的為人,更知道嘵倩並沒有錯。
這句話一出口大漢的心情好像更加不爽,自己被別人打受傷了心本就很煩躁,回來本想跟最好的兄弟們商如何去對付她,卻沒想到又被兄弟這樣批評,到底他做錯了什麽?應該怎麽做?從他現在的心情講對馬程已有些失望,總認為馬程一切都是為別人而不為兄弟著想。
四人突然變成沉默了起來,也不知道誰的話有道理。
朋友之間,兄弟之間,很難遇上同一顆心,沒有人認為自己的性格不好,你認為他好,可他就不見得你好,在這裏說那邊人好,在那裏說這邊人好,人與人之間都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有時候你對他很好,但他怎麽也不見你用心,反而還見你很囉嗦。
隻有你對那些不會說話的動物好它才見你好。
人與動物也有疼爰也有感情。
宏元就很疼愛白狐,他手裏拿著本書走到白狐的身邊順摸著它,道:“白狐你自己在這裏無聊嗎?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肯定很無聊。”他再摸了摸它接,道:“不過你在這裏很安全,至少沒有壞人來欺負你。”
白狐向宏元眨了眨眼又圍繞過他的身邊,像要對他說些什麽,但宏元是不可能懂它表達意思的。
人與動物隻有用最基本的表達方式進行溝通,動物有白天黑夜,也有感情。
此時陽光照在樓頂的每一塊瓦磚上,即不算很強烈但有些人也會冒些汗來。
街道上來往的人群並不少,他們都個有個的忙處。
客棧裏乘涼喝茶的客官正熱鬧,裏麵有三四桌客人正喝酒熱朝,他們是喝酒的人而點菜並不多,有時隻是一碗麵一碟花生就能飲酒,甚至一點點辣椒就能喝去很多酒。
有些人喝酒是看心情和關係來,如果沒有心情沒有朋友陪也喝不下酒。
高興能喝酒,憂愁也能喝酒。
大漢四人正在喝酒,但不像平常那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