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兄弟情(上)
夜晚的空氣特別清涼,玉香樓的生意也正是紅火之時。
由大漢的指向尋來到了玉香樓大門。
大漢似乎有點兒清醒了,他也是很盡量擺布頭部甩開醉氣,他突停步在此地搖晃了身子抬個頭一看,道:“到了就是這裏。”
大家都聽到了他的說話,眼睛也看到了,可就是奇怪。
安南突,道:“這不就是妓院樓麽?”
大漢點頭直道:“對,妓院樓又怎麽樣,裏麵漂亮的姑娘多得是,進去給她們鬆一下骨頭是很舒服的。”這些話他好像很熟悉裏麵的服務,照他這麽說不僅剛進去第一次。
此時因為大家都已經喝了酒,一但談到漂亮的姑娘個個都正在性欲旺盛,喜新厭舊。
這時反而變成大漢更加清醒,就道:“進去吧?你們還在猶豫什麽?”
馬程看了玉香樓三個字就,道:“裏麵不是什麽好地方以後少進去為好。”
“哎呀!馬弟我們又不是天天來長住此處,久不久去放鬆一下能拋棄煩事心情解愁。”大漢好像變成很有理,更變得很聰明似的,接道:“不要再猶豫了進去吧?”這時馬程也被安南勸進去了。
四人剛走近大門便有四個扮得美貌似花的妓女,笑容滿麵裝得斯文的樣子迎接,道:“喏!四位公子,來!!!請隨我到裏麵去。”一看她們個個臉上都塗上厚厚粉底,穿的衣裙透明外露的大腿很胸臂,胸部顯得光滑而豐滿,絲衣飄帶隨跟在身後能聞到一股濃厚的香水,濃得連周邊飛過的蚊蠅也快被昏掉。
之所以她們這麽扮也是為了得到更多的客人,得到更好的價錢,她們也是被逼出來成了的習慣。
大漢好像很熟悉這裏的服務,就對四個妓女,道:“我們已經定有了人。”他知道外麵迎客的妓女不太值錢,灰塵太多不值得去碰,碰那種女人沒有什麽感覺,他知道漂亮純情的女人一般不會隨便出來接客,要是進裏麵來隨意可以另選她人。
他們剛走到裏麵又有一個婦女過來迎問,道:“四位客官要找什麽樣的姑娘,我們玉香樓什麽姑娘都有。”
大漢接道:“找四個純情的,價錢不說。”
那婦女眼睛一亮,滿臉笑容就抬頭往樓上望去連聲叫,道:“蘇紅、許玉、豔眉、小朵做好準備出來迎接貴客啦……”不是貴賓的就喊不到這些人,聲音叫完就把大漢四人談,道:“你們上樓去她們四個姑娘馬上出來迎接。”
英雄難過美人關,什麽樣的江湖浪子都有,但在愛情,感情,友情,誘惑裏就是最難解開的惑。
大漢四人踏進這裏麵後,應該已經忘記了心裏的一切事,不是擔心自己被學壞就是擔心習慣變壞,有第一次便有第二第三甚至更多次。
他們很衝忙的踏上樓去,為了就是尋找享受。
站在走廓的三個美妓的確比想像中還要漂亮,就好像平時在夢中夢到那些美女可以隨便選擇一樣。
大漢、安南、肚仲三人已經急著出手去各抱住她們三女,就好像每個人突然在地上撿到一塊黃金一樣開心,哪裏還舍得去鬆開手,哪怕是黃金表麵塗上一些雞屎,不用擦掉都值錢。
走在最後的馬程卻還沒有一人來陪,他心裏正猶豫著什麽似的。
大漢看著馬程無心所為,以為他沒有人陪就向她問道:“我兄弟的人怎麽還不來?”
“我不需要了。”馬程直接道。
大漢嚴肅道:“怎麽能不要?我們是男人就應該擁有這種享受。”便對身邊的美妓,道:“去,去找個新貿的還要漂亮的給我兄弟價錢另談。”
她先扶著大漢進房間去等候,再出來向馬程微笑道:“公子,你隨我到這邊去,那邊就有你要的人。”
馬程想拒絕也不行就依依隨她去。
安南扶著美妓的肩膀進入客房後關好門,立刻從身後抱著她的小腹激烈又聞又親,從額頭到脖頸再到胸肩,直接又扒掉她外衣很衝動的抓住將她緊緊抱到床鋪上去。
她轉身來陶氣眯笑,道:“公子別急嘛?先喝杯熱茶再來麽?”說著扭過身材走到桌子邊拿著杯子倒了熱茶。
在暗淡的燭光裏,安南一眼直看去她剩下一件綠色褻衣,側麵很入眼是她的胸部在尖挺,臉麵白色含留淡紅妝,她嘴唇塗上的潤唇膏格外誘人。
那種香水那種走路的姿勢,那種在浪漫的夜光裏她已經成了習慣,可她並不感覺到浪漫,因為這並不是她的真愛,也不是她的愛好,她們都沒有愛情,沒有真愛,愛在哪?情在哪?那是非常搖遠的目標,甚至都沒有目標。
安南越看越心急,喝下那杯熱茶之後突然就冒出了汗,急聲問道:“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她微笑道:“小女叫小朵。”她最大也超不過有三十歲。
安南急上身了,他迫不及待就過去把她身軀緊抱住便抱到床上去,下了床簾脫掉自己的衣裳,立刻狠狠的壓住她,從嘴巴一直急忙親吻到她的小腹,口水和汗水已滴沾到她頸部和身上。
大漢半醉半醒坐在桌邊不停喝茶,他想盡量能用茶來消去酒精更能提醒些。
美妓突然開門進來,對大漢微笑,道:“你兄弟我已經排安一個給他了請你放心吧?”
大漢一眼看她穿式,心跳得更是加速。
她穿一件透明粉紅的絲綢衣裳隨窗口吹進來的風而飄動。
大漢心更急著正發抖,便站了起來問道:“好!那就好!你叫什麽名字?”
“小女叫蘇紅她們都叫我紅姐。”她向大漢微笑道,這樣的微笑已成了她一種迎客的習慣。
大漢目光一直向她的身材從上到下重複打量,見他很餓的樣子,也不知道他餓什麽肉,能吃的肉?還是能親的肉?他好像一見到她這樣的身材自個就覺得非常舒服,心頭上也不停的再加倍跳動,就好像在饑餓的時候剛從哪裏偷得來一個熱乎乎的饅頭,正急著吃又擔心賣家找上門來被發現,可是在這裏並沒有誰發現他們,他現在正在發抖。
蘇紅雖然是化過妝,但她膚色的確很白,既使她不化妝也會很漂亮,現在她眼皮上還淡塗些綠粉料,淡紅發亮的嘴唇依然帶著光滑,兩邊臉收圓得可愛,她走到大漢身邊輕摸著他的肌胸,他那肌胸也刺出些粗毛,這種男人健壯結實,她的美手又輕滑到他的兩邊胸膛上。
大漢好像很緊張也正縮身刺癢,他眯上眼睛正享受那種輕摩感,好像忍不住了自己的行為,不知是酒精發作還是情侶發作?他伸手把她的小腰抱住了便慢慢將她推退到床邊,輕輕把她推倒到床上,他更加緊張了把她的衣裳件件急脫了下來,好像被她的身材迷住了,身材的這一幕令他目瞪口呆,眨眨眼睛希望醉中的眼光能亮些好好看個夠。
她被脫掉了外衣完全隻露出那張紅色肚兜,顯現她潔白色淡黃的身軀,每一個部位都顯得很誘人正躺在床鋪上。
當他見到這麽漂亮的女人身軀時,不知道他的欲望感能保持多久?他像發了瘋似的趕緊脫掉自己的衣裳,急忙就往她身上壓了上去,她被他壓住那張肚兜擠壓出了胸肉。
她感到羞恥也感到心痛,但沒有流下痛苦的淚水,因為之前她已不知流過多少次淚,這種動作已成了習慣,沒有辦法去改變什麽?她知道這是被老板娘所逼,不這樣做就沒飯吃,甚至被懲罰得更加生不如死,她知道這樣做會對不起自己的尊嚴,她知道自己是個女人,一個妝得漂亮的女人才有用,隻是現在卻是一個幫人家賺錢的奴隸,有時被罵得連奴隸都不如,到時隻能像堆被人甩掉的垃圾。
是動物都希望有母愛,有真愛,有愛情,一個失去了‘愛’字的人,想必他一定很痛苦,隻能談到生存二字,不能談到感情兩字。
人與人之間無法相比,大家都是人,卻有些命好有些命苦,遇到這種不幸誰都幫不了誰,隻能慢慢熬晝夜,等到會不會有好運?
肚仲的命也不過是如此,他的房間燈已滅,也許正壓在美妓身上甜睡下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院樓下麵還是有客人正在談話,四周的客房也有幾間燈還沒滅,難道他們都還沒有休息?難道他們還享受甜蜜的夜晚不累?可能他們怕黑睡覺都不用滅燈,或者這樣才顯得這個院樓現出豪華。
人生快樂的享受,短暫的歲月很快就過去了,浪費了金錢,損失了身體,有誰知道願意放棄這樣的形為,是動物是人都不願放棄這麽同樣美麗的時光。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為了就是生存,生存也就是為了得到快樂長壽。
“談心男女出情色,生存到老不會絕。”
馬程一人呆在客房裏沒有入睡,隻是坐在桌子邊喝著茶,他在想什麽?他難道不是男人?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難道他對女人不感興趣?難道他不起情侶?那今夜陪他的妓女又會是誰?難道她美而不願顯身,或者更醜陋而不敢出現。
在這樣的院樓應該不會招醜陋的女人進來。
“啯!啯!”的門敲響了。
馬程把眼放到門口問,道:“誰!”
“是我。”一個溫柔的女聲音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