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 強壓底蘊，聯手反殺
風朝歌和風遙、風淺薇只能無奈的離去。
對於這樣的事情，風朝歌和風遙其實也早已經習慣，因為不是第一次。
反而風淺薇則是被這樣的行為給刺激了一下，眼神中滿滿都是愧疚之色和憤憤不平之意。
蘇離以一個安慰的眼神回應，同時以眼神告訴她——不用如此，好好保護好自己就好。
在這樣的眼神之中，風淺薇終於釋然離去。
蘇離則在這三人離去之後，臉上也多了一抹冷冽之色。
他如今不需要裝廢物，只是稍微壓一壓上限而已，所以也不可能是廢物。
之前三皇大戰的影響還在，而他的能力上限，也依然是讓這個世界目前的上層無比噁心的戰力和境界的某種上限——就是守護者級別。
但是對方派守護者來，他就是一招一個，跟屠雞殺狗沒什麼區別。
不，甚至比這個還要簡單！
而且會了煉陣之法和煉器之法，蘇離對於兵器的掌控越發強大，真就是比斬草還要輕鬆。
而即便是神王或者是造化神王來了，便是如風止水這樣的級別，也依然是一招一個。
可再強一些的下來，那就是灰袍級了。
那這樣的級別的造化神王下來了反而要被這一方天地的規則壓制。
一旦被壓制之後結果是什麼？
還是被他蘇離一招一個秒殺。
除非他們能打造出蘇葉、蘇忘塵或者是類似於胡辰之流的天驕出來。
便如無數次蛻變的姜鸞、鳳夕顏、姜雨綺之類的存在，或許如今的戰力能勉強跟得上。
但是，那也僅僅只是『勉強』。
姜鸞即便歷經這樣的蛻變，蘇離或者說蘇忘塵真的出手殺起來，還不是一招一個？
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嗎？
沒有區別。
蘇離就卡死在這個戰力也不會提升了！
所有的底蘊該累積的累積，該像是大造化術那樣『沉澱』，就直接去沉澱。
累積到一定的地步之後，除非系統升星的同時直接升級，大蛻變，不然就不會再提升了。
系統之前就是這樣，要麼不升級，要麼直接就是很多級。
這就好比經驗可以累積的遊戲一樣，你1級打3級怪獲得經驗加了無數倍，但是你提升到了5級只後去打3級怪，抱歉經驗非但沒有，你還得面對5級甚至是更高級的怪，獲得的經驗反而還比之前少！
那為什麼不一直瘋狂的刷經驗？
一直累積到低級的經驗已經徹底的無效了，那時候一口氣提升到五十級六十級，然後繼續這麼干！
這莫非不好嗎？
對於這樣的各種卡BUG的世界而言，他蘇離同樣也會這麼做！
反正他蘇離和華太初不同！
華太初修行劍道，剛直不阿，是不會用這樣的手段的，會正正經經的一級一級的提升。
但是蘇離卻不會，對方卡BUG，那他也一定會卡，而且會以更加別出心裁的方式去卡。
系統如今也不升級了，是不能嗎？顯然也不是。
系統再一次的升級就必定是八星，然後對應的等級就是64級。
而即便如此，底蘊真達到了，蘇離也準備緩緩，而且其升級的模式也不是直接的升。
而是如同卡經驗的BUG一樣，1級累積到40級的經驗之後，也不會直接就提升到40級，而是提升到30級，繼續用30級去打40級，繼續越級殺怪享受海量的經驗加成。
然後再累積到50級的底蘊之後提升到40級，又繼續卡等級的經驗底蘊，就一直這麼卡！
要想我提升上限？
行，等我的實力能在上等位面無限秒殺白袍，我就會在這個世界將自己的境界和明面上的上限提升到灰袍級。
到時候，灰袍可以不用壓制實力來下界。
但是下來之後，哪怕是不壓制實力，也是被我一招一個如屠狗一般。
到時候白袍下來也得壓制到灰袍的層次，結果也依然一樣！
「反正要麼下來被毒打抹殺，要麼等我累積到能屠殺七彩皇再上去，那時候你們也無可奈何！」
蘇離心中已經有了對應的決定。
這個決定本來就一直存在，在發現自身的上限決定了這個世界的因果、境界戰力的上限之後，蘇離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
而華太初的因果，徹底的夯實了蘇離的這樣的瘋狂之心。
不僅瘋狂，包括那凶煞惡毒的希望魂毒，也真的是喪心病狂！
但喪心病狂，卻也乾的漂漂！
如果華秋道在蘇離身前，也一定會指著蘇離的鼻子大罵——你這個孽徒，你糊塗啊，怎麼能做這麼狠毒的事情呢？
但是罵歸罵，罵完之後，華秋道會將這些毀滅嗎？
因為蘇離干過一次。
華秋道毀滅了！
毀滅了之後華秋道死了！
那麼如今被蘇離影響因果而導致華秋道如今沒有死，華秋道還會阻止嗎？
最多也只會喝罵一聲，然後就裝作不知道，不予理會了！
因為這東西存在，華秋道反而能好好的活著。
這東西不存在了，華秋道的價值對於上層而言竟是也都沒有了！
這是道祖級的存在啊！
這是為引領了諸子百家文化大爆炸時代的真正的聖人級存在啊！
這何止是殺人誅心？！
所以，即便是華秋道第二次毀滅了，那麼蘇離會第三繼續製造希望魂毒。
而且毀滅一次，希望魂毒一定會更進一步進化，變得更強。
這就是蘇離的意志，瘋狂而又變態的意志。
蘇離就是蘇離，包括胡辰和蘇忘塵，其無論怎麼浪怎麼跳，本質有區別嗎？
本質之中，就有一部分是狂浪的，就有一部分是漆黑的！
如果不是這樣的一切，如果不是這樣的底蘊和手段，他蘇離能走到如今嗎？
恐怕早就像是華太初一樣被活活的操控到死，到死還要將自己賣了，被剝削出最大的價值來！
這樣的因果，蘇離會不會承受？會不會去順從的接受？
當然是不會的！
只能說，只要魅兒或者是相應的存在有類似於公乘青蝶的半點遭遇，他就直接將整個世界全部點了！
用希望魂毒點燃，用無盡業火焚燒。
到時候，別說是他將自己的洪荒皇族道場等一切摧毀，最首當其衝的，包括鴻蒙研究基地等所有一切所牽引的因果，他會全部的湮滅掉。
那就意味著——你們繼續，我踏馬毀滅全世界，讓你們所有一切泡湯！
讓你們一起陪葬！
蘇離如今的能力是有這樣的底蘊和底氣的，而且蘇離還可以極限激發道之本源，衍化出真正的劍魄來。
難嗎？
難，也不難！
衍化出真正的劍魄很難，但是《八九玄功》和真虛體悟包括檔案複印，卻完全可以！
華太初那一幕是什麼？
是類似於真虛體悟級的存在。
蘇離完全可以復刻一個，打造成為真虛體悟世界，歷練一番然後把華太初複製出來。
以華太初的手段，劍魄和蘇離自身的底蘊，毀滅一切。
他能做到。
也有絕對的把握做到！
三千大道越多在身，底氣已經不是多大了，而是何等的硬氣的問題！
這些他沒有呈現出來，別人也不知道，但是當這樣的致命危機氣息有一絲呈現，蘇離不相信別人感應不到致命的危機！
二十七層之上的智慧覺悟是什麼？
無非就是生死因果造化等等一切的危機感應。
不會再有其餘的東西了。
也是如此，他們對於危機感應會極其敏銳，也極其的明白哪一些禁忌是完全無法觸碰的！
這些，已經不需要試探——因為蘇離也不會給予他們試探的機會！
就像是這一次，不遇到冰玉酈冰玉穎之流還好，遇到了，蘇離會直接給她們一劍，直接殺之以祭天！
蘇離默默的飲完了一杯茶，然後走出了茶樓——這些，風遙等人早已經買單過了。
這一次，蘇離的模樣有了一絲淡淡的變化，同時渾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道韻氣息，所以他的身份認出來的不多。
而且因為三皇大戰的問題——即便是一些修士內心對於蘇離等有些不是很在意，表面上卻還是會無比恭敬尊敬的。
畢竟無論蘇離再怎麼差，三皇大戰的威名還是傳遞了出來。
更遑論被華秋道收為親傳弟子，並被立了人皇的位置，乃是真正的『人皇』，所以也沒什麼不長眼的修士前來造次。
總之，整體而言其實還是不錯的。
蘇離衍化軒轅劍，直接飛天而起，朝著大帝墓所在之地飛了出去。
御劍飛行的時候，蘇離隱約感應到了胡辰、蘇忘塵的某些信息，是以念頭一動，一道神識凝聚，化作實體，出現在了他的道場之中。
下一刻，在函谷關道場之地，蘇離果然見到了蘇忘塵和胡辰。
見到蘇離出現，胡辰率先就詢問道：「御劍術如何了？」
蘇離搖頭，道：「不好獲取感悟，其中的孤絕劍意倒是有些領悟，不過沒有感悟出其中的遺書，也就沒有獲取對應的傳承。」
胡辰想了想，道：「如此，這御劍術固然也的確守住了，但是我們自己人也獲取不了傳承，是以也就少了一個鉗制這一方世界的上層的方式。這樣一來，我們的上層只怕是會更加難以應對啊。」
蘇離聞言，冷笑道：「我們都做了，他們做什麼？坐享其成嗎？」
胡辰一愣，反而有些奇怪的看了蘇離一眼：「你咋了？被迫害了？被逆命了？竟是說出這樣的話來？」
蘇忘塵道：「看樣子，華太初的死不是那麼簡單的啊！」
蘇離想了想，將這樣的一場經歷也沒有猶豫的直接全部的投影給了胡辰和蘇忘塵看了。
不過，對應的道之本源等信息就沒有呈現出來。
因為只有第一份投影牽引到本源因果，而被蘇離重新投影出來的，就只是一個『故事』，就相當於一場無比純粹的電影了。
甚至，其中的有些明顯的『暗示』，都被蘇離切割掉了。
不是不想告訴胡辰和蘇忘塵，而是這樣的因果與背負，蘇離一個人扛著就可以了。
當然也是因為，蘇忘塵太浪，胡辰則是更浪。
兩人不會不信守承諾，不會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但是卻未必能守住秘密。
因為兩人都並不具備真正的系統，胡辰乾脆就已經是一個而巨大的囚籠了。
而蘇忘塵的系統只是一個花架子，虛有其表。
這般情況下，蘇離如何會讓這樣的『道之本源』的因果呈現出去？
對於他們而言，知道華太初是被迫害而死，就已經足夠了。
果然，這一次兩人的經歷倒是很快。
因為從頭到尾，其實這樣的一份經歷並不長，而蘇離為了節省時間，直接是以天機混沌和天機玲瓏之類的手段打出，兩人瞬間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跟隨著『蘇離』和『華太初』歷經了這樣的一場因果。
「吐了！」
「噁心！」
「真踏馬該死啊！」
「果然是……壞在了自己的內部。」
胡辰和蘇忘塵一人一句。
然後，然後就都不說話了。
「一群混賬東西！」
胡辰還是忍不住是再次的喝罵道。
蘇忘塵道：「呵呵，就這種還當上層？考慮平衡？考慮他媽啊！賤種！廢物玩意！，這樣的利劍說犧牲就犧牲，求和？追求穩定？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唯有真正的武力求和平，和平才可以長存！
華夏普通人都懂的道理他們不懂？！」
胡辰道：「容我緩口氣，我要心肌梗塞了！」
蘇忘塵道：「我也真的被噁心了，這是一輩子的陰影，一輩子的黑！」
蘇離嘆了一聲，道：「所以我重新養了希望魂毒，知道是什麼東西嗎？我匯聚出來你們看看。」
胡辰一個激靈，哆嗦道：「別，別弄出來，我怕中毒，解不了的！」
蘇忘塵也是露出了幾分驚恐的神色：「好傢夥，你這個本體這麼一搞，我都驚悚！你玩這麼大？」
蘇離道：「告訴你們這些，以及希望魂毒的事情，就是讓你們知道，隨時要有準備和整個世界一起死亡的覺悟！那時候，我會直接出手的。
所以，我們都不可能倖免，整個世界也不可能倖免。
什麼通天塔什麼任何位面，一旦爆發希望魂毒的話，全部都要淪陷。
而首當其中的，也必定是會是我們的上層。」
胡辰聞言，苦笑連連，卻沒有說什麼。
因為這件事，他也已經默認了。
在三人之中，蘇離是真正的善念化身。
所以如果蘇離都要走出這一步——那就真的是這一方天地的所有一切都是活該！
活該如此！
別說什麼太極端——當華太初在被這樣迫害的時候，那群說『極端』的存在在做什麼？
在吃瓜？
在看戲？
在點評華太初的人生如何？
然後假惺惺的感嘆幾句？
在當時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沒有真正的正視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就不要責怪事情變得嚴重之後引發的一系列極端的行為導致極致惡劣的後果！
在其位，不謀其政，那就是最致命的失責！
那麼一些上層，合格了嗎？
在華太初的事情上，合格了什麼？
有哪一點點合格了的？
華太初的死獵殺了九尊金袍王，然後要給對方交代，所以為了平衡，讓這樣的利劍功臣去死？
好一會兒，蘇忘塵才嘆道：「這樣一來，淺藍小寶寶難道沒有勸你嗎？」
蘇離道：「勸什麼？你覺得她會嗎？淺藍小寶寶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典型的恨不得我立刻就滅世呢！」
蘇忘塵：「……」
蘇忘塵：「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實在是太瘋狂了。」
蘇離道：「這些因果你們也都看到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固然想好好的凝聚孤絕劍意，但是我目前累積了也保不住啊，索性還是暫時不凝聚了。
至於以後是否有這樣的機緣，那也只能以後再看了。」
蘇離的語氣很熾烈。
而這，也的確就是當下的某種現狀。
蘇忘塵沉吟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道：「以後若是有這般事情出現，我也會狠狠的去報復的，反正我也不怕把事情搞大。這麼看來，之前姜鸞的事情都有些過了。」
蘇離道：「那個是我們自己定下的計劃，而且確實是無法控制導致，整體來說，這個計劃師父和胡辰都在彌補，其實還好。因為我們做計劃沒留後路但是也不會真正的陷入絕境。」
蘇忘塵道：「的確如此，畢竟姜鸞需要通過真正的死來蛻變涅槃之道，這都是好的方向，過程確實會有些傷心，但結果導引是好的，不能混為一談。
至於公乘青蝶，是真的從一開始就被洗了還是本身愛得淺薄，卻也不得而知，只能說是後者——可能就是，上層害怕他陷入感情，然後又不可控制而想要平衡。」
蘇離道：「我也陷入感情了啊，魅兒不是嗎？而且我身邊紅顏確實不少。不僅是我，現在你有姜鸞，胡辰有呂依依！
看看，莫非不是如此？
你們再看，那蘇夏和李娟的因果不是這樣嗎？
是不是很熟悉？」
胡辰道：「要是這麼算，那麼姬家神子和穆清顏的感情糾紛莫非不是這樣？」
蘇離道：「不要提時空鎖魂塔的因果，那是虛構的，真正的因果還沒出，不然到時候走不出這個『圓』的輪迴！而且你們要學會甄別——要知道，我們上層設置的計劃，都是無比毒辣的，殺人誅心！但是對方上層設置的計劃，有所保留，有所餘地。」
胡辰道：「知道為什麼這樣嗎？我若是上層我也會這麼做。自己人隨便殺，對方的人稍微要討好一點點，給些好處。畢竟外來的和尚好念經不是嗎？對方的上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對於他們自己的人還不是說砍就砍，有多大功勞沒被砍的？
冰魂天女不是現實？
諸葛九鳳不是現實？
那十尊金袍王說送出來殺了就殺了！
金袍王尚且如此，更遑論是其餘的存在？
但是對我們留了一些餘地，說到底就是想招安而已。
這個，兄弟你應該看得明白的吧？」
蘇離道：「當然，我只是類比而已，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忘塵道：「所以我們自己坐上去好了。」
蘇離道：「希望不會走到那一步吧，不過確實也要有一個這樣的心理準備了！」
胡辰道：「你要是有這想法，那我做很多事情就舒心了很多，我很多事情沒有做得過分，就是擔心你忌諱，覺得我太過於不可控制。」
蘇離道：「我什麼性格你莫非不知道？真要是怪罪你，在曾經的那個玄幻世界里就早就將你砍穿數次了！你不會真以為我曾經沒手段將你真正的殺穿吧？」
胡辰道：「我知道啊，但正是知道卻也才不想讓你為難。你能諒解和承擔是一回事，但是我要讓你為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蘇離道：「所以，這一次我告訴你們這些，就是讓你們放心的去做，另外，輪迴印也留一份，我會在你們危機的時候以大輪迴手段將你們牽引過來，這樣就可以在我的輪迴體系里不死不滅！
另外，我讓華紫嫣將你們的生死簿上面的名字勾掉，這樣就不會有什麼危機了。」
蘇忘塵道：「這個我早就想說了，嘿嘿，這樣我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了，再加上《八九玄功》和法寶祭煉之法，以及我們上限級的戰力，那就是爽的飛起。」
胡辰道：「這也是我想說的，不過輪迴印的話，我這邊，就留一道天衍神子的分身烙印吧，不能留本體的，不然牽引太大，還會給你帶來殺機。
這無盡歲月里，我也幹了不少缺德事兒，估計牽引出來，你目前還扛不住。」
蘇離道：「比如放貸的事兒？」
胡辰聞言，不以為意的道：「那算什麼？那是最基本的操作罷了，你把這樣的嚴重性提升幾百萬倍，大概也就差不多了。」
蘇離：「……」
胡辰道：「換句話說，天道都是被我忽悠瘸的，不然其實不至於這樣——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的上層反而……算了，不提這個了。通天塔已經開了，我準備和呂依依進去看看。」
蘇忘塵道：「我也準備帶姜鸞去看看，該殺殺，該做做，反正，不可能讓通天塔被收割的。」
蘇離道：「原本是打算讓通天塔讓我們上層釋放的，或許我也會做一些事情。因為我現在也不確定，他們攔截這樣的通天塔的因果是真的要讓倩女世界晉陞，還是真的釋放，辦好事。
一會兒他們也是想要收割這樣海量的造化本源？
所以，按照不朽淺藍的說法，我準備私下將倩女世界收入《皇極經世書》中。
這是不朽淺藍很早就暗中提及的情況。
當時我還不理解，如今看來，多半，我們的上層的某些存在也依然同樣想收割！
這群人到底是誰？
華夏八仙？
還是什麼存在？
抑或者是鴻蒙研究基地里的那批三清之鬼的一系列存在？」
胡辰沉吟道：「別的不清楚，但是有個你大概會熟悉一點點，名為『超哥』的存在，而且一直就是這個稱呼。」
蘇離微微皺眉，道：「這樣的存在混成了上層？誰提拔上去的？」
胡辰道：「應該是我們那一批，然後通過絕對的能力上位的，但是具體是什麼能力，應該是火焰一批，與火焰有關。
烈陽系多半就是其麾下。
但是具體未知。
其主要的存在就是以『超哥』為領袖，其餘有『燼』、『燃』、『燦』、『焰』、『熾』等存在，這些也是全部跟著超哥混起來的，每一個都是絕對的死忠！而且有一點是真的厲害，就是這超哥對屬下是真的好，兩肋插刀的義氣那種，極其護短，所以小弟都是鐵死忠！」
蘇離：「……」
蘇忘塵道：「這搞雞毛？成內鬥了？」
蘇忘塵又道：「我真是裂開了！」
胡辰道：「目前來說，能一步步爬上去的，也不可能簡單，更遑論——生命覺悟是絕不會低的，我們或者說你蘇離與他們最大的不同是你有系統，是真正的金手指，但是他們是一步步的走出來的！能站在巔峰的，從來都絕不可能是廢物！
而且，包括我，最開始也都是和你一樣的金手指，尚且如今真不如他，你得考慮人家到底是什麼能力！
如果是貿然打草驚蛇，這絕不是什麼智慧的表現，反而會給這群存在拿捏到關鍵，弄出一局絕殺之局來，就真不好辦了。
希望魂毒是厲害，但是可能你未必有機會釋放出來。
就像是時空鎖魂塔厲害不是也一直被封鎖了嗎？」
蘇忘塵道：「是的，蘇離你還是小心為上——另外，按照我們共享的部分記憶來看，如果連不朽女帝跳進來都掙脫不出去，你就得考慮是什麼導致其無法掙脫出去了。
這絕不是簡單的水深那麼簡單！
這還是上層的博弈，你覺得更早年代的歸墟呢？沒有秘密嗎？
這時間線只牽扯到兩萬年就已經掌控不住了，六萬年我們所知幾乎就是一片空白。
更遑論是十萬年前呢？」
胡辰道：「說十萬年前的話，我反而更有心得——十萬年前的因果，我都栽了不少跟頭。」
蘇離道：「你說過。」
胡辰聞言詫異道：「啊？我說過？我還準備和你們好好說道說道的。」
蘇離道：「說過，但是記憶斬了，說你弄了很多分身會十萬年前然後還差點死了，靠著死才記住了十萬年前的一點因果的。你這都忘記了啊，斬的真是徹底。」
胡辰怔然了一下，隨即訕笑一聲道：「真忘記了，不過也是。
十萬年前吧……
恐怖，真的是恐怖，卻不知道又是什麼因果。
反正，先把倩女世界收了吧，看看能不能收進《皇極經世書》里。
然後看看會不會有什麼任務，到時候我們一起合計一下，我暗中幫一下。
蘇忘塵可以明著幫，反正都是皇族，如今蘇離和鎮魂殿的關係也都很是不錯。」
蘇忘塵道：「我做事忌憚什麼？無所謂的事情，所以自然沒問題。不過我想到了一個不太好的事兒，不知該不該說。」
蘇離道：「什麼事兒？」
蘇忘塵道：「華紫嫣的『嫣』是『煙』還是『嫣』？」
蘇離道：「你是想說火系？是想說『煙』對吧？這個你多慮了！如果讓超哥的火系打入我這輪迴體系的內部的話，那還玩個雞兒，不用玩了，等死吧！」
胡辰道：「你腦子有病，被慣性成這樣了？」
蘇忘塵：「……」
蘇忘塵：「這有時候不是忽然突發奇想嘛。」
蘇離道：「這想法問題不大，因為毫無疑問，被華夏那邊的玩家們稱之為『華子煙』的『華紫嫣』的確就有一層『火系』的因果。
可惜，這樣的因果還沒有顯化出來，就直接的被系統滅掉了。
具體說，華紫嫣是系統敕封的孟婆甚至是閻王因果果位，明白了吧？
這如果有問題我們還混什麼？
你覺得呢？」
蘇忘塵道：「卧槽，這麼猛！」
蘇離道：「不僅是華紫嫣，華紫漓，直接以我蘇離的『離』還加了『水』，就意味著，她是我身邊的水，而不是我身邊的火。
這麼明顯的暗示都不明白嗎？
更重要的是，如今這些都在我的道場之中，我才是主宰啊，一念之下他們都可以煙消雲散灰飛煙滅，你覺得能有什麼問題？有問題也不會讓其有問題，更遑論是根本沒有問題！」
胡辰道：「所以有些傢伙爽了下半部分，虧了上半部分。」
蘇忘塵嗤笑道：「那傢伙一定是你自己，這屬於我有一個朋友系列。」
胡辰道：「信不信我用特殊的天眼將你和姜鸞的投影放出來，賣去忘塵寰，化作歷練投影？」
蘇忘塵聞言，頓時臉都黑了下來：「卧槽，你這麼不當人的？」
胡辰道：「我都能『老子化胡』，我忌憚個雞兒。」
蘇忘塵道：「好吧，我腦子不好使——話說你們是不是又提升生命智慧覺悟層次了？我咋覺得我思維又快跟不上了呢？」
胡辰道：「恭喜你猜對了——不過不是我提升，而是我跟上了蘇離的提升，因為他的智慧上限在這裡拔高了，而在外界反而更進一步『降低』了。這是多麼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