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總得演到位
「你怎麼過來了?」顧瓷抬頭,就看到陸嶼容。
「剛從樓下下來。」陸嶼容看著她,問道:「我能看看你的房間嗎?」
這是她從小到大的卧室。
顧瓷環視四周,沒什麼突兀的東西,她便點點頭,「這裡有什麼東西可看的,你隨便看。」
陸嶼容的目光這才落在卧室的全貌上面。
他的神情細緻,似乎是想將這裡的一切都記得牢牢的,目光一錯不錯的環視著,最後落在桌子上擺放的那一排排燦爛的勳章和照片。
陸嶼容抬腳走過去。
看著這些獎盃和獎章,顧瓷就瞧見陸嶼容的目光變得柔軟又溫柔。
這不是她的東西,卻被陸嶼容當成珍寶一樣小心翼翼。
顧瓷的心裡莫名心悶。
他竟然盯著原主的東西看了這麼久。
顧瓷煩躁,抬手抓住他的領帶,一用力,把他給拉了過來。
「你盯著那看什麼呢?」她擰著眉,拉著他的領帶,陸嶼容被迫般的彎下腰,看著她面露不爽。
「看你的東西。」陸嶼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心情不好,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不是她的東西!
這話更在顧瓷的喉中,怎麼都說不出來。
她更煩了。
她柳眉緊緊的皺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然流露出這麼多的煩躁。
顧瓷瞪著他,只能巴巴的說道:「那些有什麼好看的!以後我能獲得更多的獎盃!」
她實在不知道什麼叫偽裝。
她在吃醋。
認知到這兩個點的陸嶼容陡然發笑。
她還拽著他的領帶,性感的喉結隨著陸嶼容的笑聲而微微顫動。
他還笑?
顧瓷看著他的脖子,然後抬手捏他的喉結。
「你笑什麼?」
眼前人的身子霎時僵起。
笑聲也戛然而止。
他抬手抓住顧瓷的手,聲音嘶啞:「嬌嬌,有些東西,不能碰。」
陸嶼容眼底的翻滾的情緒濃烈熾熱,顧瓷這才察覺自己剛才碰陸嶼容的喉結,讓他感到敏感了。
顧瓷鬆開他的衣領,想往後退,說道:「那我以後不碰了。」
他的步伐更大,步步緊逼的把她困起,長臂攬住她的腰肢,濃烈的冷香闖進她的鼻間,快速的侵蝕著大腦。
「傻嬌嬌,不要輕易的挑逗對你本來就不懷好意的人。」陸嶼容緊緊的抱著她,甚至讓她雙腳離地,整個人都被他抱在寬闊有力的懷中。
他的唇輕輕的劃過顧瓷的耳垂。
輕輕撕咬的痛感讓顧瓷感到陣陣戰慄。
「你幹什麼?」她瞪大了眼睛,這次真是受了驚。
「當然是罰你。」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腰,陸嶼容的聲音啞的不像樣,又開口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酥麻的痛感通過神經末梢迅速的傳遞到顧瓷的渾身,她瞪向陸嶼容,「你屬狗嗎?!」
和他在一起這麼久,陸嶼容就算和她再親密,也就親親抱抱,其他逾矩的事情一概沒有做過。
顧瓷瞪著眼看著眼前的陸嶼容,甚至有點懷疑他被換了一個芯兒。
「狗會這樣咬你?」陸嶼容反問,驚的顧瓷都要一巴掌把他拍醒了。
幸好陸嶼容抱著她,顧瓷沒動得了手。
「狗東西!」
後者輕笑,重重的在她的耳朵下的脖頸低吮,聽著她吃痛的微呼,這才低低問她,「顧嬌嬌,剛才為什麼不讓我看那些獎盃?」
「看什麼看?有什麼可看的。」顧瓷被他問的陡然一清醒,她低頭看著陸嶼容。
剛才差點被他給掌控了。
這狗東西一定是故意的。
「你吃醋了?」他問道。
「你真是笑話,我吃自己的醋做什麼。」顧瓷反問他。
陸嶼容被她氣笑了。
顧瓷看著他遊刃有餘的模樣,心裡就氣。
她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落在他的脖子上,長腿一動。
腰間陡然纏上的力道讓陸嶼容低嘶。
「你怎麼了?聲音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顧瓷疑惑的看著他,手按住他的後頸。
「顧嬌嬌,別亂動。」
「亂動?」顧厭歪著腦袋,手又按他的喉結,然後重重的捏了一下,問他,「這樣?」
「顧嬌嬌!」他眼底騰起的火焰,不僅僅是將他自己在理智邊緣燃燒,也妄圖將火焰燃燒到她身上。
顧瓷被他沒有一點威脅力的斥責聲給嚇了一跳,看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的樣子,一點都不怵,甚至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
然後,她就感覺到陸嶼容如墨的雙眸愈發濃郁熾烈,腰間的力量陡然一緊,都要把她的腰折斷了。
隨即,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她被咚了。
眼前一黑,顧瓷差點被陸嶼容「不讓寫的描寫」給欺負個遍。
「不讓寫」的事後,陸嶼容鬆開顧瓷,沉沉的說道:「下次再亂撩,你就跑不了了。」
顧瓷被欺負的眼尾泛紅,把他在她肚子上作亂的手給扒出來,「再伸手我咬死你!」
陸嶼容輕笑,他抬手蹭掉顧瓷眼尾的風情萬種,聲音沙啞,「行啊,看你怎麼把我咬死。」
草!
這狗東西!還敢開腔!
顧瓷低頭拿起他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陸嶼容垂眸,目光溫柔的看著她發狠的像是小猛獸似的。
牙齒咬破了皮,一股血腥味兒傳進她的口腔,顧瓷這才鬆開他。
「瞧見了嗎?就這麼咬。」她的唇上還留了一絲血,眼底兇巴巴的看著他,無形中為她添了一些詭異的妖冶。
「是很深。」他摸了摸那深深的牙印,「這算是你在我身上留的戳?」
顧瓷:???
「嬌嬌,別擔心,我只屬於你。」他抬手擦掉顧瓷唇角的血,神情溫柔至極。
顧瓷覺得他今天被刺激瘋了。
變的又騷又不要臉。
她面無表情的把人給一拳錘醒。
「醒了嗎?」他的臉被她打的微紅。
陸嶼容啞然輕笑。
把她摟懷裡,「總得演到位。」
顧瓷又給了他胸口一拳,「狗東西!」
我看你還是被揍的少了!
鬧了半天,最後顧瓷還是給他整了一個冰袋放在他臉上。
「自己拿著敷!」顧瓷抬他的手讓他自己拿著。
「你讓我演,你自己倒是生了氣,真是沒天理。」陸嶼容按住冰袋。
顧瓷那拳挺重的,傷口都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