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摔傷
「謝了,我去吃飯了,再見。」
說完就準備掛電話,利落的很。
那邊掛斷的飛快,陸嶼容看著手機,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口濁氣。
沒良心的傢伙,遲早把他氣死。
陳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陸嶼容,發現他並沒有表現出生氣或者是憤怒,便知道他根本沒生氣。
顧瓷拿飯的這一段時間裡,一位工作人員拿著濕拖把進入音樂室裡面。
三分鐘后,又快速的出來,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陸嶼容點的餐是北城有名的菜館的飯。
隔著保溫盒,她都能聞到一股菜香。
顧瓷吃著噴香的飯,忽然覺得自己剛才利落掛電話的動作有點太無情了。
她尋思了一會兒,然後對著這飯拍了一張照片,發給陸嶼容。
然後又把兜里的U盤插到電腦上,將裡面做好的一份準備讓顧厭唱的英語歌給他發了過去。
然後又發了一句:回禮。
那邊沒有回聲,顧瓷也沒等,拿著筷子開始吃飯。
等吃完飯,顧瓷將保溫盒那到一旁。
哪知,腳下打滑,措不及防的摔到在地上。
「嘶!」一股痛意傳來,疼的顧瓷眉頭緊皺,生理鹽水瞬間從眼睛里冒出。
保溫盒「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好在是合著的,沒有湯汁水水的流出來。
但顧瓷卻沒那麼好運了。
重重滑倒跌落在地上,從地上站起來時,顧瓷都覺得自己的尾骨疼得要命,臉色都蒼白了幾分。
褲子上也濕了,摸著就有一股潮意。
她擰著眉,看著地面上的水。
奇怪。
她來的時候也沒見這裡有水啊。
顧瓷看向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紙。
沒有少一張。
但她總覺得不對勁。
容不得顧瓷多想,她只覺得疼的有些難忍。
這地板不是木質的,而是仿木的瓷磚,硬的很。
顧瓷把手機拿出回來給吳羅打電話。
她將所有的稿子都整到一起。
這裡面有九張詞,她一張一張的拿起來看。
忽然發現其中有兩張上面出現了水痕。
她的眼底微冷,帶著口罩下的面容是不含半點笑意的冷然。
把紙全部放進包里,她尾骨疼得很,坐也難坐下來,只能用手撐著桌子,等著吳羅把車開過來。
吳羅聽到她摔倒了,立馬就開著車過來了。
他去的地方離音樂室不遠,開車不到五分鐘,就到地方了。
尾骨位置特殊,顧瓷也不好捂著屁股的位置往外走,只能裝作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從音樂室裡面走出來。
好在她帶了口罩和帽子,別人認不出來她到底是誰,不然顧瓷的臉今天都能給丟光了。
吳羅見顧瓷走路的姿勢有點不對勁,不由得下車伸手扶住她。
「瓷姐,你沒事吧?」
顧瓷搖搖頭,扶住他的胳膊,慢慢的走到車前,上了車。
「先去一趟醫院。」
顧瓷吐出一口濁氣,她覺得這一下讓她的尾骨給摔骨折了。
她的口罩摘掉了,吳羅看她的面色蒼白,也不耽擱,立馬開車前往最近的骨科醫院。
骨科醫院的人還不少。
顧瓷幸虧今天她覺得一直帶著口罩,也就沒有化妝的必要,所以根本就沒有化妝,不過她的穿著還是格外顯眼。
把帽檐拉低,吳羅幫忙去挂號,她低下頭,遠離人群站到沒人注視的一處角落。
落在身上的目光終於少了,顧瓷鬆了一口氣。
等了十分鐘左右,吳羅拿著號過來。
「瓷姐,要不你坐會兒?」吳羅將門診科室對顧瓷說了。
「不用。」她看了一眼,然後拿著東西往電梯前走。
吳羅沒辦法,只好跟著她一起去。
給顧瓷檢查的是一位中年的女人,她看上去很隨和,看到顧瓷的時候還有一些驚訝,隨即笑著對她說道:「我女兒很喜歡你的綜藝。」
「謝謝。」
「怎麼傷著的?」
「地上有水,沒注意,腳底打滑。」顧瓷想起今天中午那事兒,眼中就止不住的往外流露冷意。
「疼的狠嗎?」
「還好。」
「我帶你先去拍個片子。」
顧瓷又跟著她去拍了片子。
在房間裡面等了一會兒,顧瓷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發現陸嶼容給她回了消息:歌很好聽。
誇讚她的歌,就像誇讚她長得好看是一個道理,顧瓷柳眉輕揚,眼底流出些許笑意,想著他應該在工作,也就沒有多打擾,點進許笠的微信。
顧瓷:你查查今天去陸氏的音樂室都有哪幾個明星。
許笠那邊回復的很快:出什麼事兒了?
顧瓷:有人往我房間裡面跑,翻了我的東西。
許笠的面色一凝,立馬問:被拿走了還是你發現了什麼?
顧瓷:地上有水,害得我摔了一跤,我現在在醫院,你不用過來,趕緊給我找找今天有誰在陸氏音樂室。
許笠看到她發的消息之後,便立馬去找陸氏的人去詢問消息。
明星的隱私都是保密的,就算是許笠去問,他們也不會告訴許笠。
看著電腦上拒絕的話,他陷入沉思。
他想起之前找他聯繫簽約的男人。
那個人主動找他簽下陸景同一整張專輯的事。
陸景同的身份擺在那裡,能手陸景同囑咐的人大概地位也不低。
許笠拿出手機,開始找那個人的電話。
「喂,您好,是陳助理嗎?」
他拿著手機,往外走去。
顧瓷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好多了。
大概是冬天穿得厚,她摔得這一下雖然慘烈,但並沒有骨折,有一些軟組織挫傷,不是很嚴重,在家休息幾天就好了。
吳羅去停車場開車,結果半天都沒等到人回來。
她正準備給吳羅打電話,結果電話沒打出去,倒是手機被人給抽走了。
顧瓷還以為是哪個大膽的毛賊敢在醫院門口搶東西呢,一仰頭,卻見來者俊容微沉,眼底都凝著霜。
「陸嶼容?」她有些驚訝,「你怎麼在這?」
「你的經紀人打電話到我助理那裡,把事情告訴他了。」他的聲音帶著一股寒意,低著頭,在顧瓷的身上掃了一遍,又覺得有些冷硬,便放緩了一些,「傷到哪了?」
顧瓷:我總不能說我自己摔了一個屁股蹲,把尾骨摔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