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做與愛

  洛思憂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了凌遲嘗盡了生不如死的滋味,直到有人在她身旁輕聲安慰,予以溫暖她才踏踏實實睡了過去。

  已近午時,太子恆並非賴床之人,期間錢賦卿隔著帳子將疫情得以控制的消息告訴了他。

  懷裡女子均勻的呼吸撒在他灼熱的胸膛上,感受到自己被抱著,洛思憂原以為是慶兒,不由道:「慶兒餓了么?」

  男女有別就算是個十歲的孩子也不行,這話不對了他的味。

  脖頸下那早已有些松垮的衣服,照著就咬了下去,像是發了狠,任憑洛思憂捶打,直到一排大大小小的牙印由脖頸一路向更深處。

  都有些紅腫了,她是被他生生咬醒的,一臉怒意。

  有仇不報非君子,來而不往非禮也。

  在她將他那兩處啃咬的紅腫時,絲毫沒察覺身下人的異樣。

  直到她的屁股抵在了那處,隔著衣服她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怎麼,你點的火就這麼要走了?害什麼羞,方才不是做的很好嗎?我的太子妃。」

  本想逃跑的洛思憂,已被壓在了身下,「本宮真是越發對你感興趣了,本宮怎麼不記得你學過醫,連醫聖錢賦卿都自嘆不如,洛「神醫」,嗯?」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邪氣,這樣的他令她有些發抖。

  「怕什麼,本宮會輕點。」衣衫半褪,那充滿誘惑的磁性蠱惑人心,太子恆趴在她的胸前,鼓點如雷,輕笑著她沒出息。

  「子恆哥哥你在嗎?」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一切歸於冷靜。

  「真是可惜了,」洛思憂斜側著身子,將大半春光隱在被子底下,纖長的玉指纏繞著垂髮來回打圈,一條如脂的胳膊光溜溜,白璧微瑕那一點女兒砂。

  太子恆穿戴整齊回頭掃了她一眼,道:「既然不困,那便起來為本宮綰髮。」

  有伺候的不用,非使喚她,心裡頭抱怨,人已經拉開被子隨便套了件衣服狗腿的走了過去。

  洛思憂拿著梳子,有些不敢下手,「首先說好我是第一次給別人梳頭,要是弄疼你可不能怪我。」

  「本宮盡量。」

  不時的觀察鏡子里他的表情,生怕弄疼了他,難熬的過程就差一支玉簪收尾。

  「嘶」

  聽到這一聲,嚇得她把手裡的簪子差點給摔了,一邊輕柔著一邊吹著他的頭髮,「對不起啊,很疼嗎?沒事吧?」

  「啊…」下一秒,一股強勁的力道人已坐在他的腿上,「你……你說了不怪我的。」

  「本宮也說了,盡量。」太子恆說著,眸子暗了暗。

  順著他眼神看去,洛思憂終於明白他的不對勁了。

  興許動作太大,披著的衣服已經敞開,只水藍色的肚兜孤孤單單,那女人的象徵隨著心跳,緊張的起起伏伏。

  動也動不了,也不敢再動,無事她羞澀的眼神,他低下頭貼了上去。

  半晌,胸前傳來男人微微的抖動,洛思憂眯著眸子,有些生氣了:「不好意思,請問殿下你是在笑嗎?」

  這赤裸裸的嘲笑,讓她感覺身為女人的自尊碎了一地。

  他抬起頭的那一刻依舊掛著那冷冰冰的面孔,只是聲音卻溫柔的好聽:「洛思憂,你愛本宮。」

  這該死的自戀,竟然沒有疑問。

  事實上她自從來到這想的最多的人便是他,至於是何種情感她真的不想去理清。

  因為,她知道他愛的是別人。

  「可惜什麼?」耳邊輕輕拂來,洛思憂愣愣的問他:「什麼可惜什麼?」

  太子恆淡淡的輕笑著,纏繞著她一縷青絲照著她方才的樣子在胸前來回打著圈。

  「哦!殿下問的是這個啊,」洛思憂回過神,解釋道,「我是覺得難得殿下屈尊與我歡好幫我解蠱,可惜只做了一半啊!」

  「呵,你還真把本宮當成你的解藥了,」太子恆冷哼一聲,卷著的青絲有意無意掃過那一排留在她胸前的齒痕,惹得她一陣陣悸動。

  他輕笑著看著她,似乎在欣賞什麼有趣的東西,一字一句道:「不過,你該知道這做與愛可是兩碼事。」

  直到他離開帳子,洛思憂腦中一直在重複他這句話。

  昨夜情蠱分明是要發作的前兆,而現在看來她能無事,多半是他陪伴安撫住了要發作的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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