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調戲太子
錢賦卿不比拓跋浚,看看那位爺的笑話就算了,可真要是這洞房夜拐了他的新娘和他們通宵喝酒,怕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長。
於是便開始勸了起來:「這酒咱們也喝的差不多了,太子妃你也該回去了。」
「我才不要呢!」
見她一臉的抗拒,拓跋浚嘴角揚起,端著酒杯與她碰了一下,「有骨氣,幹了,幹了」
「你這是在害她,」錢賦卿乾脆將洛思憂的酒給奪了過來,「洛思憂,此事若被陛下知曉,你的小命不保不說,還會連累你的父王,就連我們幾個也得跟著遭殃。」
「父王……」洛思憂醉眼朦朧,低聲呢喃著。
錢賦卿自然忽略掉了她對自己的無視,清了清嗓子:「你呢從小就心眼多,可現在怎的變笨了,當年吳剛密謀叛亂,陛下帶著年幼的太子恆以身犯險,身家性命全部託付於你父王,眼見計劃敗露,窮途末路之下竟意圖殺害太子,是你姐姐洛瑾萱關鍵時刻替他擋了一箭。」
「這些我都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見她依舊不解,錢賦卿耐著性子解釋道:「我的意思很簡單,太子恆有恩必報,你也算救過是吧,他應該不會太難你。」
「呵呵,就他?有恩必報?這我是沒見過,」拓跋浚嘴角呼出一口冷氣,瞅著那醉眼朦朧的人兒,「我只知道他是個心狠手辣,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三更天,馬上就天亮了……」拓跋浚話還沒說完,就見她撐了撐身子,向亭子外面走去,「哎!你幹什麼去?」
「還能去哪,當然是回洞房了,要是有人告密豈不害了你們?」
原文里男女主這對苦命鴛鴦可是互訴衷腸了一夜。她要在四更之前,也就是男主回房之前回去,這樣也好倒打一耙,好歹將今晚之事抵一些過。
「你想告密?」歐陽子睿一臉驚恐的看著威脅他的拓跋浚,心中暗罵洛思憂個賤人,臨走了還不忘給他下絆子。
明晃晃的燭火渲染了整屋子艷紅,透過門縫看去沒有一絲喜慶,反而透著一股陰森恐怖,確定了無人,才敢探頭探腦躡手躡腳緩緩推門而入。
「本宮的太子妃可算是捨得回來了。」
「哎呀!媽呀!」身後的聲音,讓洛思憂倒吸了一口涼氣,魂都差點給嚇飛了。
不用看單這令她膽寒的聲音就知道太子恆無疑了,可是他怎麼?「你……你不是應該陪著洛瑾萱的嗎?」這劇情怎麼不對了呢?
「你喝酒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那眼神冰冷的死寂,只一眼她已不敢再看,怯生生的點了點頭:「就一點點」。
「過來」
寒風凜冽刺骨,都比不過這兩個字,靈魂在抗拒,身體卻不由自主向他走了過去,「不知太子殿下有什麼需要小的去做的?」
態度極為卑微,哪有半點太子妃的尊貴,活脫脫的狗腿子,太子恆冷哼一聲,」給本宮寬衣」
「什……什麼,好!遵命!」洛思憂晃了晃有些暈乎乎的腦袋,寬衣,不就是脫衣服嗎!有什麼難的。
本以為他會掐死自己,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寬廣大量,在酒精麻痹下也忘了難為情,反而脫的很歡脫。
「夠了!」再看太子恆臉上明顯隱忍著怒意,若非他反應夠快,自己就被她扒的一乾二淨了,而她好像有些失望。
「哦!」什麼叫酒壯熊人膽,洛思憂便是了,那肌肉線條太絕了,那觸感她還想再摸一摸,只可惜啊,手被擒住了。
「不讓摸,給爺親一口也好啊!」洛思憂本就是個行動派,說罷,小腦袋就往那誘人的胸前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