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這樣的姿勢
「今日不是太子恆來上香嗎?我說你把我帶到這來幹嗎?」
拓跋浚揉著累的有些發抖的腿,邊抱怨著,還時不時獻媚的向來往的小師傅們打招呼。
常年隱居於痷中的小師傅們被他這惑亂眾生的臉擾的有些心亂,匆匆而過,口中念著:「阿彌陀佛」
錢賦卿暗道真是造孽啊,「嘩啦」把摺扇打開,直接將那張擾人清修的臉隔絕開來。
「你這是做什麼?」
「為了你好,」錢賦卿待小師傅都走遠后,將摺扇又收,瀟洒的又坐回了那石頭凳子上,道:「這兒,一草一木你都不能動,否則,你呀!真就應了子恆兄那句話嘍!」
「你是他的狗嗎?他的話記得這麼清楚!」拓跋浚一聽太子恆三個字,方才那放浪形骸的模樣全都不見了。
「你會不會說人話你,我和子恆兄那可是君子之交……
「拉倒吧!」拓跋浚懶得聽他廢話,突然一手將那還在晃著扇子的手給緊緊抓住,異常嚴肅的問道:「小野貓,當真一心撲在那太子恆身上?」
錢賦卿使勁抽了抽手,愣是沒逃脫開,反倒是被抓得更疼了,儘是無奈:「哎吆!我的拓跋兄啊!我都跟你說了八百回了,這洛思憂從小就愛纏著子恆兄,長大后更是不計後果也要嫁給他,你也瞧見了吧,她可是為保護太子恆幾次三番把命都搭進去了,這次,我更是沒想到,她竟然愛他別的那麼深……」
說著說著,手腕感覺一松,就見拓跋浚神態有些頹然和凄涼,錢賦卿剛想問他又犯什麼病了。
只聽他口中呢喃著:「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錢賦卿看著他神神叨叨的有些不放,小聲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你別管了,帶我去見太子恆!」
聲音摻雜著太多的情緒,搞得錢賦卿實在看不懂了。
猶豫半天在他的生命威脅下答應了他。
而洛思憂這邊,卻著實不太好過,可以說脖子上那手一用力她就可以見佛祖了。
「佛……門……重地……莫要殺……殺生……」
吐出這幾個字,她彷彿用了全部的力氣。
「呵,像你這種心腸歹毒的人也會信佛嗎?」說著,一隻手遊離在那氣若遊絲的女人臉上,看著她的痛苦,他似乎格外的享受。
那手順著她的頭髮,眉眼一直向下,由著脖頸就要鑽了進去。
「咚」的一聲,洛思憂拚命往後逃離,無奈脖頸被另一隻手束縛著,結果整個倒在了地上。
那人正好壓在了她的身上,耳邊陰森發寒的聲音:「原來小郡主喜歡這樣的姿勢啊,還記得三年前,也是這樣的姿勢。不過,那時你的肚兜是大紅色的,綉著鮮艷的牡丹,我沒記錯吧?」
「變態!」洛思憂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腦袋開始有些缺氧,有些迷離。
「哈哈哈……」那似乎聽到極為可笑的事情,那人突然頭一低,將那軟糯的耳垂含在口裡,先是用舌頭吮了一下。
見身下的人臉色漲紅,神情恍惚,像極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時興起,牙齒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