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因為某人

  偷偷掃了一眼太子恆,錢賦卿道:「是瑾萱郡主先發現的,她身邊的丫鬟紫衣自作主張將此事告之了平遠王,洛思憂一進院子就被逮個正著。」

  「有這麼巧?」拓跋浚狐疑的看著太子恆,招來後者一記警告的目光,意思明顯讓他閉嘴!

  錢賦卿以為他是在擔心什麼,趕忙道:「不過殿下請放心,話說洛思憂這次也算仗義,愣是挨了五十大板,連大夫都沒看血淋淋就被扔進了祠堂,太子殿下這四個字愣是半個字都沒提,只說是陪四王子了解了下風土人情……」

  太子恆長長的睫羽微微顫動了一下,眼底儘是看不見的黑,輕嗤道:「她倒真是拼了命的與本宮撇清干係。」

  錢賦卿有些不解他話中的意思,卻也是極為贊同的點了點頭:「是啊,平遠王帶兵嚴明,素有閻羅之稱。如今怕是用在了女兒身上,看來是真的動怒了。」

  「這平遠王是瘋了吧,」拓跋浚一拍桌子,很是氣憤,「為了認他這個爹,被某人射了一箭,死裡逃生后,傷還沒好,又因為某人挨了我一掌,要不是本王的葯,她早死了。這才剛醒,又被打個半死,還是因為某人……」

  「哎,錢串子你說這小野貓是不是遇人不淑啊?」

  錢賦卿見拓跋浚看著自己,才明白合著那錢串子說的是自己。

  「我說?我怎麼……說,只是可能大概,」不敢錯過太子恆的表情,有些怪啊!

  就這麼突生了打趣他的念頭,玉扇在手中晃了晃:「照拓跋兄這麼一說,還確實如此。這洛思憂對某人還真是情深意重,不求回報,無怨無悔,真是世間少有的痴情女子啊!」

  「是啊,不過這洛思憂就要因某人而死了,而某人卻無動於衷坐在這喝茶,錢串子你說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冷血無情,薄情寡義,沒有人性?」

  「是……是嗎?」錢賦卿眼珠子來迴轉著,開玩笑可以,找死可不敢。

  「問你呢,」拓跋浚就這麼好死不死接過話,直接遞給了沉默不語的人,「喝茶的那個!」

  太子恆狹長的眸子立刻投向了過去,錢賦卿忙擺手:「不不不,我沒問,與我無關。」

  「四王子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讓我救她吧。」太子恆淡然的看向拓跋浚,「你好像很在意她。」

  「是你太冷血!」

  「可我若是出手,你又怎知事情不會變得更糟?」

  「我只知沒有比死更糟的了。」拓跋浚玩世不恭的臉難得變得認真,隨即卻又恢復如初,「哪那麼多廢話,本大爺若是能闖平遠王府,還用得著你?」

  平遠王府,書房內,老管家急匆匆走了進來,「王爺,西蠻四王子要見您……」

  墨色一頓,執筆之人面色已變得不太好看,」把本王的話當耳旁風不成,但凡是這個拓跋浚,一概不準其進府半步!」

  「不光是他,」老管家蒼老的聲音又響起:「與他同來的還有太子殿下和碧雲山莊少莊主錢賦卿,說是要一起見您。」

  「太子恆」平遠王看了眼老管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讓他們進來,本王等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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