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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雜事(二)

  玲瓏閣第一百二十九章:雜事三月十六日,荷花縣城天氣陰,多雲,甚至還飄起了細雨。看模樣,極有可能下暴雨,不適合出門。

  胡休自帶鬧鐘,卯時一到啊,這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睜開了。微微想側過身子,卻感覺右手臂有些沉重,下意識的歪過了腦袋。

  高成惠?當時她的唇部離胡休的嘴巴只有零點零零零零零一公分,自己鼻尖貼住了她高挺的鼻樑。

  胡休愣住了,這好像有些不對勁,他記得昨天已經把門給反鎖好了,沒留下一絲的空隙,這大母猴到底是怎麼進來的,莫不是真的饑渴到,破門而入了嘛?

  這便要要抬起例外一隻手,好撐起身子,卻感覺這隻手好像也有人拽住了。石靈兒,卻是石靈兒,她比大母猴還誇張,她還把她的腿壓在了胡休的身上。

  無奈,只好想蠕蟲一樣,慢慢的扭動起了身子,這才把手抽了出來,然後撐起了身子,環顧四周,床上簡直是長了女人一樣。

  或是趴著睡,側著睡的,陳一恩甚至是半個身子在床上,半個身子卡在床邊上,白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大半,如果噹噹說身材的話,她勉強能看。

  不對!他在想什麼呢,胡休拍了拍腦袋,現在,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們怎麼都進來了。

  胡休不明白了,他看向了門,緊閉著,沒有一絲破損的跡象,窗戶也同樣如此。這腦袋嗡嗡嗡的,人還能是穿牆進來的?

  也不再去多想,他剛剛看了一下,自己的里褲子沒有被扒的痕迹,那就沒有出事,那邊都好說了。

  打完拳之後,她們卻還都睡著,那胡休就不得不把她們叫醒了,「起來了!」

  這一聲喊的,聲勢浩大,震耳欲聾,這群懶人,該打拳了,一個個都還在那睡著。

  「咚~」猶如重物落地,陳一恩這傢伙,直接從床上劃了下來,全身上下就穿著個白色的肚兜。

  她似是羞澀極了,這個點了,可是有些亮堂了,她穿的什麼,胡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陳一恩這反應才是良家閨女的模樣,不錯、不錯,胡休暗暗點頭。

  在抬頭看看,石靈兒和胡休之間到也沒什麼的,都老夫老妻的了。該怎樣穿便怎麼樣穿,除了高成惠這隻發情的大母猴,與眾不同,光著屁股,就從被窩裡出來了。

  她好像不知道羞恥是何物一般。

  「都先別穿衣服了。」胡休阻止道,「打拳練體。」葯泥,胡休的屋子內自然是有的,給她們用又何妨?

  然後低下頭看向影九時,腦中突然想起了什麼,昨天好像影九也練體打了拳。

  「停停停!」胡休急忙道,「昨天影九是不是也練體,打了拳?」

  「對啊。」眾女回答道,她們順時間也想到了一個問題,拳是打了,但她好像沒有泡葯浴啊!

  「打拳過後的十二個時辰內,泡葯浴都是有效的。」胡休只能祈禱還來得及,沖向了屏障後面,看著昨天泡的葯浴,連水還沒倒呢。

  這心中暗罵一聲,端著浴盆就衝出了房間,來不及去弄什麼熱水了,把浴盆中的水,往院子內一倒。

  打著井水,邊朝著屋內喊著,「你們先把影九的外衣脫掉!」時間可不等人,現在就是這搶時間。

  胡休端著浴盆再衝進屋子的時候,人已經脫的乾淨,等待入盆了,手上的藥粉都準備好了。

  胡休汗顏,這脫的果果的,一點都不給她剩下,就讓他給瞧見了,「浴盆我就放在這了,我就先走了。」

  尷尬的從屋內出來了,媽的,這具身體還沒有成年呢,搞事情都搞不了,哎呀!害羞~

  替著她泡完葯浴,這便又打完拳后,這估摸著半個時辰都過去了。

  「少爺,影九姑娘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啊。」茶花姑娘道。

  這倆人終究還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比旁人多了一些情誼。

  「今天中午吧,或是明天。」這夫渚說的一到倆天,至於是準確一點的,他也不知道。

  當然夫渚也不知道,因為它想什麼,都會傳進胡休的腦海里。但能活過來這肯定的,這一點,夫渚都是由心的確定,胡休自然也知曉它的心思。

  對於影九,這便一下子少了許多擔心。

  「我們去看看拉木吧,若是她不臭里的話,帶上她一起去吃飯。」胡休可沒忘了拉木,她的落屎之事,了能讓胡休一輩子記著她。

  這個世界上,也許沒有比她更奇葩的女孩子了,如果有,那有可能是她媽。

  對於拉木的生母,胡休保持著一定懷疑,她的基因應該極強吧。自己的女兒的站在屎上面鎮定自若的天賦,和不怕屎臭味的能力,這簡直是強無敵了。

  拉木的屋子,此刻前後左右,都還守著護衛呢,都是府內的原護衛,他們可是盡心盡責,十二個時辰輪班倒。

  看見胡休過來了,卻也欠開了身子,胡休也朝著他們點了點頭,他們也怪倒霉的,被胡休安排守著拉木,這幾天沒少被折磨。

  胡休推開木門,屋內不臭,每天都侍女過來按時通風,怎麼可能有異味?拉木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胡休湊了過來,對著她身上一陣嗅,點了點頭,不錯,每天細倆遍澡果然有用處,臭味給洗沒了,身上卻是一股皂莢子味。

  「起來了。」胡休一把拎起了她,這個懶鬼啊,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吃飽了撐了,就去逗門口的護衛玩。

  拉木半夢半醒的,搓著眼睛,懵懂的睜開了,便看見了胡休。

  瞬間便清醒了一大半,就是因為這個傢伙,所以她才會被關在這裡,她欲要發作,卻突然想起,她現在發作又有什麼用呢。

  眼珠子一轉,「大傻個~我錯了,你就放我出去吧,我下次再也不敢,栽也不故意跳進屎裡面去了,你就發發好人心,放過我吧。」

  拉木一邊求饒,一邊四肢爪子在空中巴拉著,然後一把抱住了胡休。

  她到還真的說了實話,她還真是自己故意掉進的屎裡面。不過,她為什麼在求饒的時候,還在罵我大傻個?

  這一時,起了逗她的心思,「那可不行啊,沒有辦法,你身上太難聞了,可不能讓去出去了。」

  「不臭,我現在腿上,真的一點也不臭,不信你聞聞。」拉木果斷鬆開了手,抬起她的腳,也不知道她沒練過武,韌性咋那麼好。

  腳都要戳到他的嘴裡面去了,想想她的腳,前幾天還沾過屎,這還一點惡寒。

  「放下。」胡休無奈,一巴掌拍在他的小腿上,這小妮子是故意的吧?就是想噁心他。

  「哦~」拉木緩緩的把腳放下了,「我腳真的不臭的,我每天都聞的,特別香。」

  這姑娘嘟囔著,好像還莫名憂傷了起來。

  「我看你改過的態度不錯,」胡休頓了頓,這時,正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嘴角微微翹起,「哎呀!腰酸背痛的呢,不捏一捏,嘴巴都張不開口呢。」還想空手套白狼?之前把你從茅坑裡救出來的事情,可沒那麼容易就算了。

  胡休手一松,身子直挺挺的倒在了拉木的床上,「尤其是這肩膀,這幾天打拳個拉傷了,都都不能的動了!」

  這意圖,已經非常明顯了,拉木也不傻,怎麼會不知道。咬牙切齒的,姑娘也是氣了,但也不得不屈服胡休的淫威之下。

  故意用力一屁股胡休身上,但胡休這個身板子,她能壓的痛他?她簡直是在奇思妙想。

  「我給你捏。」與其她說的捏,不如說是砸,小拳頭,捏的緊緊的,朝著胡休的背上猛錘,就像是撓痒痒一樣。

  看見沒有,這不好好背書了的後果,連打個人都沒力氣。

  「舒服~」胡休歪著腦袋,今天背剛好有些癢,她這撓的技術還不錯。

  「扶我起來。」胡休覺得差不多了,在拖下去,就得到辰時了。

  「嗯。」拉木麻溜的砸下最後一個拳頭,坐在一旁拽胡休,她也覺得她這般砸一點用都沒有。

  不僅氣沒消,自己反而還砸的手疼。

  「那我就先走了啊。」拉木拽起了胡休,這便打著招呼,出了門。

  「還有我呢……」拉木委屈的都要哭了,這麼鬧了半天,還不讓她出去。

  「你洗漱完了,自己來膳廳,怎麼,還想我背你去啊。」

  這便扭頭看向了那護衛,從懷裡面拿出一把碎銀子,「這幾天,麻煩你們了,這點錢,雖然不多,但夠你和兄弟們去酒館搓一頓啊。」

  那護衛瞧著,這一把好歹有十兩了吧,只要不賣好酒,都夠搓好幾頓了。

  「謝謝,爺。」這眼巴巴的就把錢捧著了,例外那守著,三個方向的兄弟,也過來了,就像是魚聞到腥味,後面的事情,胡休就不去管了,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膳廳,哺食

  整個膳廳靜的只有吃飯的聲音,不是沒話,而是規矩,吃飯的時候,不說話。

  靜靜的看著胡休幾乎把菜全吃完了,這像是餓了十幾天一樣,卻也是正常,昨天補的那些氣血只是勉強夠他醒過來,再說補的那些生氣還是需要過濾,才能變成血氣,身子還是虛的很。

  不過就算這樣全吃光了,也只是吃了個七成飽,這不吃還好,越吃越餓。

  「乖玄孫,九兒還沒醒嘛?」高祖母問道。

  「今天下午,或者明天醒,高祖母你不用太過於擔心,人肯定會醒的。」

  因為夫渚的無比自信,所以弄的胡休也有些被傳染了。

  「那就好,」高祖母也定了定神,「今天你們都不要出去了,外面不太安全。」

  「嗯,好。」外面的確有些不安全,張知縣死了,臨時知縣是馮家的,好在有胡休和高祖母在,至少明面上他們不會搞小動作。

  可那些無知,甚至本就有異心的傢伙,不也不在少數,現在肯定有些人就盯著這看呢,不出去倒是能少許多麻煩。

  昨天這張知縣一死,那天晚上,不管是瓦子還是街道,打架鬥毆的,多了不少人。甚至還有的被打死了,衙門的人都忙瘋了,到處都在抓人,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勢力,在這背後推波助瀾。

  死了一個知縣,但縣城還能正常運行,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冒出來搞事情,難道胡休內部就那麼的混亂?胡休不相信。

  也因這種情況,打破了荷花縣城的安寧,百姓都開始恐慌,現在外面都蕭條許多,都不敢出門了,都躲在家裡面,等待這場風波過去。

  所以現在出去也沒什麼好玩的了,反而只會惹出麻煩來,那還不如呆在家裡面,哪裡都不去。

  而拉木卻是傻眼了,她才剛剛出來,本想著出去玩,卻又被勒令都不準出去,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悲慘的了。

  「都回去吧,沒什麼好玩的了。」胡休站起了身子,他卻也不是回屋子,反而跑去了府邸了廚房。

  他可還餓著呢,那點飯菜都不夠吃的,都不能夠把肚子填飽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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