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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宋家

  玲瓏閣第一百一十七章:宋家「高祖母厲害啊。」不會不由得稱讚道,這稱讚的話,卻也不是恭維,這三遍,就直接學會了,

  「所以,它該怎麼增加氣血?」高祖母卻又提到了氣血二字。

  「這個~」胡休看了眼周圍那數個練的是四不像的,估摸著她們能學會得又的多一、兩天的時間。

  「高祖母您先在這等一會兒,先幫我矯正一下她們的動作,我馬上就回來。」

  胡休轉過身,就跑走了,他是去取葯泥和泡葯浴的藥粉。

  「高祖母,這葯泥是早上打拳的時候塗,這藥粉,晚上一定要泡。如果早上塗藥泥打完拳了,晚上不泡葯浴,必然減壽。」

  「必須早上才能塗嘛?」高祖母說的自是葯泥。

  「是的。」胡休說的這句是的,的確沒有問題,老1胡家祖訓,第一個不是別的,就是在葯泥練功的時候,只允許在早上,沒個胡家人都要遵守。

  高祖母打開藥泥的蓋子,看著它的模樣粘稠了些,一股中藥的味道,「它能吃吧。」

  「對,打拳的時候吃,但並不介意吃它,它味道極苦,而且吃下它打拳,五臟六腑就像被點燃一樣,要一直忍受著,打拳一直到灼燒感完全消失。」

  胡休讓帝和軍練體的時候,都沒讓他們吃,因為,是真特么的太痛苦了,胡休也是當初忍不下去了,才不去練的。

  但卻也是《十八橫練鐵布衫》最該有,最原始的樣子,但既然能用其他舒服的方式練體,為什麼要用給自己找罪受的方式?

  或許它真的有些特殊的奧秘,但胡休不願意去探索,因為是真特么的的疼啊。

  「功效那種更好?」

  「吃藥泥。」的確是吃藥泥比塗藥泥好,這時無法否認的。

  「這幾天,我看你給帝和軍士卒鼓弄的,也是這個?」高祖母問道。

  「嗯。」

  「他們是吃藥泥還是塗藥泥?」

  「塗。」胡休大氣不敢出,高祖母問話的氣勢就是不一樣。

  「以後都改為吃藥泥練體。」

  胡休也不敢去反駁高祖母的話,心中有些為帝和軍的未來一段時間喊慘,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能不能忍受的了。

  「這葯泥罐子和藥粉你有多餘的嘛?」

  「我可以繼續熬制。」葯泥和藥粉其實沒有保質期,遙想著當年胡休他爹給胡休吃的那葯泥還是二十年輕的,他吃了,照樣練體,至於吃壞肚子,沒發生過。

  「好。」高祖母拿起藥罐子和藥粉,衝天橫飛而起。

  胡休站在地上看著高祖母飛走,明天一天,估摸著都得練葯泥嘍,它的需求量,估計又得增加了。至於弄藥粉,倒是簡單許多,弄它花的時間不長。

  「看啥看吶,繼續練啊。」隨著高祖母直接上頭,眾女抬起頭,看向跑天空。

  「好吧…」女孩子對於練武,卻是沒有男孩子來的興趣大,這喊的也有氣無力的,但是為了不給胡休增加負擔,有些自保的能力,還是得練,當然黑殺除外。

  這小姑娘厲害著呢。

  吃哺食,高祖母回來了,果然如胡休所料,這葯泥和藥粉要多練些,但也沒個準確的說法,要在明天吃完朝食之後再說。

  是夜,從盧家飛出的信鴿,已經飛了一天一夜了,現在的位置距離荷花縣已經是千里之外了。

  低空穿越過一片密林,前方豁然開朗了,隨處可見的房屋,樓舍,絡繹不絕,它就像是一處巨大的小城鎮一般大。

  偶爾有幾道人影出現,但現在夜已至,天色昏暗,模糊的很,看不清模樣。

  誰也想不到在這無人問津的深山老林中,竟然有人建造起來這些房屋。

  信鴿在上空盤旋著,好像在找些什麼,最後垂直落了下來。

  落到一個光頭大漢的手掌上,鳥頭顫直的四下看著。之瞧著那大漢皮膚黝黑,一隻眼睛上有一條淡淡的疤痕,他是個獨眼,他的左眼是瞎掉的。

  光頭大漢伸出手,取下了鴿子綁在腿上被捲起來的信件,向著上方一拋,鳥飛走了,也不知會飛往那兒去。

  大漢身軀魁梧專碩,雙足穿戴這草制的鞋,手上拿著那信可卻未敞開,轉過了身,朝著不遠處走去。

  兜轉了幾下,到了木製屋子面前,屋檐聳立著,附近的牆表之上,還鍍著金,與其他附近的屋子,格外的不同。

  木門敲響,裡面傳來頗為陰柔的聲音,「是誰啊~」

  「屬下宋元求見,好像是荷花縣的盧家又傳來了的密信。」大漢在門口便拱起了雙手,好像對門內的人,非常尊敬。

  「盧家?哼~這盧家這名號說的真好聽,以後就不要叫他們盧家,他們也配?不過是我們養的一條好一點的狗而已。」

  「那…以後不叫他們盧家,叫什麼?」門外的宋元,遲疑了一下,問道。

  「叫狗一、狗二、狗三都可以,但就別稱他們盧家了。」

  宋元在門口微微汗顏,今天家主又莫名的來脾氣了,不過他已經習慣家主這般了。

  「是,以後盧家,就叫它狗一了,這個消息要通知族人們嘛?」此刻宋元還沒進屋子,依舊在門口,沒有裡面人的允許,他不敢進。

  「哈哈哈~宋元你還真的信了啊,狗一是盧家這事也就別傳出去了,就說給我聽就好了,我怕狗聽見了,狗一會不聽話,鬧情緒了,少不了一頓訓打,這麻煩了,我不愛去做。

  哈哈哈~」裡面的人大笑著,他對這荷花縣的盧家,好像絲毫不在意。

  「是。」宋元依舊是一句是結尾,「家主,狗一傳過來的密信…」

  「好好好,呈進來吧。」

  「咔~」木門開了,屋內燈火通明,昏黃的燈光把木屋內照的亮堂堂的。瓷器、玉器隨意的擺放著。

  只瞧著不遠處的床上,就躺著人兒,一面色陰柔的男子,估摸著二三十歲,披頭散髮,穿著一席長衣,五指修長、纖細,目光中似乎總帶著漫不經心。

  身旁、身後,還有倆個衣著暴露的女子,正依靠在他身上,旁邊的玉盤之上,數種水果,女子用手相喂,甚至用嘴相喂。

  「呈上來吧~」那陰柔男子,半撐起身子,倆女扶這,一女子底下身子,讓他壓在她的身體上。

  「是。」宋元像是見慣了這樣的情形,臉色鎮定,上前來幾步,彎下腰,把卷信件遞了過去。

  陰柔男子未親手去取,一旁的女子倒是伸出了手,把那信件拿了過來。

  這信件卻不是直接能打開的,外面還有個細竹筒,還有個木塞子堵的嚴嚴實實,這怕若是遇到雨天,信件會被淋濕。

  拔開木塞,信件被扣了出來,敞開了信紙之後,一張紙上滿滿的都是字,女子便把紙地給了陰柔男子。

  「哼~又是那麼多字,這狗一還真勤快,不嫌煩啊。」陰柔男看見那麼多字,便帶著些不耐煩了。

  「家主,這是您說的只要關於胡休的事情,必須要要句句詳實,狗一這樣做,才符合您說的要求。」

  「你讀出來。」只見他又把紙遞給了女子,讓她去讀,自己則依靠著例外一女子的身子,嘴上繼續吃著水果。

  ~~~

  「嘖~這胡休還挺能整事情啊,被綁架,莫名其妙的回來了。去參加那什麼花魁大賽,就遇到自己看上的女人死了。

  而且殺人的還是那姓盧的兒子,最後把人還有一個幫凶全部下了死牢,三月十五日,午時三刻,東鬧市口斬首示眾。

  有趣啊,有趣,這個胡休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陰柔男聽的不斷的搖著腦袋,好似對胡休又提起起了一絲興趣。一旁站著筆直的宋元倒是知道家主說的姓盧的是誰,盧家的家主盧華。

  本身也是個八階武者。

  「他那麼能整事情,還在平安城潛伏下來的柳家,竟然還能讓他活到現在。

  他們可真是廢物啊,想想也是,現在柳家竟然被一個乳臭未乾,而且還殘廢了的小屁孩掌了權,對付不了他,也實屬正常。」

  陰柔男饒有興緻的分析道。

  「宋元,今天是幾月幾號?」

  「家主,今天是三月十三號。」宋元恭敬的道。

  「這樣啊~」陰柔男眼底泛起一絲狠色,「這次給他們回信,別用那飛的慢死的信鴿了,用我養的那隻龍鷹,它飛的極快,一個時辰,不,只需要半個時辰,便能到夠飛到地方。」

  「龍鷹…」宋元嘴中呢喃著,今天家主又是發了什麼瘋。竟然忍心把他最喜歡的寵物,龍鷹當做送信件的鳥?

  神州大陸除去普通的家禽,有著各樣的奇異生物,千奇百怪,甚至在一些深山老林之中,還有些能比擬人類中高階武者的存在。

  就像是胡休那那幾匹白鱗馬,也屬於奇異生物,不過他們又於獸蛋不同,從未有聽說過,因為從未有人能血契成功這些人物。

  所以,它們大多數都是被前行馴養,能聽話已經極為不易了。

  「這次的信件,我來寫。」陰鬱男子隱秘的一笑,「取筆和紙來。」

  宋元聽話的走離床不遠處的木桌前,桌上有紙和筆墨。

  「研墨~」

  「是。」

  宋元磨好墨,毛筆蘸了些,末端抖凈,拿起宣紙。

  「不必用宣紙。」

  宋元放在了手中的好紙,隨便從書桌台上,抽出一張紙來。

  陰柔男推開身旁的倆個女子,做在了床的邊上,宋元會意,抬起書桌,桌上只有筆還有那張泛黃的紙。

  只瞧見他擼起長袖,捻起毛筆,在紙上就寫了一行字:「盧家全族聽令,在三月十五日這天,劫法場,但主要目的是殺胡休,殺完胡休后沖至東城門,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接應你們。」

  「家主,這…這麼大的事情,要不要和家族中族老商議一下?」宋元卻是有些躊躇。

  「問?等他們商議?等他們商議完了,這機會可就沒了。」陰柔男不屑的說道。

  「這東鬧市口斬首,可沒說胡休他一定會去啊,要是到時候胡休沒去,這做的一切,可都是白搭了。」

  「胡休一定回去,憑我對這種人的了解,如果他不去,那唯一的可能性他在路上就出了意外。」

  陰柔男好像對胡休去法場砍人被砍頭這事情,極為的自信。

  「我們與天朝人也偶爾有信息傳遞,就在前幾日,傳來信件,保護胡休的有個八階巔峰的高手。」

  「八階巔峰啊~」男子隨手拿起果盤上的水果,啃了起來,「是挺厲害的,但我也沒想要這一次的刺殺一定成功啊,我只是看到了個機會,至於成不成功,那就是幾率問題了。」

  ……

  ps:老1胡竟然也是禁詞……

  一天一夜行千里,也不是不可能的,平均下來,每小時二十公里。

  世界上飛的最快的鳥,軍艦鳥,還418公里每小時呢!這才是誇張,文中那信鴿,日夜兼程的,飛了一天一夜,千里,已經很講邏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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