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盧家
玲瓏閣第一百一十二章:盧家「巡查使大人,您是不知道吧~」這桔子一開口,胡休就愣住了,他上船到現在,可沒有透露過自己的身份。
后一想,估摸著,是因為他從那張船上跳過來,然後氣質又那麼獨特,才被猜出來的吧,胡休自戀的想到。
「桔子,你是怎麼知道他是巡查使?」
「我可是幾天前,親眼看見巡查使大人的,和我們荷花縣的張知縣走在一塊。」
「也就是說前幾天還逃出去過一次?」
「……」你怎麼和別人的關注點不太一樣呢,這不是重點好吧!
那少女扭過頭來,自是知道面前的胡休是巡查使了,但還是想確定一些。
「你叫什麼?」
「胡休啊。」他從未改過姓名,甚至穿越了姓名都是一個,這個名字鐵定跟著他了,他就是得叫胡休。
「嗯。」少女看胡休的眼神變了變,眼底多了幾分溫柔…?餘光卻看見桔子正上下大量著他,一個毛栗子便打在了她的手上。
「放尊重點,眼睛不要瞟了瞟去的。」
「哦~」嘴上是答應了,可桔子的眼睛不答應啊,該怎麼看還是怎麼看。
「那個,你們還沒回答我,剛剛問的問題呢。」媽蛋,還在破案呢,怎麼這一倆個的,那麼的悠閑了?
「桔子,你說啊。」少女舉起手,又欲打,桔子後撤了一步,捂住了腦袋。
她的毛栗子打的,可疼了呢!
「雪姐,你倒是給我個機會說啊。」桔子委屈巴巴。
「我是你霜姐,你怎麼又給忘了!?」少女抬起手摩挲了幾下,卻嚇的桔子急忙又捂住了腦袋。
「快點說。」
「哦~」桔子低眉順眼的,「潑皮方世河可是盯上霍雪雲好久了,差不多有倆年了,但人不是荷花縣本地人,人脾氣極差,隔三差五的就來騷擾雪雲姐,但雪雲姐,脾氣倒是好,時常會見見他。
這次,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我的花船的船票,上了花船,但可以肯定的是,就是沖著雪雲姐來的。」
「還有你說的那個什麼盧家,啥啥啥的。」
胡休摩挲著下巴,想著這個方世河,他若是因求不得,想要用搶的,結果不小心錯殺了,但一切的猜想,都得等到人到了,再說。
「盧家,是荷花縣的大世家,也有了百年之久了,算是興欣起秀。這個盧成相,就是現在盧家的族長妾身的庶出。
但卻因為太過於寵愛,把他培養長一個紈絝子弟。他這一倆周,一直在追求霍雪雲,他上花船肯定就是來找霍雪雲的。」
桔子句句在理的說道,沒想到這一小姑娘,能原因大概都能說出來,挺厲害的了。
「你這倆個人肯定是都有問題的……」胡休話還沒說完。
「人我這就給您帶過來。」
少女火急火燎的跑了,應該是去找人了,這性子怎麼這麼急啊,不是說女人都是水做的嘛?看來都是騙人的。
沒過多久,外面吵吵嚷嚷的,明顯是有人來了,隨後有倆個人,便被推著走進了廊道。
一個臉色白的很,眼眶深凹,有很濃的黑眼圈,就像是吸1毒吸多了一樣。
例外一個年齡倒是大了一些,二三十歲,下巴上都是胡茬子,但人看起來挺精神的,不像前面一位,萎靡不振的。
「你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嘛?盧家族長的兒子啊。」這叫囂著,送了過來,抬起頭看見了胡休,卻是像立馬萎了一樣。
一句話也不敢多說,應該是認識胡休的。至於一同被綁過了的方世河,倒是平靜許多,一路上一言不發。
「桔子,你還記不記得他們倆個,誰先進去的?」
「盧成相先進去的,後來,過了一會兒,方世河才進來的。走的話,也是盧成相先走,方世河後走。」
方世河後走?胡休眯起眼睛,也就是說,離開那間房間的最後一個是方世河,人就是方世河殺的,但這怎麼有些不對味啊。
胡休站在那,卻聞到了其他的什麼味道,是香味,好香啊,極為濃烈,就像是那件房間,遺留下的味道。
朝著那倆個人看過去,只見盧成相腰間,正掛著個香袋,方世河沒有,也就是說,房間里之前房間里的香味,就是這個香袋上的。
「盧成相,我聽說你專門為了霍雪雲買了這花船的船票啊?」
「沒有,巡查使大人,我只是來看看選舉的,沒進霍雪雲的屋子。」盧成相笑著,但怎麼看他的模樣,都像一隻惡鬼。
「那房間里留下的香味,是怎麼回事。」這傢伙,怎麼連進了霍雪雲的這件事都不敢去承認。
「哦~腰間的香袋啊。」盧成相手一抽搐,趕忙把腰間的香袋取了下來。
「這不是我的,是方世河的。」說罷,還往方世河的懷裡塞了下。
觀那香袋繡的精美,上面的花紋鱗次櫛比,怎麼都不像是一個潑皮能戴的,本以為方世河會拒絕,或者直接把香袋扔回去,可卻沒有。
「這香袋的確是我的。」方世河把香袋捏在手上,最後塞進了懷裡。
這句話說的胡休愣住了,再瞧瞧他的動作,生硬的很,竟然是把它直接塞到了自己的懷裡面,這是想把自己腌入味嘛?
不說一定要掛在哪裡,放進衣袖處,或者系在手臂上,都比這個要好上許多。
這般的行徑,莫不是這倆個都有嫌疑?這難道不是臨時起意,強1奸未遂,然後意外殺人?而是有預謀的謀殺?
這倆個人都有問題啊。
「說說吧,你們倆個進了霍雪雲的房間都敢了些什麼。」既然問不行,那就得從他們編的謊話中找漏洞了。
至於最簡單檢查身體,誰被劃了傷口,誰就是,也能快速結案。
這不是怕他們不服嘛,就要讓他們內心帶著緊張感,知道他們自己服氣說出真兇為止,他們不是喜歡撒謊嘛!胡休有的是時間陪他們玩。
霍雪雲死了,胡休很生氣,她本不該死的,還是因為強姦未果,兇手拿著她母親唯一留給她的遺物,那個銀簪子給戳通脖子,死的。
「巡查使大人,我不是說了我沒有進霍雪雲的房間嘛?」盧成相賠笑著,可這笑,怎麼看都像是惡笑。
「我說你們進了,你們就是進了!都給我說清楚了,說不清楚,你們倆個,今天都得留在這裡。」胡休把「留在這裡」這四個字說的極重。
「巡查使沒能力隨便抓人吧。」盧成相嘴角掛著的笑定住了,他的笑,一直在為他隱藏他的不安,他現在非常害怕和非常興奮!
「那你覺得,未來大胡的皇帝,有能力抓人嘛?」
這可是古代啊,別跟我說那些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都是狗屁,騙騙百姓的鬼話。
天子就是法,何來的犯法?天子想扣人,誰敢攔著,有人敢,可怎麼就瞧不見那攔著的人啊。哦~都死光了啊。
仔細一找找埋的地方,墳頭都草都長几米高了。為何長的那麼高啊?就連他們的後人都不敢來祭拜他,怕惹火燒身吶!
盧成相臉皮、嘴皮顫動著,額頭、臉頰紛紛滲出汗漬來,渾身直哆嗦。喘著粗氣,人好像越來越興奮了,就像是吃了春藥。
「嘿嘿嘿~」的直傻笑著,「我當然進去了啊,還碰巧看見霍美人,特別巧的躺在床上,衣服脫的光光的。
我上手去摸啊,那手感~絲滑,比我以前玩的任何一個女人摸的都要舒服。從她的臉,摸到了她的脖頸,摸到了她的大胸,然後摸到了她的柔軟的腰肢。
最後我抬起了她的身子……」
「唐廣掌嘴!」胡休幾乎用吼的方式,說出這四個字。這傢伙,光憑藉他的這張嘴,就該殺了上個百回。
在場的其他女子,看向他的目光,都帶著厭惡。
「是!」唐廣瓮聲瓮氣的應了聲,看著面前瘦的跟豆芽菜的,他真怕他一巴掌,把他的腦漿給發出了。
思緒了用多大的力,估摸著想了下,一巴掌打在他身上,最後只要他能說話,應該就行了吧。
便想著一巴掌便拍過去了,拍的過程中卻又想起來,萬一這小子想要躲呢,力氣下意識的增大了一些。
很可惜,這小子很傻,他沒有躲,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腦殼上。
「嘣~」這傻蛋,被這一大巴掌拍的天旋地轉,頭直接坑在了板子上,木甲班被砸出個洞來,人的腦袋上血流不止。
胡休無的奈扶住了額頭,讓他掌嘴,他一巴掌把人給打個半死,早知道就讓白煞或者帝和軍的士卒來打了,至少他們有分寸。
知道打個氣血萎靡的低階武者,該用多大的力道。對,盧成相,就他這個比樣的,還能是個武者,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好啊。
不缺功法,想練武,只要藥物刺激,就能成為武者,自己一點功夫都不用下。
「把人給我…從地上給拔起來。」胡休實在不好形容,一個人,頭卡在木板里,並且好像流血的模樣,是怎麼個說法。
人迷迷糊糊的被拔了出來,胡休招呼著,拿了痛涼水過來,萬能的涼水,可以把任何一個迷糊的人給沖醒。
果然,一盆涼水下去,人醒了,不過人卻有些不正常了。
他摸著他的半邊鼓起來的臉,瘋笑著,嘴裡還呢喃著,「竟然有人敢打我,嘿嘿嘿…打我嘿嘿嘿~」
但一扭過頭,整張臉都猙獰了起來,「你們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麼殺了霍雪雲的嘛?你們不知道我有多快樂啊。
它就像…拿起~」盧成相拿起剛剛被他腦袋砸碎的木碎塊,不斷的摩擦它,「就像這塊木頭,只要把它的頭磨尖了,對準人的脖子,狠狠的…哈哈哈!」
他狂笑著,「你就會聽見骨頭,對,就是脖子上的骨頭,一段、一段碎裂開來的聲音,它是多麼沒美妙聲音啊。」
「霍雪雲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不管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脖子。」
「身體昨天我已經享用了一遍了,她竟然還是個處,真是太美妙了。」盧成相貪婪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們的清館,怎麼會被這麼容易的被…」
帶胡休進來的那少女面色難看,卻是有些不可置信。
「那得去問問你們的媽媽桑了,我就不過是給了十兩的金子,她竟是幫我把人給迷暈了,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輕易的得逞,她的軀體真是太美妙了。
不過,你的脖子也很美啊。」盧成相看著她似是瞧見了獵物,眼目放光。
那少女心中一陣惡寒,一把匕首出現在了她的手中,至於霍雪云為什麼要離開醉花樓眾人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等待那個媽媽桑,將是滅頂之災。
少女的心中,已經有了思緒。
「先別急著殺他嘛,一點、一點的殺死他不是更好?」胡休看出來,這位也不知道經歷了些什麼,約莫著是得了神經病。
但這可不是現代!神經病可以以自己是神經病,進精神病院,躲避掉制裁!
過錯你已經犯下了,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
ps:香袋,有很多掛法,有的掛在腰間有的,但是藏在了袖子當中,或者記在手臂下,在舉手投足間就把香包的香味兒帶給了自己,也帶給別人。
開酒不喝車,喝車不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