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吵架嗎?
蘇糖與系統的爭執聲是越來越高,旁邊的人完全插不進話,前腳她還覺得厲仇這麼折磨系統很過分,可後腳,她一腳一個紙片人,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兩人就像是老夫老妻吵架一般,因為了解對方,所以字字誅心。
紙片人分身已經被蘇糖踩的所剩無幾,到最後就只剩下兩三張小紙片人還在蹦躂,系統氣炸了,全然不顧厲仇的存在,當場就挑釁了起來。
「呵,要不是男主愛你,你會那麼輕易完成任務?」
這話蘇糖可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愛,那男主一開始愛過嗎?還不是折騰的她死去活來,要不是她點子多,腦袋動得快,火葬場都不知去了幾回了。
「蠢狗,你有種再說一遍!」
蘇糖連浴袍上的袖子都給擼了起來,大有要跟它打架的趨勢。
系統不但不怕,還繼續叫囂道:「你耳朵聾了嗎?我說一遍聽不清?」
蘇糖聽到這,直接惡龍咆哮了,她嗷的一聲怒吼,一邊又對抱著自己的厲仇大聲道:「你放手,我今天不削了它這個蠢東西,我今天就要跟它姓!」
厲仇扣著她的腰部,可懷中的小東西一點都不消停,就跟個螞蚱似的,小短腿撲騰個不停。
系統見對方不放人,又繼續哼哼道:「呵,別以為你有男主我就會害怕,我可是有主系統的人,等我的主系統過來,你們就成渣渣了!」
話至此,顯然是沒必要繼續說下去了。
蘇糖,「來,我們打一架,我不帶男主,你也不帶你的主系統,我倒要看看,今天打完,誰才是爸爸!」
系統笑眯眯,當時就佔便宜了,「乖女兒。」
蘇糖怒瞪雙眸,直接拽開了厲仇的雙手,再次一腳一個小紙片人!
「乖女兒?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才是孫子!」
方才還是爸爸,如今連著輩分都開始長了,這哪裡是大佬打架,分明就是小學雞吵架。
厲仇眯起眼,這一回,他沒有阻攔,只是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蹦躂到門外的兩人。
蘇糖氣勢洶洶,一腳就將門踹開,系統也不甘示弱,它雖然被困在小紙片人身上,但是做系統的,多少還是有些傍身的技能,比如一些最基本的術法,只要沒人壓制,它還是能展示一下的。
此處乃是溫泉酒店,如今這一圈已經被厲仇控制下來,所以不管蘇糖與系統鬧出什麼動靜,都不會引起太大的恐慌。
蘇糖身上沒有武器,就連腳上都沒穿鞋子,她赤著腳走到外面,說實在的,一點也不好受,但沒辦法,這種時候氣勢可不能輸,於是,她高傲地抬起下巴,臨了還隨手撿了個樹枝充當武器。
武器垃圾,沒關係,她還有上神的氣勢,此時此刻,在她的威壓下,周圍狂風大氣,樹木都開始劇烈抖動。
「蠢東西,現在認輸,我就認下你這個孫子!」奇書
比起蘇糖手裡的樹枝,系統直接從地上扣了一塊板磚扛在單薄的肩膀上,「我是你祖宗!」
厲仇看著兩個小學雞打嘴炮,最後索性就在院子里尋了張石凳坐下,他那看戲的架勢,就差手邊再來一把瓜子茶杯了。
樹枝與石頭碰撞時,毫不意外,樹枝斷了,但同時系統這個小紙人也就被石頭壓在底下。
蘇糖見狀,當即嘲諷,「我祖宗可沒那麼弱。」說完,還非常過分地將腳踩在了石頭上。
系統嗷的一聲慘叫,可隨著慘叫結束,本該狼狽壓在地上的小紙片人突然出現在了半空,接著,小院子里也憑空出現了一個陣法。
那是一個可以困住人的陣法,而在這小院子里,她們要困住的人顯然就是厲仇。
厲仇漫不經心地看著眼前的變化,連眼皮都不曾掀起,「戲,結束了?」
蘇糖會的技能太多了,很多男主知道的也不過部分,比如說眼前這個陣法,在厲仇身邊,她幾乎就沒展露過自己的這項技能,所以,她趁著與系統鬥嘴,憑藉兩人超高的默契,終於刻畫成功。
沒穿鞋子的腳越發疼,蘇糖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呆著,再加上夜長夢多,以厲仇的本事,要困也只能困一時,所以她一點廢話都沒有,抓起紙片人系統就一個勁地往外跑。
系統方才還差不多有上百張的分身小紙片,如今被蘇糖毀的,就剩下這麼一張,所以它急啊。
「崽啊,別太粗魯了,就剩這一張了,這張要撕破了,我就死了啊。」
蘇糖抱著它一路往外跑,一邊跑一邊還說道:「放心,死不了的,實在不行等會兒我隨便找個東西讓你附身上去。」
系統莫名想到了她當年的輝煌經歷,從石頭到王八,那一世的經歷都能遞別人幾輩子了。
「我可不要附身到石頭上去!好歹給我尋個能吃能喝的身體啊!」
這想法倒是與當年的蘇糖一模一樣,沒辦法,沒人可以抵擋住美食的誘惑。
蘇糖所剩不多的靈氣用的差不多了,跑了一段路,就氣喘吁吁了。
系統見狀,不由砸吧了下嘴巴,「崽啊,上次見你逃跑時,不還挺靈活的嗎?怎麼這次,這就不行了呢?」
聞言,蘇糖呸了它一臉,「某隻豬太重了,帶不動!」
一人一系統又回到了從前鬥嘴的情況,接著,系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大事,小紙片人都一個激靈。
它模樣嚴肅,是少有的認真樣,語氣也是,「對了,崽,我要跟你說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蘇糖不明所以,繼續趕路,一邊又問:「什麼?」
系統,「我方才用你身體的時候,因為體內有殘留的靈氣,所以意外地,我居然聯繫到了總部,然後總部跟我說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前頭鋪墊了那麼多,這眼看就要說到重點了,結果一坨巨大的不明物從天而降,將原本就不高的溫泉山直接給砸成了平地。
動靜那麼大,蘇糖哪扛得住,當即就從半山腰給滾了下去,又因為溫泉山的崩塌,她滾了幾圈后,整個人就直線下落,完全控制不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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