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 卧槽,男主變成狗了!40
蘇糖一點都不想記得,可她這模樣,特別是耳尖還泛起一絲不明顯的淺紅,怎麼看都是記得的。
斐郁咳了一聲,像是也不好意思,不過有些話該說的還是得說,不然過了這個村,再想讓小姑娘負責,可就沒這個店了。
當然了,要求負責也是要有技巧的,可不能一上去就冒犯對方,要慢慢來,最好是讓對方求著給他負責。
蘇糖看對方臉色微妙,頭皮都炸了,畢竟,她昨晚還真的沒幹人事兒了!
「怎……怎麼了嗎?」
「我……」斐郁就開口說了一個詞,接著便坐立難安,「有些事想問你。」
蘇糖聞言,立刻正襟危坐,「你說。」
斐郁疲倦地往牆上一靠,聲音略啞,「昨晚的酒,你是從哪裡來的?」
「酒?昨晚喝的紅酒嗎?就很普通的上了年份的紅酒啊,怎麼了嗎?」蘇糖還真怕把人給喝壞了,愣是將人從上至下地打量了一番,然而,表面上來看,並沒有什麼異樣啊。
斐郁卻被她盯得臉龐也紅了,眼神更是飄忽,他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薄唇微啟,數次都沒說出什麼所以然來,到最後,蘇糖沒了耐心,狠狠地撓了撓頭髮,問:「說吧,到底怎麼了?」
斐郁,「我好像壞了。」
壞了這兩個詞,太籠統了,無法具體,所以蘇糖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頓了頓,才緩緩道:「壞了?什麼壞了?怎麼壞的?」
斐郁深深地閉了閉眼睛,他越是這樣,蘇糖就越好奇。
「你說話呀,到底哪裡壞了,我帶你去找醫生?」說到最後,她更是語重心長道:「朋友,這年頭,切勿諱疾忌醫啊!」
小姑娘一改先前的沉默,熱心極了,而非與,終於被她打動,艱難開口道:「我只是想問你,我昨晚喝醉酒以後,可曾做過什麼危險的舉動。我總覺得我……壞了。」
他說的含糊不清,蘇糖卻隱約聽到了,「下面?什麼下面壞了?哪個下面?」她說著說著,臉色就變了。
卧槽,不會是她想的那個下面吧!
等等,她昨晚都干過什麼事情了?
她好像……
蘇糖被自己震驚的瞳孔猛縮,所以這是,男主被她玩壞了?
想到系統給她看的某些畫面,蘇糖整個人都不好了,再看斐郁,他滿臉憔悴地靠在牆上,無措地看著她,「昨晚喝高了,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嬌嬌還記得什麼不?我想想,會不會是自己不小心磕到的,你也知道,雖然不能諱疾忌醫,可事關隱私,我便想著如果知道起因,說不定便不是什麼大事,過會兒便能恢復。」
蘇糖再次痛恨自己,沒事瞎抓什麼!看看吧,抓出事情來了!
「我……」她張了張口,發現這事兒是真的難以啟齒,到最後,在對方充滿求知慾的眼神下,她深吸一口氣。
對不起了兄弟!
她想否認,想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結果剛開口,門就被人敲響了。
是廚房做好的醒酒湯被送了上來。
出了這麼一件插曲,蘇糖再想撒謊,倒是沒了先前那股子氣,因為問心有愧,所以她連眼睛都不敢抬,只能盯著一旁的牆壁,含含糊糊道:「或許,你可以告訴我一下癥狀?」
這話問完,她就後悔了。
是他壞了,又不是她,女孩子家家,問人家這麼隱私的問題作甚!
果然,她也壞掉了!
「算了算了,我也沒那個東西,要不咱們還是找醫生吧。」
斐郁皺了皺眉頭,「其實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醫生會的那些檢查,我也都會,我就是好奇……」
話說一半,蘇糖卻是再也不敢接話了,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就怕自己口無遮攔,又順著他的話問什麼,這麼隱私的東西,再問就要負責了啊。
不對,本來就是她弄壞的,於情於理,也的確應該她負責。
但是,她更怕斐郁剁了她的手呢。
「還是……看醫生吧。」
斐郁略有失望地看著她,「嬌嬌真的不記得了?」
蘇糖咬牙不承認,這麼不淑女的事情,絕對不是她做的。
她,沈嬌,沈家第一淑女!
斐郁幽幽地嘆了口氣,而蘇糖因為心虛,渾身都不對勁兒。
「那我昨天可曾冒犯過你?」
蘇糖搖頭,不是他冒犯,是她,是她冒犯了他啊!
斐郁卻道:「可我總覺得,在我殘存的記憶中,我昨晚是做了什麼過分的舉動,嬌嬌真的不記得了?」
嬌嬌現在就想死呢!
蘇糖木著臉,說了一次謊,再說謊就沒那麼難以啟齒了,她再次搖頭,以極為肯定的語氣道:「真的沒有。」
「這麼肯定?」斐郁卻有些不信,「不是說不記得了嗎?」
蘇糖一噎。
斐郁卻笑著道:「那如果我做了什麼錯事,嬌嬌想起來了,隨時都能來找我,我都會負責的。」
負責二字,像是在打蘇糖的臉,她撒了個謊,她不想負責,她是個渣女呢,嚶……
「咱們是兄弟嗎,兄弟間談什麼負責,多見外啊。」
斐郁沒有咄咄逼人,雖然他原本是想藉此機會賴上她,不過小姑娘不願承認,便罷了。
左右,來日方長,他總有機會讓小姑娘負責的。
「走吧,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伯父伯母他們應該都在樓底下等著我們。」
蘇糖聞言,悄悄鬆了口,這是躲過了一劫啊。
不過,她看了眼一旁不再狀態的某人,小聲道:「斐郁,你真的沒事嗎?」
斐郁安撫一笑,「沒事,就是一晚上沒休息好,有些累到了。」
蘇糖張了張嘴,沒忍住,視線又悄悄挪了下去,「那個,你那個……怎麼壞了?」
斐郁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應該是受了外界的刺激,太過亢奮了。」
蘇糖:???
這算哪門子壞!
「正常的不都是這樣?」
斐郁挑了挑眉,「嬌嬌對這些事似乎很了解?」
蘇糖無語地看著他,「大哥,初中生物課本應該都教了吧。」
「不一樣。」斐郁緩緩道:「生理亢奮與心理亢奮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敢肯定,我們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麼。」
蘇糖縮了縮脖子,誓死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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