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寧死不屈
「既然事情都已經這般明了了,你們還有必要隱藏嗎?」吳情對著葉欽三人問道,齊將軍基本上已經將他想知道的事情,都給說出來了。
葉欽三人既然都是他父親齊晨的手下,那就證明這一切都是齊晨安排的,那幕後黑手也就是齊晨無疑。
至於元真也是一直不願意做出任何解釋,包括他為什麼要殺害那個皇城拍賣會的老闆。
當然吳情的心裡是已經有一個答案了的,但是齊將軍卻是迫切想知道一個答案的,其實吳情也是挺不理解的,究竟齊晨是有多大的魅力,才能夠讓像葉欽和元真這樣的高手都依附於他的。
而齊晨自己究竟又是什麼樣的境界,這對吳情而言都是一個巨大的謎團。
他很想知道,但很顯然人家葉欽和元真、管家三人都是不可能,將這件事情告訴吳情的。
「我爹為什麼要這樣做啊?你們倒是說啊!」齊將軍急切的說道,臉上神情都有些扭曲。
似乎今天他要是不把這個事情給徹底弄明白了,他這心裡是不會過去的。
手上的短刀還依舊架在他的脖子之上,還在哪裡威脅著葉欽三人,一副三人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真相告訴他,他便一定要死在三人面前不可。
三人心中此時也有些崩潰的,今天這事被齊將軍攪和了不說,他還講很多不能泄露的消息給泄露了出去,現在他又要逼迫他們將事情講出來。
簡直就是又一個「樂不思蜀」的見證,不過這齊將軍的性子也著實是一點都不隨他爹。
絲毫不懂變通之意,什麼事情他都非要去爭一個明白,不懂他人之為難。
「徒兒,你又何必讓我等為難呢?」葉欽無奈道。
心裡頭早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有些事情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畢竟齊將軍說出來的東西已經夠多了。
今天要麼他們被吳情殺了齊,要麼他們殺了吳情。又或者,齊將軍自殺之後,他們再自殺。
「為什麼?我就只想知道一個真相罷了,為什麼你們連一個真相都不願意告訴我?」此刻,齊將軍的心中真的很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他父親還真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還是說,這個秘密說出來,對他父親影響很大。
其實他也就是想求一個心安罷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父親要在古墓派下手,在他看來,他父親應該不可能是那樣的人才對。
如今的事實似乎在告訴他,他眼中那個完美的父親,居然做出了那種讓他最痛恨的事。
「行了,你們到底想怎樣?我管不著了。至於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勸你還是親自回去問問你爹吧!」
一旁看了許久的戲,沉默了許久的吳情,終於又開口說話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齊將軍不解的問道。
「還能什麼意思?我說的難道不夠明顯嗎?他們是不可能告訴你事情真相的。你倘若真的想知道,你就親自去為你爹吧!。」
說完,吳情居然收劍離開了。
如此一幕,讓葉欽三人都有些疑惑了。
吳情明明有機會殺了他們三個,為什麼又不動手呢?
正當三人準備詢問吳情緣由的時候,吳情轉身看向三人。
對著三人開口說道:「你們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我不殺你們?
其實理由很簡單,我想知道的事情,現在已經知道了。
剛剛是葯殺了你們,這隻不過是為了逼迫你們說出事情而已。
你們也只不過是幫別人做事的人罷了,殺了你們,於我而言,並沒有什麼改變。」
「可你要知道今天你放過我們,明天可能我們就會殺了你。」葉欽說道,既然吳情知道他們是為人辦事的,就算他們不想殺吳情。
到時候,齊晨也會要求他們去殺了吳情,唉,他們又不得不聽從齊晨的命令。
所以說,今天如果吳情放過他們的話,無疑不是給自己施加壓力。
無疑不是讓自己,身處危險之中。
「多謝你們的提醒,可是我不能你們想要殺我,就非要去殺了你。這樣,這江湖只會有無盡的殺戮。」吳情說道,微微的笑了笑,隨後坦然而去。
在離開的時候,他也是對齊將軍留下了一句話。
「齊將軍,我希望你能從你爹那裡找到答案。
我也想知道這個答案,倘若他能夠向我解釋清楚,為什麼非要洗劫我古墓派和殺我古墓派弟子。
這件事情,我可以將這筆恩怨就此勾銷,否則,哪怕是死,我也要和你爹,玉石俱焚。」
吳情的話,齊將軍自然是聽入耳的。
他緩緩地將手中的短刀收起,我又住在那拐杖。顫顫巍巍地向著葉欽三人走來。
葉欽見狀,也是趕忙上前扶住齊將軍。
「帶我回皇城吧!我要親自問我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齊將軍說道。
三人也是知道他的性子,倘若今日不能夠帶他回去,這件事是絕對不能完的。
所以三人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帶著齊將軍,趕會皇城去了。
回了皇城,到時候該怎麼向齊晨說,那也是齊將軍自己的事情了。
他們是已經做到了寧死不屈的鬥志,但是齊將軍卻是將這麼多消息都抖露了出來。
如此他們也是沒有辦法,除非他們提早,就將齊將軍的嘴給堵住。
但他們也沒有料到齊將軍居然會如此說,那怕他以前他們也了解其中的那種固執。
卻也想不到,今日在這件事情之上,他能夠固執到此番地步。
吳情走後,四大掌門也是跟了上去。一齊隨著吳情進了他的營帳。
一進去,張書便率先開口了。
對著吳情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那齊將軍父親的手下居然有三個如此厲害的高手?」
剛問完,其他三位掌門便先將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三人都想知道,為何張書是鬼隱樓太上長老一事,他們都不知曉。
張書也是不解,為何三人要這樣望著自己,難不成在你臉上還有什麼東西嗎?
「你們這是怎麼了?幹嘛這樣望著我?」
張書疑惑的問道。
「為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你居然隱藏了自己鬼隱樓太上長老的身份,還當上了武當派的掌門?」靜宣師太心直口快的說道。
那張書現在也是想著,要撇開這個話題就好。
於是便有說道:「現在不是在討論吳情的事情嘛!我這個事情往後再說嘛。」
可其餘其人哪裡會同意,大家都看得出,張書現在是想扯開話題。
所以不管怎麼樣都是不可能同意他的,今兒個,他們就還真的非逼著張書將事情說清楚為止。
「唉,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告訴你們也無妨。
其實當初鬼隱樓建立的時候,武當就有一份子在那裡,所以武當了掌門佔一個太上長老之位在哪裡,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對於張書的這個解釋,張書也是不好說什麼。
雖然說,沒說出多少東西來,但卻也將他為什麼是太上長老的緣由,給道清楚了。
但幾人心中又疑惑了,武當都能夠在這鬼隱樓中佔一份子的話。
那按照少林在江湖上的地位,不應該沒有在這鬼影樓中佔一份子吧!
「阿彌陀佛,我少林可沒有參加什麼鬼隱樓的事,你們不必要這樣看著我。」
聽了清玄方丈的話,眾人又將目光轉投向靜宣師太。
靜宣師太也是立馬搖頭,表示這種事情她峨眉也是不知曉的。
至於張天的話,眾人還是知道的,他雖然年紀輕輕,武功超群,但是要說是什麼鬼隱樓的長老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看樣子,明教當初不可能參與鬼隱樓一事。
了解完張書的情況之後。
眾人也是終於將目光齊聚的吳情的身上,想開始了解關於古墓派以及吳情身上最近所發生的一切了。
吳情也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刻,心中你是早已理順了,準備好了,跟幾人解釋。
「當初我帶你們來這邊海,支援朝廷的軍隊時,便有人趁我離開,偷襲並洗劫了古墓派。」
「據了解,那人是一個灰衣老者,武功高強。古墓派中沒有我在其餘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還有一守門弟子,死在他的手上。」
「事後,凌羽和譚蝶便帶著古墓派的人逃到了洛陽城,躲在了江遮那裡。
我也是趕忙就讓,小胖爺趕去洛陽城保護他們了,還讓他去查查究竟這個灰衣老者是誰。
可是一連很多天,就連鬼樓都沒有查出來,這個灰衣老者的下落以及身份。
這個灰衣老者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直到後來,古墓派中的戰甲和長槍,被齊將軍的父親齊晨寄來了這邊海。
我才覺得線索又要出現了,便又去了皇城…………」
吳情跟他們說了很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他們道清楚說明白了。
既然你是點了點頭,感嘆道:「那這次倘若不是你恰好碰到這三人,恐怕還真不可能知道,那灰衣老者就可能是齊晨。」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張書問道。
吳情猶豫了一會兒,沒有立馬回答他們。
其實他心中也在糾結,要不要直接跑去皇城,找齊晨要個說法。
但他心中也在擔憂,他不知道齊晨的手下,究竟還有幾個像元真和葉欽這樣厲害的高手。
他更不知道,齊晨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實力。
他最害怕的就是,到時候自己去了,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白白給人家送人頭去了。
「再看看吧!齊將軍現在不是回去了嗎?我想知道,他會不會給我一個我想要的答案?」吳情說道。
「你是心中有所顧慮吧!不然依照你的性子,應該是不會等齊將軍的答案了。」
幾人也是看穿了吳情的心思,的確,不管是誰,在面對這種未知的時候,心中都是恐懼的。
吳情小小年紀,能做到處事如此之冷靜,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行吧!那你就再等等吧,到時候我們有什麼能夠幫你的,你儘管吩咐就是。」張書開口說道。
見吳情滿臉愁雲,遲遲未回答於他們,便率先出口說話了。
就想讓無情別那麼大壓力,知道他還是可以有些人依靠的。
除了他們以外,張書相信鬼隱樓的人,也是肯定會幫助吳情的。
畢竟拋去其他,至少還有小胖爺那層關係在。
古墓派的事情可以說,就是小胖爺的事,他不可能不去解決。
而小胖爺的事,自然也就是歸隱樓的事了。
說完張書幾人也是走了,沒有再打擾吳情,這個時候,也是有必要讓吳情一個人好好冷靜冷靜。
…………
皇城,齊府。
終於葉欽三人帶著齊將軍回到了齊府之上。
見著齊將軍回來的齊晨心中也是十分欣喜,立馬就抱了上去。
高興的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邊孩子事情應該已經解決了吧!」
那時候齊將軍卻一把推開了齊晨,讓齊晨見了心中大為疑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將目光投向葉欽三人,可三人卻是低著頭,不願意開口說話。
「父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問你?」齊將軍開口道。
齊晨也是不知道齊將軍究竟要問什麼,並立馬答道:「想問什麼你就問吧。」
「父親,你是不是就是那個洗劫古墓派的灰衣老者?」
齊將軍問出的這個問題,齊晨心中也是震驚了,他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告訴齊將軍的。
他更不知道為什麼,齊將軍會懷疑那個灰衣老者會是他。
只好笑著回答道:「怎麼可能?你難道覺得你爹會是做那樣事的人。」
「那好,那請爹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要去元真去殺了那個拍賣行的老闆。」
「什麼拍賣行的老闆?我什麼時候派元真出去殺人了?這我根本不知道啊!」齊晨掩飾著,一副所有事情都與自己無關,自己都不知道的模樣。
隨後又將目光兇狠的瞥向了元真,覺得一切肯定都是他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