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一次不行再來一次
遠處東瀛的武士還在不斷地向著遲暮暗龍這裡趕來,但也有少數終於被火箭給射下了船。
見趨勢不妙,眾掌門也是立馬指揮弟子迎敵,另一邊那將軍也是知道老是這也射箭也不是辦法,便命令手下將領在火箭之上綁上一小袋火油。
然後再將那火箭射向那些東瀛的武士,待那些武士用刀斬落那些火箭的時候,箭身之上的火油便有不少滴落到東瀛武士的船和他們自己身上。
伴隨著絲絲火星,那不少武士的衣服以及船隻瞬間便被點燃,逼得不少武士不得不離開。
原本等候著救援的遲暮暗龍,也是已經被四大掌門以及吳情給包圍了起來。
他想逃也已經不可能了,靜宣師太手中長鞭一揮,便是向著遲暮暗龍纏繞而出了,遲暮暗龍則是趕忙出刀抵擋。
長鞭撞擊到那武士刀之上,居然直接就被武士刀給破開了。
「你們這是想要同我一起陪葬嗎?」遲暮暗龍邪笑道,似乎是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是不怎麼著急。
想來是做好了必死的準備,遲暮暗龍竟然直接向著吳情等人沖了過來,手中的武士刀不斷地揮舞著。
凌冽的刀氣不斷地向著吳情等人席捲而去,吳情倒也沒有閃避,幾劍揮出那劍氣也是同刀氣一一抵消了開來。
「遲暮暗龍,你好好看看這是誰,你不怕死,那你就不管一下你這個徒弟的死活了嗎?」不知何時小胖爺居然已經提著遲暮惠子出現了。
望著小胖爺手中的遲暮惠子,遲暮暗龍這下可就沒有那麼沖了,趕忙往後退了退,怒道:「你們難道要食言嗎?你們可是答應力量劍客那小子不殺她的。」
「唉~你這話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是答應了,但是現在這裡這麼多人,他們可是沒有答應啊!我們不殺她沒錯,但是也沒說要救她啊!」小胖爺笑道,笑聲也是極為得意。
「你……卑鄙……。」
此時的遲暮暗龍也是已經被氣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卑鄙,我就算是再卑鄙我也不及你遲暮暗龍的萬分之一啊!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你一直小人心裡,那樣對人家劍客,可能他還不會那麼急著想殺你。」小胖爺說道,此刻的他也不知道為何突然之間變得如此這般伶牙俐齒了。
「少廢話,要麼你死,要麼你徒弟死,你自己選。」吳情打斷了小胖爺和遲暮暗龍兩人的對話,直接開門見山道。
這時沒等遲暮暗龍做出回應,小胖爺手中的遲暮惠子便搶言道:「師父,你不用管我,快走,走啊!」
「走?走那去啊!你覺得他走得了嗎?」吳情說著,一步步向著遲暮暗龍逼近,衣袖間,涅盤蓮和攝神珠都已經備好。
這算是他算上的唯一的涅盤蓮和攝神珠了,這次之後,他也不可能再造,因為造就這兩件暗器所需要的材料實在是太過稀有了。
望著吳情的慢慢逼近,再看著小胖爺手裡頭的遲暮惠子,這一刻遲暮暗龍也是徹底的猶豫了,原本沒有遲暮惠子的話,他還敢跟吳情拚命,但是現在他真的怕到時候他們一怒之下殺了遲暮惠子。
「放她回去,我自行了斷。」最終,遲暮暗龍妥協了,因為在遲暮惠子,這個他最喜歡最疼愛的徒弟面前他真的別無選擇。
「不師父,不~如果你死了,惠子也絕不苟活。」遲暮惠子在小胖爺的手裡掙扎著,嘶喊道。眼角不斷地有淚珠滴落,此時她心中只有懊悔,懊悔當初為什麼要來這中原,懊悔i當初自己沒有勸住自己的師父,不然如今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
「聽師父一句話,好好活著,不要報仇。」遲暮暗龍說道,
興許他也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才終於明白這世間最害人的就是仇恨,江湖恩怨何時了。到頭來依舊是一場你死我亡之爭。
可就在遲暮暗龍話音剛落的時候,遲暮惠子居然猛的一下掙脫了小胖爺的束縛,抽出小胖爺腰間的靈蛇九節劍,直接就刺向了自己。
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寧靜了,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遲暮惠子,直到她最後一口氣落下,最後身死。
「吳情,今天我跟你們沒完。」見到遲暮惠子自殺的遲暮暗龍,一瞬間暴起,此時的他心中應是再無半點瓜葛了。
提著刀,直接就向著吳情猛衝而來,吳情也是迅速將右手間的涅盤蓮丟出。
那細針火雨再次在遲暮暗龍的頭頂落下,這次他沒有了,那淡藍色真氣的護體,就只能依靠自己的實力,同這涅盤蓮對抗了。
「所有人,後退。」緊接著吳情大喊道,眾人雖不知道吳情究竟想幹什麼但也還是趕忙撤退。
「再退。」吳情喊道,畢竟這攝神珠的威力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見眾人都退到了差不多的地方,吳情也是終於放下心來了,撐著眼前的遲暮暗龍還在用自己的真氣抵擋著那涅盤蓮,吳情便直接將那攝神球扔到他的腳下去了。
眨眼之間,光芒一綻,攝神珠瞬間爆炸這一次,遲暮暗龍直接便被送去見了閻王,就此,中原裡頭應是再無東瀛的人了。
「一次不行就再來一次,敢犯我中原,這便是結局。」吳情淡淡地說道,但言語之中卻也不缺乏那麼一絲俠氣。
「事情結束了嗎?」不知道人群之中是誰率先提出這個問題,
但吳情卻是不傻,如今他們殺了遲暮暗龍和遲暮惠子,這事情並不意味著結束,很有可能還是剛剛開始關於那捲軸的事情,為什麼他們東瀛人會知道。
這個謎團對於吳情他們而言也是一直未曾解開的,其次朝中當初劉遠的如來神掌和天殘腳又是向何人所學?
這所有的事情的背後,只怕是還隱藏著更為可怕的秘密。
「結束好早呢?做好事情剛開始的準備吧!大風暴要來了。」吳情說著慢慢向營地走去了,他來這個世界這麼久了,一切都來得太倉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