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漁翁難得利
「那按照妹妹你的意思,我們是不是得做點什麼。」小胖爺對著天霜說道,他當然知道一旦此戰一開,他們鬼影樓的不少弟子怕是都要命殞黃泉了。
不管是身為鬼影樓的一員,還是說作為少樓主的身份,他都不希望有這樣的事情出現。
只是要想讓摘星主那人說不打了就不打了,談何容易,畢竟人家都已經召集好了人馬,蓄勢待發了。
「你看著我幹嘛,我像是有辦法的人嗎?」吳情說道。
小胖爺見天霜遲遲不回答他,便將希望轉移到了吳情的身上,一直死死地盯著他。
吳情則表示他又不是什麼神機妙算之人,怎麼可能說有辦法就有辦法的,更何況如今這個局面就算他們證明了程混沒有被摘星主控制,並告知了摘星主。
那摘星主也未必就會收兵不打了呀,要知道鬼影樓可是偷了他老家。
「得了,看樣子這仗是非打不可了。」小胖爺失落的說道,聽了他的言語眾人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懟他,只是紛紛向他投去了嫌棄的目光。
每次有啥事就沒怎麼見小胖爺自己動過腦子,就等著別人想出來,然後他還不願意按要求做。
「哎,你說現在這皇宮裡頭要是出點什麼事就好了。」青煙感嘆道,只要皇宮中出了什麼可以牽制住摘星主或者是程混的事情就好了,這樣他們就還有機會,局勢也有可能逆轉。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靠命數吧!」吳情說道,轉身便無奈的離去了。
…………
皇城武庫
摘星主不讓公孫歷出這武庫公孫歷也算聽話,就一直在這武庫之中瘋狂的修鍊著,他突然覺得殺了吳情已經不是他的最終目標。
而是想向摘星主一樣,讓人懼怕,想要讓所有人都對他公孫歷俯首稱臣,想要凌羽跪在地上懇求自己。
瘋狂的心使得他對這武庫中的所有武功秘籍都有了霸佔之心,所以這裡面凡是他覺得能學的,除了辟邪劍法和葵花寶典以外,其他的只要能學會。
他便全部學了個遍,學不了的他也沒打算留著,就在那武庫之中,一本本焚燒了。
燒剩餘的也就只有那和了。
現在的他武功也是已經達到了尊者境巔峰的實力,甚至公孫歷覺得,就算是強如摘星主他也有一戰之力了。
所以自己也沒必要再死聽他得了。
於是便在房間中尋找起,那出入武庫的機關來,不料武庫大門的機關沒有找到,關押魑魅魍魎的機關倒是被他打開了。
看到機關打開,公孫歷和魑魅魍魎都是驚訝不已,魑魅魍魎本還以為是程混要來放他們出去了。
邊喊道:「皇上,你原諒臣等了?那臣等這就上來了。」
聽到四人的呼喊之聲,公孫歷並沒有立馬就做應答,而是慢慢地向著那處走去。
這時魑第一個利用輕功飛了上來。
看到公孫歷之後魑也是驚訝不已,立馬問道:「你是什麼人?」
「什麼人?送你下地獄的人。」公孫歷沒有猶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他為何如此果斷。
直接就向著魑沖了上去,魑也是有些意外了,趕忙後退了幾步,一個沒注意瞬間又掉落到了地牢里去了。
而正準備飛上去的魅看到這一幕瞬間就驚訝了。
立馬對著魑問道:「大哥,你這怎麼回事啊!」
剛問完公孫玄便跳了下來,四人一見這陌生的面孔想都沒想就將公孫玄包圍了起來。
「看來今天收穫不小啊!」公孫玄說道,沒等四人反應過來,公孫玄便已經出手了。
一招美女拳法便向著魑打去了,其它三人一見,也是趕忙上前來幫助魑。
可是公孫歷轉身便是一掌絕情掌,將三人直接擊退。
而此時他的左手迅速就以一掌孤鴻掌向後拍了去,正好與想要偷襲於他的魑的那一拳撞到了一起。
「絕情谷和古墓派的武功,你這人究竟是誰,你的武功為何會如此之高?」魅問道。
可是公孫歷卻只是輕蔑的笑了笑,說道:「絕情谷主公孫歷,或者說以後的武林至尊。」
說完直接反手抓住了魑的手,吸星大法施展,直接不斷地洗取著魑身體內的內力。
看到這幕,魅魍魎三人自然是想,將魑救下,可是魅剛衝上去,並也被公孫歷給纏住了。
公孫歷又開始同時吸收起魅的內力來。
如此魍魎二人相視了一眼,微微向對方一點頭,便向著公孫歷沖了上課。
可是此時公孫歷的周身真氣環繞,二人一近身便被彈開了。
「拉他們兩個。」魍說道,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它辦法了,而魎一聽也還沒有多做思考便聽信了魍的話。
結果便是直接四人都被公孫歷給吸扯住了。
「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就你這樣到時候就算不爆體而亡,也會走火入魔的。」魍魎吃力的說道。
可惜公孫歷並沒有在意依舊貪婪的吸著,此刻他的慾望和他的丹田都是無法滿足的。
慢慢地他也是開始發現,自己的心神開始不穩,此時的魑魅魍魎已經基本上被他吸得差不多了,四人就那樣倒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公孫歷的眼生中竟是凶光一閃,想都沒想,直接就將四人給活活掐死了。
殺了四人之後,公孫歷在地牢里狂笑著,他突然覺得殺人原來這麼簡單。
隨即只見了他們飛出了地牢,又用機關關閉了地牢。
緊接著,他終於找了打開武庫的機關,武庫之門打開,公孫歷立馬就走了出去。
可剛走出去便來到了程混的房間中,看到公孫歷從武庫之中走出,程混也是疑惑而驚訝的問到:「你是什麼人?為何會從我皇城武庫之中出來。我希望你最好是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休息那個踏出這裡半步。」
「哈哈~休想踏出這裡半步,你還真是實力不行口氣不小噢。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找死。」公孫歷說道。
這話不免讓程混覺得他比吳情還有囂張多了。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公孫歷就已經向他殺來了,一記絕情掌直接就將程混身前的那張楠木桌子給拍碎了。
程混一見,雙掌拍出,兩道內力一衝,使得他連人帶凳直接回退了數步。
隨後程混直接一躍而起,也是一掌向著公孫玄打了下去。
兩人迅速纏鬥在了一起,這劇烈的打鬥也是驚動了不少人,當然也包括了摘星主。
「絕情谷的功夫,看來你應該就是鹿花婆婆的孫子了吧!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武功這麼高?」程混吃力的說道,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不敵了。
「鹿花婆婆是我師父,不是我奶奶,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公孫玄說道,轉身又是一記孤鴻掌。
隨後便是那美女拳法,吸星大法還有一些小門派的功夫全被他施展了出來。
「看來我這皇城武庫中的武學你都沒少學啊!」程混說道,難怪這幾日摘星主一直不讓自己進這武庫,原來養了這麼一個小傢伙在裡面啊!
「哼!你的皇城武庫已經被烤火了,噢對了,還有那地牢里關著的四個傻子,也被我殺了,哈哈~」公孫歷笑道。
這笑聲不僅讓程混都感覺有那麼一絲不寒而慄,此刻眼前的這個公孫歷,似乎就是一個入了魔道的邪人一樣。
混身散發出來的都是一種嗜血的氣息。
不過皇城武庫被燒,魑魅魍魎被殺,這叫他如何能忍,管不得那麼多,程混直接閃出屋去,公孫歷也立馬跟了過來。
半空中,程混身上瞬間出現了一個虛幻的紅藍盔甲,隨後他便直接向著公孫歷撞了過了。
公孫歷賤賤一笑,身上竟然也出現了一副盔甲,一會全紅,一揮會全藍。
只聽得公孫歷口中喊道:「寒冰幽冥煞,魔焰幽冥煞。」
這兩記幽冥煞的同時施展,使得遠處狂奔而來的摘星主都驚訝了。
這一刻他似乎感到了一種危機,就是公孫歷此子若不壓制,他日定然比吳情更加可怕。
於是他便也立馬出手相助與程混了,三人一交戰,那內力與真氣的翻湧使得皇宮的屋頂都被三人給掀了。
這一戰三人都受了重傷,程混直接倒地昏迷,摘星主勉強還能戰立。
至於公孫歷則是用盡他最後一絲離去,奔逃出宮去了,許多暗衛見了剛才那一戰也是害怕的不敢去追逐了。
逃出了皇宮的公孫歷,直接將自己在皇城武庫裡頭偷來的葯一口服下,瞬間巨大的藥力使得他直接就暈闕了過去,待他醒來只是,自己已經出現在了一個農夫的家裡。
皇城經此巨變,摘星會攻打古墓派一事也是就此按下了暫停鍵,程混則是昏睡不醒,顯然再想漁翁得利顯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不少小門小派,江湖勢力的見妝也是紛紛脫離了朝廷和摘星會,一切似乎又往以前的模樣發展。
甚至有人覺得,現在只要鬼影樓一出手,這天下就全部都是鬼影樓的了。
可是哪裡還等得到鬼隱樓呢,早在摘星主和程混受傷的時候,摘星主便被無象和寒月帶回了摘星會,皇位也是回到原來的皇帝手中。
而程混則是被皇上直接關押了起來,是死是活已經無人敢問,畢竟誰又能想到,皇上的皇叔竟然出現了。
當然他的出現還不算在驚訝的,雖然這個皇叔當年失蹤就一直沒有出現過。
但是最主要的是這個皇叔竟然也是一個尊者境巔峰的強者啊!
「皇叔,此次回來還望能夠長留皇城,護佑皇城啊!」皇帝開口言道,
「皇上,臣如今已經皈依我佛,這皇城怕是留不得了。」皇叔說道,這些年他一直在少林寺看守藏經閣,此番如若不是聽說了此事也不會,也不可能出寺的。
「那依照皇叔的意思,這該如何事好?」皇帝問道,沒有了自己這皇叔,萬一哪一天程混醒來,摘星主再殺來那該怎麼辦?
皇叔立馬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細細想了一下之後方才開口言道:「皇上可選一皇子當我少林俗家弟子,屆時我少林自然就有庇護之由了。」
「好好好……」一聽可以得少林的庇護,皇帝想都沒想連說了三聲好,並立馬宣告下去,問有哪位皇子願意去少林當這俗家弟子。
這時立馬就有幾位不願參與皇權鬥爭的皇子,願意前往了。
畢竟那幾個本就與皇位無關的皇子,自然是不願留在這皇宮裡勾心鬥角的。
挑選了兩位皇子之後,皇叔也是帶著那兩個皇子走了。
…………
另一邊,
農夫家的公孫歷終於醒了,也不知道這是天意使然還是如何,吃了那麼多丹藥他竟然沒有死,不僅如此功力竟然又提高了。
心神也穩定了許多,只是他的貪慾和殺心卻還是一點沒有減。
「老伯伯救命之恩,他日我公孫歷必定拚死想報,多謝,這令牌老伯伯收好,以後有此令就可以讓我幫您辦一件事。」公孫歷對著救自己的老伯伯說道,還將絕情谷的令牌交給了他,
可就在公孫歷準備告別這個老伯伯離開的時候,一群強盜來了手裡頭還抓著一個年輕女子。
「爹,救命啊!爹。」那女子沖著公孫歷身邊的老伯伯不斷地嘶喊著,老伯伯見到這幕也是焦急不已。
趕忙向著那幾個土匪問道:「幾人大人這是為何?我們家實在是沒錢給幾位大人啊!」
「沒錢可以,那就用你女兒來抵,咱兄弟幾個可是都還沒取老婆呢是不是啊!哈哈~」一個土匪放肆著奸笑道,殊不知此刻危險降至。
只見一道強風劃過,那剛剛說話的土匪應聲倒地,胸前是一個深陷的掌印。
「滾~」公孫歷嘶吼了一聲,這嘶喊聲中夾雜的黑氣直接就將幾個土匪嚇得屁滾尿流,連爬帶滾的就逃走了。
這時那老伯伯和女子也是趕忙向公孫歷下跪感謝,而公孫歷卻是立馬扶起了他們,說這隻不過是自己欠他們的罷了,真正應該道謝的是他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