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被折服的孟爾德
唯獨孟爾德的名號前面多了一個大字,這其實就是鍊金術工會總部對於孟爾德的認可。
所以一旦有了配方,孟爾德自信以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仿製出一模一樣的天靈造血丹!
到了那個時候,孟爾德再憑藉自己在西方世界的影響力,公然抹黑天靈造血丹。
然後自己拿出仿製版,一定可以在西方世界取代了這天靈造血丹!
這個計劃可是孟爾德自從身在歐洲拿到了克虜伯派發出去的那些宣傳資料之後,苦思冥想之後得出來的。
孟爾德自信這個計劃可以堪稱為天衣無縫,實際上也正是如此。
畢竟那夏誕如今已經被自己催眠,躺在沙發上正要給自己說出天靈造血丹的配方呢。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本來被催眠了的夏誕忽然睜開了眼睛。
「大點聲?那樣配方不就全被你給聽見了嗎?」
此話一出,大鍊金術師孟爾德瞬間就愣住了,他滿臉的不可置信,說話都不由得結巴了起來。
「怎……怎麼可能,你應該被我給催眠了才對!」
孟爾德對於自己的催眠術很是自信,曾經他就靠著這一手催眠術給那些歐洲的皇室貴族們治療疑難雜症,屢試不爽從我失手過。
如今在夏誕這裡,孟爾德還是頭一次出問題!
夏誕聞言不由得哈哈大笑了一聲,但是真實的情況到底是什麼,他這輩子都不會告訴孟爾德。
實際上夏誕的確是被催眠了,孟爾德的催眠術也並不是真的沒有奏效。
只是之前孟爾德催眠的那些對象,包括今天的克虜伯,其實都是普通人。
這些人本身意志力就比較差,又都是普通人。
一旦要是中了孟爾德的催眠術,那就基本上任由他操控擺布了。
然而夏誕可不一樣,他中了那催眠術之後。
只是感覺腦袋裡的精神恍惚了一下。
迷茫的感覺僅僅出現了一小會兒,很快就被夏誕體內充盈的靈力潮汐給衝散了。
正好在那個時候,蘇醒了過來的夏誕,聽到了孟爾德在那裡的喃喃自語,自然明白了這傢伙肯定是在覬覦自己的天靈造血丹。
而並非真的是如他所說,一點兒都看不中天靈造血丹。
索性夏誕就將計就計,故意裝作還沒有蘇醒過來的樣子,然後順著孟爾德的話說下去。
而另一邊,夏誕藏在手裡的那隻手,已經悄悄打開了自己手機的錄像功能。
那會兒夏誕已經把孟爾德那一副貪婪無比的嘴臉全都錄了下來。
夏誕這個時候搖了搖手裡的手機說道。
「我為何沒被你催眠,這個問題你可以下去在大牢里好好研究,但是這一段你故意催眠我,然後問我索要天靈造血丹配方的視頻,我可就要放出去了!」
夏誕話說完之後,那孟爾德立刻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孟爾德連忙慌慌張張的來到了夏誕的跟前,滿臉堆笑的求饒說道:「等……等一下夏先生,您不要衝動,我那會兒……只是因為一時間自己鬼迷心竅所以才會做出這事兒。」
「你們東方有句老話叫做大人有大量,希望您能原諒我,我可以戴罪立功!只要有我保證,您的天靈造血丹肯定會在整個歐洲貴族之中瘋傳的!」
本來夏誕其實不想理會這孟爾德了。
因為夏誕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在被揭發了之後會對自己跪地求饒。
夏誕才不會相信這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傢伙的話。
但是直到剛剛孟爾德說自己可以以他的名義,來為天靈造血丹做保證。
這的確是打動了夏誕。
夏誕明白,雖然自己手裡的天靈造血丹很是厲害,但是西方世界尤其是擁有黑暗議會的歐洲世界里。
他們對於東方的一切都十分的排斥抵制,無論是來自東方的人或者東西。
要是夏誕想要把天靈造血丹真正賣到整個西方世界里去,除了克虜伯的關係網以外,孟爾德的金字招牌其實也很重要。
這就跟現代社會一些品牌會選擇找高人氣的明星做代言人一樣。
如今的社會,實際上那些品質好的產品簡直是比比皆是數不勝數。
但是為何最終賣的好的就那麼幾個,原因就是因為對方有明星代言人,有明星效應能得到關注。
雖然以前都說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這個道理,放在現如今的世界里,恐怕有些不太妥當。
於是夏誕扭頭看向了孟爾德說道:「你剛剛說的是認真的?」
「當然了夏先生!千真萬確啊!您要是不相信,我願意以我的雙手起誓,如果我孟爾德說的有半點假話,寧願偉大的創世神懲罰我奪取我的雙手,讓我一輩子都沒辦法再碰鍊金術了!」
不得不說,這樣的發誓在夏誕看來還是挺惡毒的,所以夏誕就相信了。
「好吧,那我就信你一回,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要耍花招,要是真被我給發現了,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明白了夏先生,您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背叛您的!」
看到這孟爾德連連作保障,夏誕也不由得點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夏誕開口說道:「既然你如今都選擇了投奔了我,那麼我身邊的人就都是你的同伴了,還不趕緊去解開克虜伯身上的催眠!」
一聲令下,孟爾德這一把老骨頭了竟然還開始了百米衝刺,很快就來到了克虜伯的跟前,然後自己拿出懷錶給對方解除了催眠術。
做完了這些之後,孟爾德轉身很是奇怪的看著夏誕。
「那個……尊敬的夏先生,您的其他幾個同伴,不需要讓我幫忙解除幻術嗎」
夏誕聞言微微一抬手指著孟爾德背後的地方說道:「這道不必要,不信的話你可以扭頭去看看!」
聞言孟爾德立刻扭頭去看,驚訝的發現之前被自己接連用小鏡子一起催眠了的。
包括摩爾根好林溪靈,也都紛紛醒了過來坐在那裡。
這下孟爾德是徹底服氣了,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然後拿出懷錶來給克虜伯解除了幻術。
「夏先生?我……我怎麼躺在這裡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逐漸從催眠術中走出來的克虜伯,此時估計就是和屋子裡,唯一的一個局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