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上門

  果然,愛德森的猜測沒有錯。

  聽了這個話之後,摩爾根立刻脫帽放在胸口表示禮貌的說道。

  「沒錯耶魯大人,希望您能幫我一把!」

  耶魯聞言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

  「也罷,這些年我吃吃喝喝的,沒少佔你摩爾根的便宜,這一次就當用手術來還人情了.」

  「不過我可是要告訴你啊小傢伙,這種手術做起來可是要比想象中要痛苦的多,並且一旦成功,就沒有更改的可能了,明白了嗎?」

  最後這句話,很顯然就是耶魯在最後一次確認愛德森的意願。

  「我……我願意!」

  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愛德森就又被耶魯推進了旁邊的手術室里。

  接下來的時間,摩爾根則是開始調查起關於夏誕的消息和資料。

  他當時派給自己兒子的那兩個狼人,可都是銀紋級別的。

  狼人之中按照實力也會劃分等級。

  因為狼人一族崇尚天空中的那輪銀月。

  所以任何狼人的實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出現銀色的毛髮,形成月牙形的銀紋。

  其中一道銀紋為最弱,銀紋越多則實力越強。

  每一代的狼王,在月圓之夜變身的時候,都能渾身長出銀白如玉的毛髮來。

  所以當看到自己的兒子都落得這副下場,那不用說,他派去的那兩個狼人。

  他們的下場肯定也是當場就一命嗚呼。

  摩爾根已經開始對當時的戰鬥場景進行還原,然後開始分析起了夏誕的實力。

  另一邊的夏誕可不管這些,他已經帶著林溪靈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回到卧室之後,夏誕看到林溪靈還是處於昏迷的狀態。

  於是夏誕便趕緊外放靈力,進入了林溪靈的體內一探究竟。

  這麼一看不得了,原來此時林溪靈體內的靈力運行已經出現了紊亂,難怪她遲遲醒不過來。

  隨後夏誕再度發力,用自己的靈力作為引導,幫助林溪靈體內的靈力運轉逐漸恢復正常回到正軌上。

  然後林溪靈就漸漸醒了過來。

  「夏誕……我這是怎麼了?」

  醒來之後的林溪靈一看,周圍不再是那漆黑的街道,而是自己溫馨的卧室,夏誕這個時候也一臉擔憂的看著林溪靈,於是她忍不住問道。

  夏誕這個時候也很奇怪,於是立刻開口問道:「難道說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你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林溪靈聞言歪著腦袋想了半天說道:「我好像就只聽到了一陣奇怪的嚎叫聲,然後便感覺到體內一陣氣血翻湧,跟著就暈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到林溪靈說完臉上還露出了一副特比委屈的表情,夏誕只能趕緊過去伸手摸著腦袋以示安慰。

  「好吧,不記得沒關係,不過他們竟然敢對你出手,那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聽到這話,林溪靈不由得開始擔心,伸手摟住了夏誕的胳膊。

  「夏誕,難道說你又要去復仇嗎?」

  夏誕自然知道,林溪靈這樣是在擔心自己,於是連忙開口解釋:「放心吧親愛的,我這一次又不是莽撞行動,反正我的實力你還不知道嗎?」

  「再說了,這一次我可沒有留手,直接斬斷了那傢伙的雙手,對方肯定還會回來找我們報仇的!」

  「與其這樣,不如我先下手為強!」

  聽了夏誕的解釋,林溪靈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只能點點頭表示同意。

  「那……好吧,不過你去了之後,一定要小心一點哦!」

  「不用擔心我了親愛的,放心我肯定快去快回!」

  說完這些,夏誕附身在林溪靈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惹得對方一陣臉紅。

  接著便打開了窗戶縱身一躍消失不見。

  這一次夏誕之所以行動的這麼著急,其實還有一個沒有告訴林溪靈的原因。

  那就是夏誕對於突然出現的那幾個狼人很感興趣。

  之前他自然也聽說過,所謂的西方世界的狼人和吸血鬼,以及那些古怪的鍊金術,等等怪誕小說故事。

  那個時候夏誕還不以為然,認為這些不過都是些故事罷了。

  直到現在自己已經成為了修士不說,還親眼目睹了那兩個狼人。

  所以夏誕很想再去找到那狼人去一探究竟,想看看這些西方世界的修鍊者們,到底是什麼水平。

  夏誕雖然沒有狼人那樣敏銳的嗅覺,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方式尋找答案。

  早在夏誕使用魔蜀劍,直接斬斷了愛德森雙手的時候,那傷口上就殘留著自己的些許怨氣。

  這些怨氣常人感覺不到,只有身為主人的夏誕才能有所感應。

  「嗯?應該是在這邊,不過看樣子,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正在想辦法,將我的殘存怨氣給清除出去啊!」

  站在路邊,夏誕仔細的感應了一下,然後便確認了一下方向,直奔摩爾根的城堡而去。

  城堡內部的地下室,一間看起來很古老的手術室內。

  那個滿臉褶子的老鍊金術師耶魯,正滿頭大汗的操作著。

  因為他剛剛忽然發現,愛德森的手上忽然間迸發出了一股奇怪而神秘的力量。

  這股力量雖然看起來很孱弱,但實際上威力很強。

  無論耶魯使用什麼樣的方法,都沒辦法消除。

  如果不想辦法消除這股奇怪的力量,那愛德森想要繼承狼王血脈的心愿就沒有辦法達成。

  這個時候的摩爾根也是一臉的焦急,過去的時間裡。

  摩爾根已經看到耶魯使用了無數種煉金藥水了。

  每一種藥水塗抹在愛德森的傷口上,都讓他感覺到了各種異常難忍的疼痛。

  愛德森雖然在那裡痛苦的大喊大叫,但其實他一直都沒有放棄。

  因為他清楚的記得耶魯之前所說過的話,還以為這種痛苦是必須要經歷的呢。

  可是旁邊知道真相的摩爾根這個時候已經有點忍不住了。

  雖然他看起來冷血,但實際上內心還是存在對兒子愛德森的濃重情感的。

  如今聽到自己的兒子不停躺在那裡嚎叫不說,最關鍵的就是愛德森如今所遭受的痛苦,全都是無用功。

  這讓摩爾根心痛不已。

  他連忙看向旁邊的耶魯詢問說道。

  「耶魯大人,難道說連你也沒辦法……」

  耶魯這個時候著急的不行,額頭上的褶子似乎又多了幾層。

  其實大家心裡都在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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