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紅樺比猴子們多了輕功也頂不住這一群猴子在這裡胡來。
身躲在樹上的小姑娘也開始出手了,她摸出自己的玉飛蝗石精準的打到了兩隻看樣子像是能從樹上掉到紅樺身上的猴子。
這兩人出手都不算重,二人本來也沒打算殺掉這群猴子,付品怡只不過是因為猴子們總過來騷擾所以氣不過而已,而紅樺則是單純饞它們釀的酒,二人都與猴子們沒什麼深仇大恨。
看著紅樺疲於應對猴子猴孫們,猴王也提著棍子一棍子砸了過來。
紅樺手中的竹木刀一橫擋下這一棍子,同時腳下不停,側身躲過旁邊偷襲的兩隻猴子。
猴王的臉上露出了略微看起來似乎有些氣惱的表情,至少以紅樺的視角看確實是這樣。
只見那猴王一招手,紅樺身側後方的樹上又落下兩隻猴子,似是奔著紅樺的雙手而來。
這兩隻猴子彷彿是精兵一般,雖然紅樺儘力去躲卻還是被掛在了上面,雖然並不會傷害到他卻影響了他的手臂的運動。
那猴王又一棍子敲了過來,晶瑩剔透的玉石棍子自頭上往下砸下,而兩隻小猴子則抓著他的衣袖使勁往下拽。
眼看著棍子直直地要砸下來了,少年仍然沒能把手抬起太高。
只見猴王突然半跪了下來,手中的棍子也因為這一下變故脫手而出,飛了出去。
紅樺眼前一亮,他自竹廬出來可沒學什麼防禦功法,更何況那棍子其實看起來不粗但是根本不像看起來那般輕,飛出去的時候甚至砸斷了一棵小樹,這挨了猴子的一下怕不是要受傷。
紅樺轉身看了眼那藏在樹上的少女,只見那少女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順帶給他遞了個眼神。
接到信息的紅樺給她也遞了個眼神,轉過身來,專心處理袖子上的負重。
紅樺花費了一些時間甩掉袖子上抓著的兩隻猴子,順帶敲暈了它們。而那猴王也沒管紅樺,自顧自的跑去撿棍子了,看樣子棍子對它而言也是極為重要的。
趁著紅樺處理這群猴子的時候,那猴王也提著棍子回來了。
猴王呲牙咧嘴的,頗為嚇人,看起來似乎真的被激怒了,它舉著棍子橫掃了過來。
面對這猴王毫無章法的打法,紅樺如今幾乎處理掉了大半搗亂的猴子,也不懼它的亂來。
紅樺先運起輕功飛了起來,隨後則一記正面劈拉了下去,猴王見勢不妙又提棍來擋。
兩者劈里啪啦打了半天,紅樺猛然意識到,這猴王恐怕是想拖延時間來使它的小弟們清醒。
紅樺對之前的猴子們下手本身就不重,更何況木刀也不是什麼有分量的武器,要不是刀上覆蓋著紅樺的真氣,早被猴王的玉石棍子砸碎了。
紅樺再次運起輕功,這次要試圖把與猴王的對戰方向改變,兩者以剛才的狀態正在對打,偷偷的轉換方向這件事本身在缺乏過多參照的情況下就不易發現,猴王與人對戰之時也不可能分出其他精力去專門看周圍的環境,如果有這種能力,怕不是剛才就把紅樺打倒了,也不用折騰這麼久。
在猴王視線的餘光里,就只能稍微注意到周圍的景物,而這它能看到的就只有一地猴子跟一片樹林,再加上剛才獲得了紅樺的暗示的付品怡有注意隱藏自己的身形,猴王反倒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方向正在偷偷轉變,直到它余光中出現了它住著的洞府。
猴王猛然間意識到不對勁,可手中的一棍子已經揮了出去,這棍子本來它拿著用就有些勉強了,此時用力這麼大也絕不是它想要拉回來就能拉回來的,猴王只得鬆手任由玉棍飛出,自己則後退了一步。
只見那有一顆閃閃發光的黑瑪瑙隱隱嵌在了地上,入土三分。
紅樺瞬間明白了,付品怡手裡的飛蝗石恐怕已經扔完了,所以這半天才什麼都沒扔出來,一直在等待機會。
紅樺立刻一刀壓了上去,快速一個連招把轉身欲跑的猴王打暈了。
這時候紅樺才發現了這猴王手上還戴著一個白色手套,與它白色的毛髮幾乎融為了一體,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獸紋手套,八品裝備,裝備屬性+8力道+8精妙。
雖然沒怎麼體現出來這八點精妙,但是八的力道紅樺是真體會到了,雖然還沒破他的防禦,但是這與猴王的打鬥中那棍子砸到他木刀上的力道是真的一點也不輕,而且估計棍子上應該也有類似的屬性,實在不行就是加重量之類的。
而且紅樺進了猴王的洞府翻了半天也沒找到猴兒酒。
猴兒酒傳聞是黃帝時期,有一獵人進山打獵,迷路時偶然闖入了猿猴的居所,聞到了異香撲鼻,順著香味發現了這酒,嘗過後發現味道鮮美回家以後就學猴子釀酒,後來這酒就被稱作猴兒酒了。
對於這個遊戲背景的傳聞其實是有些問題的,獵人怎麼學會猴子釀酒的,總不能人家釀酒他跟旁邊看著吧。
不過雖然對這個傳說有所疑惑,但是猴子窩裡有概率掉猴兒酒這件事紅樺是清楚的。
對於這個概率問題紅樺只能表示自己臉黑了。
旁邊的小猴子們這時也漸漸的都清醒了過來,見那邊白猴王已經躺在了地上,他引以為豪的兵刃也飛了出去,小猴子們紛紛嚇退,一個個逃命去了。
很快隨著猴子們都醒了,這一片地上也被清了個乾淨,只剩下白猴王躺在地上,他頭頂雜草一般的花冠也散落一地,看起來十分凄慘。
「紅樺哥你還在找什麼?」付品怡自樹上下來,追著紅樺問道。
「沒事,不找了,大概命里沒這個緣分吧。」紅樺對著這猴王有些依依不捨,總覺得猴王身上沒準藏著,這毛茸茸的毛髮下面指不定真藏了什麼白色的小口袋之類的。
味道完全聞不到沒準是被密封起來了,不然什麼東西都順著味道過來,這猴王怕不是要氣死。
不過這視線在付品怡的眼睛里當然就不是這意思了,她又不知道猴兒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