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榮七夫人③

  “七爺,夫人開車出去了!”


  容榕推開門,神色著急地說道。


  榮西臣就站在窗戶前,車子開出去的那一幕恰好落入他的眼底。


  “查一查她開車去哪裏。”


  “已經讓容楓查看車上的定位了。七爺,重點是,夫人她好像沒有駕照吧?”


  容榕疑惑的話一出口。


  一旁沉默的容謝眸底劃過一抹冰冷,沉聲道:“不僅沒有駕照,寧家千金,自閉了那麽多年,也應該不會開車才對。”


  “……”


  容榕聽到容謝的話,整個人更是懵住了。


  似乎確實如此。


  那麽,為什麽她看見的寧汐有這麽嫻熟的駕駛操作能力?

  “是我教她的。”


  榮西臣臉色沉冷的轉過了身,抓起掛在椅子上的外套,手一伸,利落地穿上之後,快步朝門外走去,“讓容楓把定位發過來,跟上去。”


  “是!”


  聽到命令,容榕也不想那麽多了,一邊跟在榮西臣身後,一邊拿手機給容楓打電話。


  不一會兒就下樓上車離開。


  容謝站在窗戶旁邊,看著榮西臣上車,眸子越眯越緊,神色複雜無比。


  ……


  因為路上堵車,等寧汐趕到新聞上顯示的,溫月被送進去的那個醫院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


  她下車的時候,就給自己圍了個放在車上的男款圍巾,遮住半張臉,之後就去前台詢問有沒有一位叫溫月的車禍傷者被送進來急診搶救的。


  護士看了她一眼問:“你是家屬?”


  寧汐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溫月的父母都在M國,在B市壓根就沒有她家的親戚,這一點寧汐清楚,所以在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刻,她才會急的要死地趕過來。


  護士查了一下病例,就說:“好歹也是大律師,怎麽家屬現在才趕過來看人?車禍送來後搶救的比較及時,顱內出血手術後還在麻醉昏睡狀態,已經送進ICU監察了,家屬現在就去繳費用,之後再找主治醫生梁主任了解一下病情。”


  “好,謝謝您!”


  寧汐拿過表格之後,就立馬給溫月家的保姆阿姨打了電話,以好友的名義,讓她盡快把溫月的身份證和醫保卡都送到醫院來繳費。


  之後,她才趕忙去ICU查看溫月的傷情。


  刷W博的時候她壓根就不敢多看幾眼車禍現場的圖片。


  隻看到溫月頭上帶血被醫護人員從車裏搶救出來那一幕……


  可是僅僅是一幕,就足夠讓她恐懼起來。


  很快,她就以家屬的名義,和醫生溝通之後,進入了ICU,隔著玻璃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插著呼吸機,臉色蒼白如紙的溫月……


  醫生道:“好在病人當時的車速不算快,全責是對方的小麵包車酒駕,撞上時,病人車裏的安全氣囊彈開,保護了病人,至於顱內出血是翻車時撞擊到車頂導致的,也不是很嚴重,手術很成功,看生命體征平穩的話,明天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


  “謝謝醫生!”


  “不客氣,那你在這裏再看五分鍾,之後就出去吧。”


  “好,我知道的!”


  醫生轉身離開後,寧汐深深的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的溫月,不由得有些鼻酸眼澀,但心底還是感到開心的。


  好在有驚無險,隻要人還能活著,一切就還有機會!


  這麽想著,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忘記囑托溫月家保姆阿姨別給溫月爸媽打電話了……


  二老是在M國享福的狀態,如果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出事情,肯定會急匆匆趕回來的。


  溫月向來就是孝順的孩子,肯定不會希望讓父母知道這件事情擔心她的。


  寧汐笑了一下,低聲道:“真拿你沒辦法。”


  說完之後,就一邊往外走一邊掏手機打電話……


  就在走出門口的那一刹,她看見了站在幾米遠打電話的向天!

  榮一航的助手!


  “榮總,我剛才問過醫生了,醫生說溫月搶救過來了……”


  “廢物!明明都已經設計好了,你居然還有讓她送到醫院裏搶救的機會?這樣一切不等於全都白費了嗎?那個司機呢?!”


  隔著好幾米遠,寧汐站在那裏凝神聽著,都聽到了手機那頭傳來的榮一航憤怒的大罵聲。


  她雙拳緊握,低著頭靠在牆那邊站著,背對著向天,假裝脫掉身上的無菌服,聽到向天繼續說道:“榮總,按照您的吩咐,那司機主動認罪,也沒把我們供出來……可溫月畢竟是著名的金牌律師,外麵的媒體在她一出事就發了新聞,現在這個狀況,真的不好再下手……要是被發現了,我們才真的是功虧一簣。”


  榮一航短暫沉默了一段後,陰狠地說道:“計劃開始前我就告訴過你了,隻許成功不準失敗,我不管你用什麽手段,現在溫月躺在醫院裏,你最好想辦法讓她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向天擰起了眉頭,看了一眼ICU病房大門,最後咬著牙應道:“我明白了,等她從ICU出來,我會再找機會下手。”


  “嗯,注意好隱匿,不要讓別人注意到你,特別是媒體!”


  “我知道。那我先掛了,其餘的等回去再跟您說。”


  掛了電話後的向天目光警惕地掃了一眼四周,就看到了一個嬌小的女人正在那脫無菌服,也沒多心,就急匆匆轉身往樓梯方向走去。


  寧汐猛地轉身,動作迅速地用手機拍下了他離開的背影,恰好將樓梯口門上那排ICU重症監護室的字也拍了進去。


  看著手機裏的照片,她眯了眯眸子,心底早就把榮一航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


  這個畜生,果然是為了達到目的就不擇手段!


  害死她還不夠,現在還要對溫月下手。


  總有一天,她會幫他實現死在錢堆裏的這個願望!

  “您好……”


  正出神著,寧汐就聽到有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轉頭一看,才發現這個人就是溫月家的保姆阿姨,姓方。


  中年女人相貌淳樸,似乎把她當做了醫護人員,詢問道:“請問一下,溫月是在這的病房裏頭嗎?”


  寧汐點了點頭,“是,不過現在已經結束了家屬探視的時間。”


  “啊……那,那我能問問,我家小姐情況怎麽樣了嗎?”


  “生命體征穩定,大概明天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


  方阿姨聽到這話,像是鬆了一口大氣,連忙拍著胸口又雙手合十的念叨:“菩薩保佑,好在有驚無險!”


  寧汐見她這樣,也就直接脫掉衣服和口罩,重新圍上圍巾之後準備離開。


  確定溫月安全,再確定這件事情的主謀就是榮一航,她今天的目的也就算是達到了!

  然而,那方阿姨見她把衣服脫了,裏頭穿著的並不是護士製服,就奇怪了,跟上去問了一句,“咦,你不是護士嗎?”


  寧汐被她這麽一追問,才有些無奈,實話實說道:“我是溫律師的朋友,我姓寧。”


  “寧小姐?剛才就是您給我打電話的吧?真是太感謝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們家小姐出了那麽大的事情!”


  方阿姨雙手合十,一臉感激地看著她。


  寧汐淡淡一笑,道:“我也是看到電視新聞才發現的,您沒注意電視新聞嗎?”


  那方阿姨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了一下,旋即變了臉,說:“我……我忙忘記了,今天家裏頭在大掃除……總之,謝謝寧小姐您了,等我們家小姐醒過來,我一定會告訴她您的幫助的。”


  “沒必要,你好好照顧她就行。”


  說完,寧汐就捂好了脖子上的圍巾,轉身急匆匆地下了樓。


  然而越走,她就越覺得不對勁。


  這個方阿姨剛才說自己沒注意到新聞的態度……


  看這樣子,好像也並沒有打電話給溫月的父母知道?

  怎麽回事?


  寧汐有種不大好的預感,於是停下腳步,決定再上去多問幾句……


  誰知道正準備推開那個樓層的門時,就聽到了那方阿姨在打電話的聲音——


  “我都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沒有!我不知道她把文件藏在哪裏了!今天的事情,我都按照你們的吩咐給她喝了點安眠藥,為什麽你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們?”


  “你們……你們還想讓我怎麽做?”


  “殺……殺人?那是犯法的!我不會做!兒子……你們快把我兒子放了!”


  “好好好……我答應你們還不行嗎?求求你們了,不要傷害我兒子!”


  方阿姨著急的哭泣聲從門的那邊傳來。


  寧汐幾乎都能夠猜測得到。


  想要溫月命的人,隻有榮一航母子!

  看來這個方阿姨,絕對不能夠再讓她留在溫月的身邊了!

  寧汐握著手機,冰冷的眸底劃過一抹決然的寒光,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國際長途電話,一邊下樓,一邊將溫月出事的事情,告訴了那個人!


  ……


  “就是這家仁和醫院,七爺,要上去找夫人嗎?”


  車子停到醫院的門口,容榕掃了一眼裏頭停著的被寧汐開出來的車,心裏頭也是納悶,她家夫人無緣無故的為什麽要跑到醫院來?

  難道是身體哪裏不舒服,來醫院做檢查?

  榮西臣臉色黑沉地坐在那裏,低聲道:“不用,在這裏等著。”


  “額……好。”


  察覺到自家七爺好像有生氣的跡象,容榕就不敢再說話了。


  擺弄著平板,就意外監控到寧汐手機打出了一個國際長途。


  跟榮西臣一說,他問:“打給誰的?”


  容榕立馬就把電話發給容楓去查,很快就有了回複,說:“機主是溫恒,好像是溫月溫律師的哥哥。現居加拿大,也是一名出色的華裔律師。”


  “隻不過,夫人怎麽會有溫恒的電話?不對……問題是夫人這麽匆忙趕到醫院來是為了看溫月律師?”


  容榕已經一頭霧水了。


  按照她所了解的寧汐。


  且不說性格,在交際圈方麵,應該是潔白如紙的吧?

  畢竟一個自閉症了十幾年的女孩,能有什麽交際圈呢?

  唯一接觸最多的,恐怕就是七爺這邊認識的人了。


  “她不認識溫月?”


  榮西臣冷聲問容榕。


  容榕道:“隻有一麵之緣吧……上次帶夫人在公司裏轉的時候,恰好遇到過溫律師,還說過幾句話。不過當時夫人好像是主動和溫律師答話的,聊著還提起了寧氏製藥的遺產案子,夫人對溫律師說很羨慕那位和自己同名的寧曦小姐,能有像溫律師這樣仗義的好友。”


  “寧曦……”


  榮西臣垂眸,昏暗的燈光照不清楚他臉上莫測的神色,冰薄的唇瓣微動,涼薄的低喃了這個名字,再抬眸向醫院門口望去時,眸子危險地半眯,凝視著從醫院裏急匆匆地走出來的寧汐。


  正準備拉開車門的寧汐似乎感覺到了一股非常強烈的視線正盯著她看。


  然而等她回過頭掃了一眼四周之後,發現什麽都沒有,好像隻是自己的錯覺一樣。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拉開車門上了車。


  準備擰動手裏的鑰匙時,才猛地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她好像是從容榕那裏把這輛車給搶過來的吧?

  ‘寧汐’是不會開車的,她這樣子因為溫月的事情不淡定,肯定會引起榮西臣他們的懷疑……


  她怎麽那麽蠢呢?


  “草!”


  寧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腦子裏連忙想著找什麽借口說自己已經學會了開車。


  還有關於今天她來醫院看溫月的事情。


  假裝自己不是來看溫月,而是來看病的?


  大姨媽不來肚子疼,檢查婦科?

  寧汐想完,都忍不住抽了抽自己的嘴角,最後破罐子破摔地放棄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等被發現了,再想借口忽悠過去吧!”


  這麽自我安慰著,就準備踩油門開車,卻聽到有人在敲車窗。


  寧汐轉頭看過去,就看見了榮西臣黑沉的冷峻麵孔。


  “……”


  這人就不能等她編好理由再來抓她嗎?!

  “下車。”


  男人冷聲命令,不容置喙。


  寧汐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慫,自然就乖乖打開車門下了車。


  “其實我……”


  話剛出口,榮西臣就拽住了她的手,直接將她塞進了另一輛跑車的副駕駛座上。


  她心如鼓搗地看著男人利落地坐在駕駛座上,將車門都上了鎖。


  之後忽然轉身朝她傾身壓來。


  寧汐慌亂地想要推開對方時,卻看著他拉扯過了安全帶,給她牢牢地係上,並且低喝一聲:“坐好。”


  “……”


  寧汐安分了。


  不一會兒,她就在這種發愣的狀態中,再一次感受到什麽叫速度與激情。


  對比一下上次容楓開的車。


  榮西臣這速度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趕著去投胎啊!


  寧汐後背緊貼座椅,手緊緊抓著車頂的把手,緊張得感覺渾身的血液全都往心髒和腦子裏衝……


  要不是榮西臣一臉沉穩冷靜的模樣,她真的要以為他就是想拉著自己同歸於盡、把手言歡見閻王爺去!


  直到車子一路飆升,似乎朝了一個郊區海邊開去,路越來越寬,人和車輛也越來越少,道路兩旁的燈光卻依舊通明。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寧汐感覺自己忽上忽下的心髒也終於能夠平穩的跳動了。


  緊了緊抓著的把手,實在沒有忍住,喉嚨微微一動,吞咽了一口唾沫。


  “今……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釋。你、可以稍微冷靜一點嗎?”


  她小心翼翼的轉頭看向榮西臣。


  他沒有說話,打開車門下了車之後,又把她從副駕駛座上扯了下來。


  寧汐被他拽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啃泥,心裏對於榮西臣此刻的態度情緒,真是感覺又慌又亂又緊張。


  她被他牽著一直往前走,走到了一間獨自佇立在海岸邊不遠的別墅前。


  當她氣喘籲籲地停下腳步時,再抬頭,就看見了漫天美麗的繁星……


  海浪聲拍打著岸邊發出的聲響,猶如夜晚海洋的歌唱,配上無邊無際的漫天星光,給人一種宛若置身浩瀚宇宙的感覺,這樣的美景,讓寧汐忍不住看呆了。


  來的一路上,她都在想,榮西臣不會是生氣到要帶她來跳海吧?


  可現在,她發現似乎是自己把這個男人想的太陰暗了。


  沒有一個女人會拒絕這樣如夢幻泡影的美景。


  她也不例外。


  一路上過來的心慌不安,在這一刻好像瞬間就被安撫了。


  榮西臣站在她的麵前,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龐,聲線低沉問道:“好看嗎?”


  寧汐回神,對上了他那雙如同浩瀚星辰般幽沉深邃的眸子,臉頰微微一熱,忐忑道:“你……突然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讓你明白一件事情。”


  “嗯?”


  寧汐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用力地扣住後腦勺,冷峻的麵容逼近的下一刻,溫熱的吻便落了下來……


  他的吻霸道又不可抗拒。


  從最開始的吻啄變成肆意的攻城掠池。


  寧汐發出一聲嚶嚀之後,就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擺,哪怕此刻不願意,也被他的唇齒攪動得不得不放開自己,接納他的入侵。


  吻越深,她就有種自己馬上就要被他吞吃入腹的感覺。


  想要掙脫,可是又偏偏不由自主的被代入一種享受纏綿的狀態。


  閉著眼睛,深吻著幾乎隻能感覺到自己劇烈加快的心跳聲,以及那一點點被他撩動撥弄的欲望……


  這個吻大概持續了十多分鍾,寧汐都處在有點半缺氧的朦朧狀態,不一會兒,就感覺自己被他給打橫抱了起來。


  身體騰空的感覺讓她不安地摟住了他的胳膊。


  緊接著別墅大門打開,他步伐沉穩地將她抱上了樓,放置在了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寧汐懵懵的看著天花板,暖光燈點染的是旖旎曖昧的氣氛,房間裏似乎有一種淡淡地幽香,令她神魂迷醉。


  站在她麵前的男人正用力的扯著衣領,微蹙眉頭的模樣,似乎十分不耐煩於襯衫上的衣扣。


  寧汐幾乎都可以聽到衣扣被他給扯掉的細微斷裂聲。


  她幾乎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很不想承認已經被男人這散發著誘人荷爾蒙的性感舉動給勾弄得有些情動。


  當他再次俯身吻下來的時候,寧汐就已經決定放飛自我,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的衣服一點點脫去……


  夜色微涼。


  窗外漫天繁星圍繞著皎潔的月,如霜灑落的月光,漸起一室曖昧。


  “疼嗎?”


  糾纏間,意識朦朧的她聽到男人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似是情人溫柔的低語。


  寧汐一邊隨著他的動作承受著,一邊搖頭,想要說話,卻變成了細碎壓抑的微喘。


  “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榮西臣的妻子。”


  “我……我知道。”


  她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所以,我要你記得,我信你,但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欺騙我。”


  “我……我沒有。”


  寧汐埋頭在枕頭裏,迷糊間還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堅定地否決著‘欺騙他’的罪名。


  “溫恒是誰?你為什麽要打電話給他?嗯?”


  他低頭,輕咬著她發紅發燙的耳珠,指腹不輕不重的摩擦著她殷紅水潤的唇瓣,看著那雙茫然無措的眼睛,似乎越發想要就這樣將她整個蹂躪入自己的身體。


  寧汐聽到溫恒的名字,腦子頓時就清醒了一大半,咬了咬唇,說:“他是溫月的哥哥。”


  “溫月出車禍,你和她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那麽著急地趕去醫院看她?”


  “我……我跟溫月有一麵之緣,之前就覺得她這個人很不錯,看見她出事,就想去醫院看望一下,這樣也有問題?榮西臣,你……夠了!”


  再這樣折騰下去,她怕自己這老腰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男人沉冷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像是夾雜了一絲隱忍的不悅。


  寧汐能怎麽辦?

  說了你又不信,難道還要我說我是寧曦,前世跟溫月就是死黨好閨蜜,看見她出事我不能不管不問?

  “那你想聽什麽?我就說什麽行了吧?”


  她自暴自棄地放棄了掙紮,誰料男人直接就將她翻了個身……


  緊接著,就在她耳邊冷聲問道:“比如,你跟寧氏製藥的寧曦,又是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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